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剛的姚青梨之事真是讓人不甘心!
而且,一會兒來到了牡丹院,自己還得面對各種質疑和眼光……
這時,姚盈盈突然雙眼一亮,前面涌道正有幾個身影慌亂地往前走,正是剛剛被姚青梨羞辱的大衛氏三人!
想著,姚盈盈一陣興奮,拉著喬子蓉:「咱們快些兒吧!」
「好。記住本站域名」
二人便加快了步腳,穿過一片亭台,不一會兒就來走進了牡丹園。
這個季節,園子裡自然沒有牡丹,但也是奼紫嫣紅,種滿初春常開的花卉。
貴公子和貴女們正在亭台或花眾中嬉笑打鬧,或是吟詩作畫,別提多熱鬧了。
「你看,是姚盈盈。」
不遠處的楓樹下,正有幾名千金望過來,不由交頭接耳,打量著她。
「嗯,可不就是咱們的第一才女。」
「什麼第一才女,上次逐星樓與人比畫不是輸了。」
「而且,聽說最近……嘖嘖。」
那些千金的聲音不低,姚盈盈小臉鐵青,眼裡閃過一抹氣恨。眸子一瞟,正看到大衛氏三人坐在不遠的廊架下。
「哼,這些胡說八道的人。」喬子蓉氣不打一處出,正要上前理論。
「表姐。」姚盈盈一把拉住她,一臉不贊同,「她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清者自清……不怕人說……」
眼裡卻汪著淚水,別提多委屈了。
「咱們到那邊坐吧!」姚盈盈拉著喬子蓉往大衛氏那邊的廊架下拉。
「全都是姚青梨整出來的!」喬子蓉氣恨道,「她自己不知廉恥,被趕出了家門,見不得你們好,所以便一而再地敗壞你的名聲。」
「好了好了,表姐不要生氣。一會兒姐姐就要過來了。」
「她來就來,我就怕她?」
「自然是不怕的。可……要是她像剛剛一樣……衛夫人她們都是她的長輩呀,她竟然也能出言不遜,說……」
姚盈盈的聲音不小,而且已經快到廊架下了,大衛氏三名貴夫人臉色「唰」的一聲,全黑了。
生怕姚盈盈和喬子蓉一時嘴快,把剛才的事情給抖出來,那她們的隱疾不就全民皆知了?
「姚青梨那賤人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大衛氏最先怒喝出聲來。
「是啊,她、她就是個無中生有,愛給人潑髒水的。」那綠衣貴夫人一臉和善地上前,急著把話題引開,「姚二姑娘啊,你不要往心裡去。你和姚夫人的人品,我們是相信的。」
「沒錯。」大衛氏連連點頭,「對了,今天怎麼不見你娘過來?」
「我娘生病了,所以沒來。」姚盈盈抽了抽鼻子,「她在家裡養病,說一定要在三月之前養好。這樣,才能為法安庵添布施。」
法安庵是京外有名的寺廟,每年三月初一,庵主虛月師太都會帶著眾尼在山腳下布施,對貧民和乞丐施粥送飯的。
單憑法安庵的財力,自然支撐不了布施這活動,所以各貴夫人便會出錢出力。
而高氏,年年帶頭,而且還是捐最多的那個,是京城出名的大善人!
姚盈盈一說這個,周圍的人便都回想起來了,高氏最是樂善好施。
「姚夫人就是善良。」大衛氏笑道,每維護姚盈盈和高氏一分,那就是打姚青梨一下臉。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說得好!」這時,一個激動的暴喝聲響起。
眾人嚇了一跳,回頭,只見名藍色衣賞,長相俊廊的貴公子走上前,正是何易之。
「這些年來,姚夫人年年出錢出力布施,對不認識的乞丐都能善心對待,又怎麼可能抹黑人!又怎麼可能惡毒?而盈盈……不,姚二姑娘……更是純真善良,從未做過對不起人的事。又怎會抹黑自己的姐姐!」何易之情緒激動地道。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姚青梨已經來了,正與夏兒坐在遠處的假山後,聽到何易之的話,不由撲哧一聲:「你聽得懂他說什麼?」
「聽不懂。」夏兒撇了撇嘴。
「前言不搭後語,一大段洗白和誇讚姚盈盈的話假大空,連邏輯都沒有的。」姚青梨嘖嘖兩聲,「而且,這個時代已經開始用這招洗白了?」
「哪招?」夏兒歪了歪頭。
「布施呀!」
那邊的姚盈盈,顯然也覺得何易之誇她誇得沒內容,難以讓人信服,便訕訕地笑了笑:「何公子言重了,我哪有這麼好。」
何易之急道:「我只是說大實話。姚二姑娘純潔善良,還是咱們大齊第一才女,哪個及得上你。」
「什麼第一才女,我、我……上次在逐星樓……」姚盈盈說著睛里便蓄著淚水,聲音越說越低。
「那是意外。」何易之說著雙眼一亮,滿是得意,「姚二姑娘,那些人都是眼拙的,畫畫只不過是你其中一項而已!你等著!今天之後,你還是第一才女。」
說著,便轉身離去。
姚盈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裡閃過得意,唇角翹了翹,下一步,她就要奪回她第一才女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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