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燁快步走進這家青樓,原本熱鬧的青樓頓時寂靜無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擋著他去路的人,一個個都自覺地避開。
北辰燁憑感覺,找到白若棠所在的房間。
白若棠正拎著一個酒杯,愜意地飲酒。
屋裡,不僅有幾個姑娘,還有敷脂抹粉的男人。
好一個縱情聲色,活色生香的場面!
「你來了?來來來,坐下喝酒!」白若棠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讓了一個位置給北辰燁。
北辰燁走上前,拉著白若棠離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給的可是包夜的錢!現在走了,我可虧大了!」
北辰燁將白若棠扔上馬車。
突然,從青樓里追出一個半老徐娘。
「這位公子,你不能走!」
北辰燁冷冷地注視著攔在他面前的女人。
老鴇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害怕。
不過,她打開門做生意,一不犯法,二不強迫,她站得住一個理字。
「這位公子,你剛剛好像打傷我的人了,我們青樓女子,本來就命賤,你若是肯陪幾兩銀子,此事也就罷了,若是你連幾兩銀子都不願意陪,那也別怪我,不留情面,要將你送官了。」
「你可知他是誰?你們敢將他送官?」白若棠從馬的車窗里探出頭來。
北辰燁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但是這個眼神對白若棠沒有起到任何震懾的作用。
「他是西域的攝政王北辰燁!」白若棠高聲喊道。
「什麼?他竟然是西域的攝政王!」
「西域的攝政王怎麼會在咱們大夏?」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是太后娘娘和皇上邀請他前來咱們大夏做客的。」
白若棠聽到大家的議論,一臉笑意地托著臉頰看笑話。
「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還敢讓攝政王賠錢,簡直是有眼無珠,你!就是你。」白若棠指向老鴇。
「你竟然還敢攔住攝政王的去路!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老鴇氣得臉都綠了。
北辰燁的目光沉沉地盯著白若棠。
她明明是在為他說話,可是,他句句都覺得不對勁!
「我管你是誰,是什麼攝政王,來了大夏,就得守我們大廈的規矩!我們大夏,以法治國,上至皇上,下至黎民百姓,皆守律法!」老鴇中氣十足的說道。
「對!在我們大廈,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西域的攝政王了不起啊!這樣的身份就敢在我們大廈橫行霸道,這是瞧不起我們大夏!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走!」
一旁的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白若棠在心裡暗暗給這些人樹了一個大拇指。
大夏真是一個講民族大義的國家!
她的這把火,算是點著了。
看著這麼多人義憤填膺,她又朝北辰燁望去,完全沒了剛剛的氣勢。
「王爺,你看,要不,你把錢賠了吧,你打傷了人不賠錢,那不等於白嫖了姑娘不給錢嗎?」
北辰燁:……
白若棠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你白嫖了姑娘們也還好說,姑娘們大不了,自認倒霉,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是,你打傷了人家,性質就不一樣了,人家還要養傷,還要休養,不僅賺不到錢了,還白貼錢進去。」
老鴇忍不住點頭。
可是一想不對勁,車上的這人剛剛和她可不是一夥的。
這時,被北辰燁震上屋脊的女人被救了下來。
她的魂都要嚇沒了。
也有姑娘陸陸續續走來,一個個氣憤地看著北辰燁。
「虧你還是個男人!竟然對女人動手!」
「姐妹,你可說錯了,他算什麼男人?剛剛,我可是親自驗證過了,他那裡啊……」女人故意打量了一眼,停頓下來。
所有人都朝這個女人望來。
一臉八卦。
莫非,西域的攝政王那方面不行?
女人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唉。」
這個表現,無聲勝有聲。
「哦!」眾人齊齊地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白若棠滿意地點點頭,大家都明白了,她也就放心了。
突然,眾人的背後傳來一陣巨響。
三層樓的青樓轟然倒塌,揚起了一陣塵煙。
白若棠驚訝地張著小嘴。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費了不少神力吧!
這也太可惜了!
青樓倒了,人群頓時沸騰了,所有人都四散而去。
還有一些人,被埋在了裡面!
「王爺,人家只是實話實說,你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把整個青樓都毀了?」白若棠看熱鬧不嫌事大!
老鴇聽到這一句話,頓時轉過身來。
「是你!是你弄塌了我的樓?你賠!」
「不能讓他走了,讓他賠錢!」
馬車一瞬間被人包圍了,無法移動半步。
白若棠爬在車窗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北辰燁看著她,氣得胸口一陣刺痛。
甚至,都忘記給她一點懲罰!
這一刻,他才明白過來,白若棠是故意的。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太守。
太守看著北辰燁,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王爺,這些事情是否與你有關?」
「所有的損失,本王一律賠償。」
「那就好,本官會親自處理此事,還希望王爺以後,要控制自己的行為,這裡畢竟是大夏,不是西域。」
北辰燁起身上了馬車。
太守都來了,這些人,也沒有再攔著馬車,放北辰燁離開。
馬車上,白若棠已經睡著了。
她喝了點酒,這會睡得正香。
北辰燁氣憤地看著她,催動體內的蟲子,控制白若棠體內的那隻。
白若棠被疼醒了。
她睜開眼看了北辰燁一眼。
「事情都處理好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這些人困住,按大夏的律法處置?我現在好端端的,你是不是很失望?」
「是啊!你剛剛整理了那棟樓,裡面還有很多人沒有出來,如果有人員傷亡,安大夏的律法,那可是要殺人償命的。」
「別說是那幾個人,本王願意,可以將整個大夏屠盡!誰能阻止我?」
「是!你是可以。」白若棠沒有和他爭辯。
「我覺得,你這個小小的反抗,就是在以卵擊石!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否則……」
北辰燁目光微沉。
白若棠的心臟頓時狠狠地痛了一下。
好像被那隻蟲子直接咬掉了一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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