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今日份的感情培養好了

  說著這話,她直接伸出一隻手,堵住他的嘴。

  結果又換來了男人的悶笑聲。

  蘇沉鳶躁得慌。

  好在容子墨只笑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看著媳婦的臉色,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而蘇沉鳶覺得,今日份的感情,也培養得差不多了,自覺比昨天有了很大的進展。

  她十分滿意地說道:「好了,你不要吵我了,我眯一會兒。」

  這會兒離府邸還有一段路。

  鬧了一會兒,雖然是短暫地把困意鬧沒了,可終究還是倦的。

  鈺王殿下:「好。」

  他將她在懷裡,稍微地調整一下姿勢,讓她睡得舒服一點,蘇沉鳶果然十分受用地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路上鈺王殿下想著,今日這個局面,媳婦對自己似乎很滿意,等回到了府上,應該不會把自己趕去書房了吧?

  然而。

  到了府邸,他就立刻知道了現實的殘酷,蘇沉鳶一點沒猶豫地把他趕到了書房,還說自己跟神醫約了,明天早點探討醫術問題,讓他早膳十分不用過來了。

  她沒有空陪他用膳。

  容子墨:「……」

  懷著一種鬱悶的心情,他離開了主臥,心想自己是不是還是得聽慕容豐的,這不……

  放縱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抱著媳婦就抱著媳婦的結果,就是她的忽冷忽熱,剛剛在馬車裡都好好的,到了府上就來這一出。

  他甚至覺得,慕容豐教給自己的手段,被媳婦給反向使用了。

  她這才是真正的,對自己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吧?還真的把他弄得挺折磨,有點欲罷不能的意思。

  ——

  翌日。

  神醫跟蘇沉鳶,聊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把在這裡小住的打算,改成了長住。

  蘇沉鳶自然是十分高興,欣然同意。

  鈺王殿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直接黑了臉。

  可是對方又是媳婦的救命恩人,自己也不能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把人給趕走,於是只好強撐著笑容,依照神醫的意思,派人去神醫在京城的住處,把他的物件,又收拾了一些過來。

  神醫聊完了,離開了蘇沉鳶所在的房間。

  薛展便到了鈺王府。

  容子墨親自去見的他,不待薛展見禮,鈺王殿下便率先問道:「昨夜的事情,有結論了?」

  薛展:「是,那伙刺客已經招供了,他們是京城附近的山賊,被人收買了,去刺殺容子源,幕後的人指使他們,事成之後,在容子源的府邸,留下那塊令牌。」

  這一切自然是不出眾人所料,只是讓鈺王殿下覺得有些意外。

  他問了一句:「如此順利?」

  以這幾次,他們跟幕後之人的交手的經驗來看,能抓到活口,就已經令人詫異,更別說還這麼簡單,就得到了供詞。

  薛展苦笑了一聲,道:「殿下,實在是算不得順利,因為有用的消息,一條都沒有。

  那些刺客說,就是有蒙面人,上山與他們做生意,對方不肯透漏身份,但是談好了價格之後,直接給了全款。

  不止如此,還說了,事成之後,還會再給一倍銀子,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豪橫的客人,也懶得去在意對方的身份了,便接了這樁生意。

  其他的,他們一無所知,如今他們都落網了,自然也是沒有人前來交付剩下的一倍酬勞,我們亦無法順藤摸瓜。

  那些山賊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令牌是幹什麼用的,客人也沒跟他們說,只讓他們丟在那兒就行了。

  至於他們來的方向,也不是從客人的府邸出發,而是從他們的山賊窩出發,下官連夜遣人去確認了,一切屬實。」

  令牌上頭有鈺王府的標識,但是不是文字,只是一個暗紋,對鈺王府完全不了解的人,的確是認不出暗紋來的。

  聽薛展這麼說,容子墨倒覺得,一切才說得通了,不然實在是不像先前之人的手筆。

  鈺王殿下:「既然問不出更多有用的訊息,直接按律處置了便是。」

  薛展:「那這案子……殿下還有眉目嗎?」

  容子墨:「薛大人不覺得,能如此豪橫的人,整個天下都並不多?」

  薛展一愣。

  隨即點頭道:「殿下說得也是!哪裡有上來談好了價格之後,直接給全款,還許諾再給一倍酬金的道理。

  容子源如今雖然只是庶民,但到底還是陛下的長子,殺他的價格可不便宜。

  幕後之人直接給全款,也不怕這些山賊拿了錢,便捲款潛逃,說明此人是真的一點都不缺錢,大抵就算是這些山賊拿著錢跑了,他也毫不在意。」

  容子墨:「也或許,此人這些年來,一直就在用錢,驅使人為自己做事。是以深諳人性,知道那些山賊,不會滿足於一倍的酬勞,不會放棄拿到剩下那些錢的機會。」

  薛展:「此人一定是巨富了,說起來,最近京城,就來了一個有如此財力的人。」

  說著,他意有所指地看著容子墨,料想對方能知曉自己是在說誰。

  鈺王殿下當然也知道,對方想到了謝子衍。

  他溫聲道:「說起此人,明日本王,還有一件事情,要勞煩薛大人去做。」

  薛展道:「殿下請直言,下官一定辦好。」

  容子墨很快地交待了幾句。

  薛展聽罷,頷首道:「下官明白了,那下官這就回去準備搜查令。明日的事情出了結果,下官再來與殿下您說。」

  鈺王殿下:「有勞。」

  薛展:「下官分內之事,殿下客氣了。」

  兩人說完。

  薛展便告辭了。

  等他一走。

  蒹葭便來了前院,開口道:「殿下,王妃聽說薛大人來了,她想知曉昨夜的事情如何了,遣奴婢過來打聽一番。」

  容子墨:「本王過去……」

  這幾個字說完。

  想起媳婦昨天忽冷忽熱的態度,他覺得自己還是克制一下自己,不能再次違背慕容豐的話,不然神仙都救不了自己的感情。

  於是他掃了一眼邊上的北野,緩聲道:「你把事情告知她,讓她轉達給王妃。」

  北野:「……是。」

  蒹葭:「?」

  殿下剛才不是想自己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