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竹巷——
姚青梨剛剛吃完飯,正坐在榻上,捏小寶的臉解壓。Google搜索
「小姐,人人都說,太子去姚家了。」夏兒跑進來,皺著眉:
「早上,外面還說她綠了太子。結果,太子親自到訪姚家,都說他去安慰姚盈盈了。便開始有人說,姚盈盈是冤枉的,否則哪個受得了頭上那頂大綠帽。他們不會真的和好了吧?」
「哼。」姚青梨輕嗤,「他去姚家了,你確定他是去安慰姚盈盈,而不是算帳?」
「這……」幾個丫鬟面面相覷,「畢竟那些信,只證明何易之賴蛤蟆想吃天鵝肉而且,姚盈盈倒像個受害者一樣。」
「你們要知道,做過的事情,都會留下痕跡。」姚青梨道,「那些書信,今天我們一封一封地念出來,的確看不出什麼。」
「當時在場的衙差和百姓站得太遠了,場面混亂,不能細細感受信中的信息。只能粗略得知姚盈盈沒有回應,二人沒私情。就像一朵花,你站在遠處,只看到它是紅色的,但走近細看,才發現它中心帶著點黃。」
「那些信也是如此。如果姚盈盈不在字裡行間暗地給些回應和希望,何易之不可能堅持不懈地給她寫信。一個人想要長期堅持一件事,需要十足的熱度。如果沒有姚盈盈的回應支撐,他堅持不下去。通俗點說,一包綠茶扔水裡,你不給它溫度,它能泡開?」
「哦,原來如此!」夏兒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姐你堅持把箱子拿走,並送進東宮。原來是讓太子在字裡行間感受姚盈盈給何易之的溫度和希望!」
「現在太子怕要恨死姚盈盈了。」冬蕊很是興奮,「姚盈盈這個太子側妃,就算真嫁進東宮,也會過得極為悽慘。」
「太子不可能讓她入門。而且,他只要拖著不成親,過些時間,事情淡了,他多的是辦法退親。」姚青梨眸子微閃。「不過,她不會放棄的。」
「到了這地步,她還能如何?」
「還有一招,叫做生米煮成熟飯!珠胎暗結!」姚青梨哈哈一笑,「讓太子等不起!」
「啊!」夏兒等人嚇了一大跳,「這……的確可行。太子已經二十多歲了,連個孩子都沒有,皇后早就急了。如果姚盈盈真的……小姐,咱們一定要阻止,若她真的母憑子貴,又要死灰復燃了。」
「嘖嘖,為什麼要阻止。」姚青梨卻滿眼興味和期待,「咱們等著,看大戲!不,我要導大戲!我得想辦法,打聽到姚盈盈具體的行動時間才行。」
夏兒和秋雲一怔一怔的。
「娘,什麼米煮飯飯?」小寶歪著頭。
「嗯……糯米!今晚煮糯米飯!」姚青梨親了他一下,伸了一個賴腰:「走,小寶,我們飯後散步。」
說著便下了榻,拉著小寶,帶著夏兒,一起出門。
幾人才出門,走了幾步,夏兒便歪著頭,指著前面:「咦,小姐你看這是什麼?」
姚青梨走上來,只見地上有一個項璉,看著還挺名貴的。
夏兒彎身撿起,歪著頭看了看:「有些眼熟。啊……我想起了。這不就是小姐你丟的項璉麼?這是咱們被趕出家門,唯一帶在身上的貴重東西!」
當時趕出家門,姚青梨除了幾件衣服,什麼首飾都沒帶。
後來夏兒去賣姚青梨的披風時,從口袋裡發現了這條項璉,便一直留著給姚青梨暖身。
哪想,後來竟然丟了。
「它怎在在這裡?」夏兒道。
「我哪知。」姚青梨眸子半眯,心中已有計較,冷笑:「扔了吧!」
「為什麼?」
「這是當年姚盈盈送給我的,當年我笨,以為她對我好,給我暖身的。現在想來,也是包藏禍心。咱們也不缺錢,這晦氣東西,就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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