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水瀾宗才重新歸於平靜。
而所有的這一切,在君府養病的夜無情一概不知。
那天,君九御帶她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是半夜。
君府除了守夜的人還在之外,其他人都已經睡下。
也就只有餘厚擔心君九御的安危一直等著,沒有休息,君九御一回來,他便立刻前去迎接,自然就看到了君九御抱著昏迷的夜無情回來的情形。
「夜姑娘怎麼了?要把丹師請過來嗎?」余厚急切道。
「不用了,我已經餵了她丹藥。」君九御快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家主,你不會把之前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那枚極品金丹餵給夜姑娘了吧?」余厚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君九御將余厚關在門外,不再理會他。
余厚嘆了口氣,也是無奈,那枚金丹,本來是為了給家主危險時續命用的,現在就這樣沒了!
玉樹和臨風在外見余厚如此,安慰道,「余總管,家主做出的決定不會有錯。若是日後夜姑娘真成了我們的家主夫人,還愁沒有極品金丹?您就別擔心了,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
余厚想了想,覺得二人的話也沒錯,但問題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且不說家主那從不外露情感的冷情模樣,那夜姑娘也不像是個多情的人,這兩人湊在一起,還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知道對方的心意!
「唉……難啊!」余厚說著,搖著頭,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臨風拿著一摞從各地傳來的書信,問玉樹道,「這些我是拿到書房,還是就在這裡啊?」
還不等玉樹回答,他們身後的房門便已經打開。君九御從裡面出來道,「東西就放在門口,我自己出來拿。」
「是!家主!」臨風立刻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君九御。
等君九御關了房門,兩人在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副「你懂得」的模樣。
兩人不敢多說什麼,但終究是忍不住八卦的心,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臨風就開始嘀咕道,「家主這次可真是為了夜姑娘破了不少例啊,之前他自己生病也沒說在臥房裡看那些書信。」
「何止!從昨天回來,到今天早上,家主問了我好幾次那支魔界的小隊死了沒有,害得我立刻又把這件事提上了最高級別的殺令。估計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有消息了。」玉樹也道。
「不過,這夜姑娘雖然的確天賦異稟,但是真的要陪我們家主,是不是還……」臨風還要說下去,卻被玉樹打斷!
「那是家主的決定!我們沒資格在這裡說什麼!家主決定的事情,我們自己執行就行!」玉樹看向君九御的臥房,有些為夜無情擔憂,她的敵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如此,過了幾日。夜無情漸漸的意識漸漸恢復,能感覺到自己是躺著的,但是身體卻極度疲軟,沒有力氣,甚至連眼睛也無法睜開。
無法,她只能靜靜等著自己的身體恢復。
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眼角似乎又有血淚流出,沿著她的太陽穴似乎要流入發間。
慘了!慘了!夜子卿呢?在不在?快點拿熱毛巾過來擦掉啊!不然真的流進了頭髮里很難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