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和秦英雄等大楚人走進一個廂房裡,一起探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哎唷,難受死我了。」大楚聚在一起的九個人,個個臉色青白。
其中一個六十多歲的灰衣老頭,看著秦英雄:「秦公子,你得想想辦法。」
「對對。」一個五十來歲的粗獷漢子道,「秦家是咱們大楚最有名的杏林世家。聽說也擅長解毒,不知秦公子有何想法?」
「這……」秦英雄一臉苦色,「我現在正難受著……這毒太過巧妙,實在研究不出如何解毒。青梨,你怎麼看?」
姚青梨一笑:「大家先說說現在各自的症狀和壓制天數吧!我現在體內的毒,足以壓制半個月。」
「半個月?」這個數,讓另外八個人倒抽一口氣。
「我是兩天!」秦英雄白著臉,苦笑了笑。
「我一天。」六十多歲的灰衣老頭臉色青白,一臉羞愧。
「我一天半……」
「我一個時辰,再不解,就……咳咳……」一個四十多歲的瘦弱男子說著,居然咳出一口血來。
一個個接著報數。
最後竟然發現,沒一個超過姚青梨的。
除了姚青梨,最厲害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黃衣婦人,壓制了三天。
眾人皺著眉。若是輸給了秦英雄,他們都是認了,畢竟秦家是大楚最厲害的杏林世家。可輸給姚青梨……
怎麼想怎麼不服。
畢竟姚青梨才十九歲,背後又沒有勢力,實在讓他們無法信服。
雖然前頭有她治好了瑜王之事,但他們又不是親眼所見,前一段時間才聽人說她不過是運氣好,踢了臨門一腳。
「咱們一起列列治療方案吧!」秦英雄重重地喘息著。
說著,秦英雄便拿起紙和筆來。
剩下那幾名大夫,對視一眼,也紛紛把用在自己身上的處方寫了出來,一起放在桌上。
姚青梨往他們的處方上一瞥,便笑了。
除了秦英雄和一個只能壓一個時辰的瘦弱男主,再有那個灰衣老頭,其餘幾人的處方,竟然都有保留。
就如那個壓制了三天的黃衣婦人,她寫的那個處方,明顯壓不了三天,最多是一天。顯然不想把自己最好的想法透露出來,怕別人學了去。
姚青梨也不跟他們打太極了,笑道:「其實我早已經想到了解毒方法,大家可以參考參考。」
說著,寫出了藥方。
那些人看著,雙眼一亮,這處方,的確很特別!他們議論了一回,那最厲害的黃衣婦人道:
「這藥方的確很全面。但也只能壓制十天八天,還達不到真正解毒的程度。而且,這味血玉草和天雪根都有劇毒,是不是用得有些險?一個不慎,就會暴斃身亡。」
「劇毒已中和。」姚青梨道,「再加上我一套針法,可以把藥性發揮到最大,以達到除毒的效果。」
然後,姚青梨講解針法該扎哪個穴位,針刺深淺問題。
秦英雄聽著雙眼發亮:「這方法好!」
「哼!」那黃衣婦人卻不以為意,「就算當時天醫谷沒有明說,但大家都能猜到,解毒可能就是第三關。現在,姚姑娘竟然第一時間就拿出這麼一套完美方案,顯然在第二關時,就已經擬好了吧!」
「我倒是想問問姚姑娘,既然已經有方案,怎麼不為自己解毒,好得一個直接晉級的機會?還是說,你自己都不敢用,怕暴斃身亡!留到現在,好拿咱們試藥?」
此言一出,剩下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氣,狐疑地看著姚青梨。
「怎麼可能!青梨不是這樣的人。」秦英雄連忙為姚青梨辯護,想為姚青梨解釋更多,但愣是找不出辯解的說辭,畢竟那黃衣婦人說得有些道理。
「呵,原因有三。」姚青梨輕輕一笑,也不惱,畢竟換做是她,也會懷疑。
「第一,是因為這位秦公子。」姚青梨看了秦英雄一眼,「我與秦公子雖然認識不久,但卻一見如故。就像剛剛他毫不猶豫地相信我,並第一時間為我辯護一樣,我也擔心他。」
「第二關時,我看他那笨拙的樣子,怕他下一關把自己給藥死了。」
秦英雄俊臉脹得通紅,傻笑了笑:「哎呀,我去……」
「第二,你們就看不到皇上的臉色嗎?自大會開始,黑得都可以當墨汁了。而且,其餘三國對咱們的嘲諷,你們就聽不到?我知道有這一關。所以,我不為自己解毒,直接晉級。而是留著藥方,在這裡跟大家一起用!現在,那燕國他們,不知如何嘲笑我們,等著看我們出醜呢!」
「咱們九個人,一起出線,就算不能問鼎前三,至少有這麼多人一起出線,撐到第四關,好打一打他們的臉!生為大楚人,至少讓大楚體體面面的。你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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