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燁看著白若棠越來越近的面容,心裡的情緒忽然劇烈地起伏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陌生,讓他不安。
突然,他將白若棠推到一邊。
白若棠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賭贏了!
北辰燁掀開車簾下車,外面的新鮮空氣撫平了他躁動的心情。
他為什麼會對白若棠產生這樣的感覺?
他只是想折磨一下白若棠和軒轅極,因為,他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離開這個世界。
他不僅對白若棠心軟,還因為她,心跳紊亂!
他回頭看了馬車一眼。
如果,剛剛他沒有推開她。
她會怎麼樣?
真的會和他發生關係?
她對軒轅極的感情,能這麼輕易消失?
他的心裡沒有答案。
城中的官員都在城外迎接。
看到北辰燁的時候,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的耐人尋味。
北辰燁感覺到了,但是,卻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參見安王殿下,恭迎攝政王。」眾人齊齊上前行禮。
「免禮。」軒轅極抬了抬手。
眾人起身,為首的人說道:「王爺,城中已經安排妥當,請您移駕。」
這些人對軒轅極的態度,非常恭敬,對北辰燁的態度,就有點差強人意了。
白若棠看在眼裡。
一行人進入城中。
為首的官員將這一行人安頓好,還沒有到晚膳時間。
「攝政王,你遠道而來,我們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特意準備了我們城中最有名的茶,贈予你試飲。」
說完,有人走上前,端著一個錦盒。
盒子裡,放著幾包茶葉。
「好茶還得配好茶具,我們還為攝政王準備了一套精美的茶具。」
又有一人走上前來,手裡端著的是一套茶具,全部加起來,有十多件。
不過,就是中間的圓肚在茶壺最為顯眼。
為首的官員還特意將茶壺拿了出來,將壺嘴對著北辰燁。
「你看這茶壺,攝政王喜歡嗎。」
「收下吧。」北辰燁懶得看一眼,就吩咐身後的人收了。
這些東西,哪裡能入得了他的眼!
白若棠在趕路,還沒有聽到茶壺王的傳聞,看到這個茶壺的時候,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為什麼要送這個?
來到住處,白若棠坐不住,在這個院子裡四處轉了轉。
遠處,和個侍女和小廝聚在一起。
「剛剛我在前院,咱們馬大人竟然送了一個見面禮給西域的攝政王!你們才送的是什麼?」
「快別繞彎子了,到底送的是什麼呀?」
「是啊,是啊,快說啊,急死人了。」
白若棠也豎著耳朵聽起八卦。
莫非,這茶壺還有來頭?
「是個茶壺!哈哈哈,你們說搞不搞笑。」
「哈哈哈哈哈!」
今天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一個個扶著腰,笑得停不下來。
白若棠想不明白,一個茶壺有什麼好笑的?
「那個茶壺,這麼大點!那不是在映射那個攝政王嗎?咱們大人真的是太厲害了!」
「誰讓那個西域的攝政王目中無人,在咱們大夏還敢橫行霸道!而且,他自己就是個茶壺,能怪誰?」
白若棠凝眉。
北辰燁被這些人說成是個茶壺?
「是啊,他茶壺王的綽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啊!」
我勒個去!
白若棠終於聽明白了。
想她曾經也是污力濤濤,都比不上這裡的人啊!
她現在都不能再直視茶壺這個玩意了!
沒想到,青樓的事情已經傳到這裡了,而且還給北辰燁取了個這麼貼切的綽號。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白若棠強忍著笑意回到房間。
就看到殿內一地狼藉。
全是瓷器的碎片,而且,她還在一地的碎片中,看到一個茶壺嘴。
那形狀,惟妙惟肖!
北辰燁正在氣頭上,白若棠不想往槍口上撞,她捏手捏腳地準備離去。
「你給我站住!」北辰燁怒喝一聲。
白若棠停下腳步。
「滾過來!」
白若棠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我又怎麼惹你了?」她明知故問。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摔茶壺?」
「你為什麼要摔茶壺啊?難道摔花瓶不行嗎?」白若棠反問道。
「你!」北辰燁簡直想掐死白若棠。
西域茶壺王!
這是多大的恥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白若棠!
白若棠還是裝著什麼都不知情,她特意撿起了地上的茶壺嘴,嘖嘖了兩聲。
「這瓷器看起來工藝不錯呀!就這麼摔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北辰燁的內心,已經是怒意滔天。
「你喜歡的話,今天就這些渣子就鋪在你的床上,你就和這些渣子睡在一起。」
「咦!」白若棠的表情頓時變得誇張了,「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特殊愛好。」
北辰燁懵了。
他完全聽不明白白若棠在說什麼。
白若棠朝他靠近了一些,「我今天晚上,和你一起睡,你睡下面,這些東西,剛好可以拿來助助興。」
北辰燁暗暗握緊雙手。
白若棠的話,像是給他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這是什麼變態的玩法!
明明是她有這特殊愛好吧?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還助興!
這個女人,怎麼是這樣的?
「來人,把這些東西收拾了!」北辰燁立即下令。
白若棠故意裝出一臉失落的樣子。
北辰燁推開她,讓她更加篤定,他不會碰她,越是這樣,她反而越大膽。
沒過一會,屋裡就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今天晚上,你睡在偏房!」北辰燁朝白若棠命令道。
他不能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
不能被白若棠牽著走!
他決定,和她保持距離。
她只是他用來救活熙兒的工具,除了這一點,沒有任何用處!
「你把我趕出去了,我臉面往哪放?」白若棠還在北辰燁的底線上蹦躂。
「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你還想讓我給你臉面?你不會真以為,咱們拜過堂,你就是我認同的妻子嗎?」
「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說的,咱們是夫妻嗎?」白若棠反問道。
「從今天起,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和那些舞女一樣,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奴,一條狗!」
白若棠裝著傷心欲絕的模樣,「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修復咱們夫妻的感情,你竟然把我當成一條狗!」
北辰燁被白若棠的表情震懾了。
她真的在傷心嗎?
她真的想和他好?
不,這和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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