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囚禁,秦尚羽蹲的可不舒服。
本身就有傷在身,加上又被雲鏡打了一頓,傷上加傷,還在這種潮濕陰暗不透氣的地方,若不是他身為修煉者,身體素質強於普通人,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即使如此,身受舊疾新傷的折磨,也讓秦尚羽身體虛弱到喘口氣都有些費勁。
除了身體上的折磨之外,更讓秦尚羽吐血的是,自己在裡面被其他關押的人嘲諷譏笑,但自己卻不敢動手,這五天將他身為帝國靈院高人一等的感覺,消磨的都快沒有了。
當他走出黑市的大門時,也不忘回頭眼神陰狠的瞪上一眼。
「雲鏡,你將我害成這樣,我秦尚羽發誓要與你不死不休。」
惡狠狠的詛咒一句後,秦尚羽才將心裡積壓的怨恨吐了幾分出來。
一轉頭,兩個男子堵在了秦尚羽的前面。
「給我滾開。」秦尚羽朝著那兩人罵了一句,「狗還知道不擋路,大爺我可不是你們能惹的人。」
說完,秦尚羽還挺了挺胸,將自己衣服上帝國靈院的標識露出來。
常人只要是認識這個標識的,自然會退避三舍,就算不認識的,稍微點一下也能夠被嚇的連連道歉,現在又不是在黑市里,秦尚羽囂張跋扈的勁頭馬上就回來了。
不過那兩人並未馬上讓開,而是朝秦尚羽行了個禮。
「秦公子,我家主人請你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誰?」秦尚羽皺了皺眉,心裡想了一下,出了黑市就找上來了,顯然是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的,這種丟臉的事情,自己師父絕對不會外傳。
難不成又是那個雲鏡?
秦尚羽臉色微微一變,馬上拒絕到,「我不去,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能強行把我帶走。」
嘴上拒絕著,他還往後退了兩小步,秦尚羽心虛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一想到雲鏡,自己心裡沒來由的就有些懼怕。
「秦公子不要著急,我家主人讓我們轉告您,您的師傅聶利峰也在,讓您放心過去。」那兩人趕緊解釋到。
「我師父也在?」秦尚羽這下放心了不少。
轉念一想,還是自己膽小了,那雲鏡若是要害自己的話,這五天的機會多好,那雲鏡無非就是害怕自己身後的帝國靈院,所以只敢做做樣子,壓根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裡,秦尚羽的自信心又回來了不少。
「這是您師父給我們帶來的信物,說是給你看一下你便知道了。」其中一人拿出一樣東西。
秦尚羽撇了一眼,是一塊玉牌,那還是自己孝敬給師父的,這下他能確定是師父安排人來接自己回去了,看來師父還是在意我的。
腦袋微微一揚,便冷哼道,「帶路。」
兩人連忙畢恭畢敬的帶路,他們只是一些下人,這帝國靈院的人,是他們仰視的存在,不敢怠慢分毫。
只是這位堂堂帝國靈院的學子,人中翹楚,怎麼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這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不說,還散發著酸臭味,那感覺就像是才坐了幾天牢獄被放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