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在墨炎的眼神逼視下,只能往後退了退,將嘴閉上。
墨炎看向雲鏡,神色幽沉糾結。
「我真的只是想讓他們兩個幫我一個忙而已,你就將他們交給我吧,我絕對不會難為他們。」
墨炎一想到明天就是祭祀的日子了,他一定要說服雲鏡。
「看在你這麼堅持的份上,我也就勉為其難得聽一下,你到底為什麼非要讓我將夙璽他們給你?」
雲鏡眸光淡淡看向墨炎,心中也有些疑惑。
「這……」
墨炎眉頭緊皺,「這……我不能說。」
「不能說啊?那不好意思,這人還真借不了,你請回吧。」
雲鏡冷淡收回自己眸光,說完沒有半點猶豫,就轉身準備離去。
墨炎見雲鏡要走,心一下就緊張起來。
「等一下。」
墨炎連忙大步上前,叫住了雲鏡。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最後對雲鏡道,「借一步說話,可行?」
雲鏡微側過臉,看了墨炎一眼。
他頭上戴著黑色兜帽,完全看不清臉,雲鏡眉梢一挑,「把你的臉露出來,再跟我談。」
要跟她談交易,最起碼的誠意得拿出來。
她所有都在明面,他卻在暗處。
若是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定然是搶占先機的。
墨炎心中是對雲鏡折服的,這個人,看起來嬌滴滴的,可手段狠,心思還帶著幾分細膩。
「好,我露給你看。」
墨炎深呼吸一口氣,抬手頭上的兜帽取了下來。
帽子一取下來,就露出了墨炎的臉。
墨炎長得還算俊朗,不過有一邊臉像是被燒傷一般,看起來很是嚇人,有些恐怖的瘢痕。
雲鏡眸光瞥了一眼,神色很是鎮定。
墨炎沒想到雲鏡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從她的眼神里看到半分害怕和別的情緒。
「行吧,既然不方便在這講,就進去說。」
墨炎頷首,同時將兜帽趕緊戴上,跟著雲鏡進了酒樓。
跟著墨炎來的下人們,都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都以為墨炎那性格肯定會將這裡殺個片甲不留,甚至毀了這什麼酒樓。
誰知,他對那個女的十分客氣,甚至還帶著幾分懇求。
他們真是從未見過墨大人如此,簡直是有些驚掉下巴。
雲鏡帶著墨炎進了雅間後,她施施然坐下,看向墨炎,「坐下說吧。」
墨炎坐下後,開口道,「我其實非要找夙璽二人不可,是想從他們身上……拿一些血液。」
「血液?」
雲鏡不禁想到彭玉江說,明天是什麼祭祀之日。
「你拿他們的血液,做什麼?」
雲鏡眉頭緊擰,夙璽兩人傷勢都已經那麼重了,若再流血受傷,這對定然不好。
「救人。」
墨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需要他們的兩人的血,才能救。」墨炎雙眸緊盯著雲鏡,帶著幾分期待,「所以,你可以不可以答應我,將他們兩人交給我,我真的只要他們一點血液就行。事情處理好,我就會將二人送還來,絕對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你這個辦法聽起來似乎不怎麼靠譜,你那個很重要的人,是受傷了還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