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軒轅極也在她的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王兄真的能通過夢魘中織出的夢境得到白若棠。
那她也可以考慮一下,將軒轅極也拉入夢魘之中。
就在她一臉得意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闖進了大殿。
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軒轅極?!你不是……」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軒轅極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殺意,一瞬間,她痛得不能呼吸!
軒轅極現在,沒有時間對付北辰熙,他的心裡只有白若棠的安危。
四周星光點點,他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軒轅極,你如果打破夢魘,白若棠可能永遠都會陷在夢境之中,再也醒不來了!」北辰熙朝他喊道。
軒轅極突然釋放出自己的神識,與這些星光匯聚在一起,飄進了白若棠的體內。
他也絲毫不猶豫地,進入了夢魘之中。
「軒轅極!」北辰熙失聲喊道。
她根本就沒有機會阻止。
「也罷!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蘇合,送我入夢!」
蘇合的臉色一陣緊張。
他一揮手,半空中飄出了一行字:公主,你一定要三思!這畢竟是白若棠的夢魘,她如果有強烈的神識,不僅會衝破夢魘的控制,還可以反過來控制夢魘中的一切的!
「我的遺憾就在夢中延續!蘇合,你是控制夢魘的人,白若棠不可能有那麼本事,扭轉乾坤!這個夢,有我來主宰!」
北辰熙轉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鮫王蘇合。
「蘇合,只有這樣我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只有這樣,我才能得到我所愛之人,我相信,哪怕是夢魘,有你保護我,我絕不會失敗。」
蘇合緩緩點點頭。
他抬起權杖在北辰熙的額頭輕點了一下。
北辰熙的神識頓時從身體抽離,進入夢魘之中。
接著,蘇合也抽離一絲神識,隨著北辰熙一同進入夢魘之中。
哪怕,這樣會讓他承受反噬,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白若棠能夠反過來控制夢魘,打破了夢魘,他甚至是失去性命!
但是,如果真的能靠夢魘里發生的事情,改變一切,達到公主想要的結果。
他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
白若棠緩緩睜開雙眼,迷茫地看著四周。
床上的輕紗隨風飄動著,掃在她的臉頰上。
她不禁揉了揉臉頰。
突然,她的指尖一顫,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
床的對面,就是個梳妝檯。
上面擺放著一面清晰的銅鏡,她剛走過去,自己的身影就從鏡子裡倒影了出來。
鏡中的人,一身雪白的素衫,烏黑的青絲似墨一般披散在身後。
只是這張臉……
她緩緩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臉頰。
這兩道疤痕從額頭一直到下巴,無比猙獰。
從她出現在太虛那天,就一直伴隨著她。
她是一個靈體。
混元鼎所化。
主人是太虛之主軒轅極。
她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的靈體長得都異常俊美,為什麼偏殿偏她生得那麼醜陋,臉上有兩道這麼猙獰的疤痕。
「大清早的,就在這裡照鏡子,你自己也不害怕!」一道火辣的聲音響起。
十二宮宮主非歡君站在殿內,臉上的神情冷漠而又嫌棄。
「非歡君。」白若棠立即起身,朝非歡君走去,「主人在前殿嗎?」
「白若棠,你別以為,主人給你一個名字,就代表他喜歡你,混元鼎不需要靈體,主人更不需要。」
白若棠的心隱隱作痛。
「你知道天絕為什麼那麼好看嗎?你知道為什麼所有的靈體都沒有醜陋的嗎?」
白若棠搖搖頭。
「那是因為,靈體在化形的時候,主人可以選擇他們的樣貌,你想一想你長成這個樣子,是什麼原因?」
白若棠的腦海里,頓時閃過一個念頭。
主人希望她這麼丑嗎?
「你就留在太虛宮,哪裡都不要去!最近會有很多人前往太虛,那些領主們要在太虛商議正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你是混元鼎所化的靈體,反而會嘲笑主人!」
非歡君說完,見白若棠沒有任何反應,冷聲喝道:「你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白若棠連忙回應。
非歡君這才離開。
白若棠的心情,無比壓抑。
她感覺到,她非常不受歡迎。太虛的所有人都不喜歡她。
尤其是主人。
她打消了前往前殿的心思,戴上一層輕紗朝太虛宮後面的深山走去。
那裡,是她最喜歡的地方。
可以一人呆上一天。
來到山林中,她頓時放鬆下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她什麼也不用顧忌。
也不用在乎,有沒有喜歡她。
前面,就是一潭溪水。
她踩著石頭準備走到溪流的對面。
突然,腳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的朝水中栽去。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摟著她的腰,緊緊的抱著她朝溪流的對面飛去。
她抬起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救了他的男人。
不禁有些驚訝。
這個男人的樣貌竟然那麼出眾,可以和她的主人,太虛之主相較高下。
就在此時,風吹動了白若棠的臉上的面紗,露出她臉上兩道猙獰的疤痕。
她立即抬起手擋住臉頰。
北辰燁抱著她,穩穩落地,將她放了下來。
「怎麼了?幹嘛拿手擋住臉?」
白若棠有些驚訝,難道剛剛他都沒有看到她臉上的傷痕嗎?
北辰燁拉著白若棠的手腕,「別擋了,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了都不害怕嗎?」白若棠回過頭。
才看了他一眼,就用手擋住臉頰。
北辰燁的眼中帶著一絲笑意,「我為什麼會害怕?」
白若棠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善意,她緩緩把手放了下來。
「他們都害怕我,不,不是害怕,應該是厭惡。」
「我覺得你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讓人一眼就能沉迷。」北辰燁端詳著這張臉。
白若棠朝他望去,真的沒在他的眼裡看到任何的厭惡或者是嫌棄。
她的心裡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對面前的這個人,也升出了幾分好感。
北辰燁不僅沒有覺得這兩道疤痕難看,反而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看上一眼,就再難忘掉。
「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不禁開口詢問。
「應該是沒有見過你。你也是太虛的人嗎?是不是不經常來太虛宮?」白若棠朝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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