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何老爺和何夫人呆呆看著闖進來的官兵,看著走過來的姚青梨和瑜王等人,都有些崩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的兒子才出獄第二天啊,竟然就惹出這樣的大禍!
如果春獵那事罪名落實,那他們離抄家也不遠了!
「孽障啊孽障!」何老爺眼前發黑,「我們怎生他這種坑爹的兒子!」
說著,他撲通一聲,跪到了瑜王面前:「王爺……不用搜了,我那孽子,死性不改!原本……若關他個十年八年,說不定能讓他自省。哪想這麼快就放了出來……一出來就……是下官教子無方!下官替他認罪。」
瑜王皺起了眉。
「何老爺。」姚青梨卻上前一步,「你這招沒用了。」
「……」何老爺一怔,看著姚青梨:「姚姑娘,我代兒子認罪!向你道歉!你覺得不夠,請按律法狠狠地罰他!若還覺得不夠,連著我這個教子無方的人一起罰……」
「罪,他早就認了。我們現在要搜他,是因為想找出他的同夥。請何老爺不要為難我們了。」
姚青梨挺同情何老爺的,但總不能因為他可憐,就放過他們。
「孽障啊!」何老爺受不了打擊,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老爺!」何夫人連忙叫來丫鬟婆子,對著保老爺又是搖又是掐人中的。
「走吧!」姚青梨親自帶著那些衙差,走進何易之的房間。
最後,終於在何易之床底下搜出一個小箱子。
那小箱子是金絲楠木所制,邊沿還包著金邊。再用一個精緻鎖頭鎖上,顯得極愛惜。
姚青梨一看,就知道她要的東西在裡面了!
「就是它了,走!咱們去問問他,這是什麼!」姚青梨眸子閃過一抹笑意。
一行人離開了何家,立刻前往衙門。
何易之仍跪在那裡,看到他們回來,恨得直咬牙。
「賤人!」何易之恨恨地瞪著姚青梨,「找到沒有,沒找到吧!」
「你看看這是什麼?」姚青梨捧出那個小箱子,「嘖嘖,真是漂亮極了!」
「呵呵呵,這就是你找到的所謂與人合謀的罪證?」何易之冷笑連連。
這全都是他與盈盈這些年的信件!
「呵呵,要不要我給你鑰匙打開!」
何易之說著,他環視著周圍的衙差,還有公堂外一些看熱鬧的百姓。
一會兒打開,她找不到所謂的證據,那麼,她就是裁髒陷害的無恥之人!人人都會看到她的真面目!
「你開呀!」說著,何易之一把將鑰匙扯下來,扔到姚青梨面前。
「那我就不客氣了!」姚青梨撿起鑰匙,卡嚓一聲,打開箱子。
接著,便嘩啦啦地把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
裡面的信件瞬間撒得到處都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髮簪,兩條項鍊、一條粉色帕子,一看就知是女子之物。
何易之見她手法粗魯,氣得臉都扭曲了。
「這些信,會不會是跟同夥謀害我的罪證?」姚青梨狡黠地一笑,隨手拿起一封信來。
「這都是些什麼?」外面的姓百看得面面相覷。
姚青梨打開一封信:「後天逐星樓又要開了,這次是比琴,不知你有沒有信心。姚二小姐……」
「哼,那全都是我跟朋友平時的一些書信來往!」何易之冷哼一聲。
「說不定剩下的會有。」姚青梨笑道,又拿起一封,再念:「這幾天風和日麗,實在是個踏青的好日子。不知姚二小姐有沒有出門……呵呵。」
瑜王挑了挑眉,打開一封信:「天氣轉涼,姚二小姐你……哦,又是給姚二小姐的信。信底是姚二小姐給何公子的回筆。」
「姚二小姐,明天又是咱們逐星樓的聚會,不知你這次準備……」
姚青梨一封又一封信地念著,周圍的衙差和外面的百姓,由剛剛的無聊到面面相覷,到最後的震驚和一幅吃大瓜的神情。
「這……不是他害姚青梨的罪證。」外面的百姓道。
「的確是他與朋友的書信來往。不過……怎麼全是姚二小姐?」
「那個姚二小姐,是不是以前太子發誓非她不娶,昨天皇上才下旨賜婚的姚盈盈?馬上就要嫁入太子府的人……」
「姚盈盈與何易之什麼關係?」
「不過,何易之給姚盈盈的信,應該是在姚盈盈手裡才對。怎麼還在何易之手裡?」
「你剛沒聽到瑜王念嗎?說信下面有姚盈盈的回信。應該是寄給了姚盈盈,姚盈盈直接在他信後回了幾句,然後送回去給他。他就一一保存起來了。」
「不但保存,還珍之重之地放在一個貴重的箱子裡。」
「何易之與姚盈盈,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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