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棠一臉難以形容的表情。Google搜索
吃飯時候被人打擾,她是真的想將這個人扔出去!
「你說完了嗎?」白若棠抬起頭,一臉不耐煩地詢問。
吳才一愣,他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那麼美好的過去,她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他說這些的時候,她怎麼能這麼冷漠?
「依依,當你,你突然離開,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你!為了你,我退了好多親事,我幻想著,有一天,你還會回來,回到我身邊來。」
白若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正在她在開口阻止的時候。
一陣勁風從她面前掃過!
吳才嗖的一下就飛出了門外!
她立即朝二樓的方向望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軒轅極?
他竟然也在這裡?
他也在這裡吃飯嗎?這麼巧!
突然,她一改之前的厭煩,起身朝外跑去。
吳才摔得很重,一時半會沒爬起來,倒在地上呻吟。
一旁路過的人看到他,紛紛圍了上去。
「這人是怎麼了?好像被人從餐館裡扔出來了!」
「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吧。」
「看樣子摔得不輕呢。」
白若棠扒開人群走上前,看到著摔倒在地的吳才,立即清清嗓子,大聲喊道:「吳才哥哥!」
這一道聲音,清晰地傳到了餐館內。
傳入了軒轅極的耳中。
他抬起手,一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頓時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江伍抱著啃了一半的雞,愣愣地看著這一地狼藉。
跟著王爺那麼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見王爺生那麼大的氣過!
軒轅極起身朝靠在外面窗戶走去,看著街上的那一堆人。
中間的那個是倒在地上的吳才,白若棠已經走到吳才身邊。
「吳才哥哥,你怎麼樣了?摔得重不重?」白若棠故作擔憂地看著吳才。
吳才的心中一陣暗喜,連忙掙扎著爬起來。
「依依,我沒事。」誰知一說完,他就一臉痛楚地捂著胳膊。
「我看看。」白若棠拉著他的胳膊,才發現他的胳膊脫臼了。
「胳膊脫臼了,你忍一忍,我幫你復位。」
吳才點點頭。
白若棠按著脫臼的部分,稍一用力,將骨頭復位。
吳才痛得滿頭大汗。
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從屋裡摔出來的!
「依依,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依依,城中都在傳,你的孩子是安王殿下的,是不是他欺負你?才讓你懷上了孩子?」
江伍吃完了雞,也來到窗邊,正好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一句話。
「這人找死嗎?王爺,我這就去把他趕走!」
「慢著。」軒轅極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江伍一愣,還是停下了腳步。
吳才還在等著白若棠的回答,他的臉上,充滿疼惜和關切。
白若棠回頭朝樓上看了一眼,眼底飛速的閃過一絲笑意。
「吳才哥哥,你不要問了,你以後不要再想著我了,找一個好姑娘成家立業,我們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白若棠說完,還低下頭,裝著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不!我怎麼能忘得了你!我早就暗暗發誓,此生非你不娶!」
「可是……造化弄人,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白若棠搖了搖頭。
「不,我們還有機會!依依,安王他不可能給你一個好歸宿的!」
突然,人群自動讓開。
一道身影緩步從餐館中走出來。
男人一身白色錦衣華服,就連衣服上繡的圖樣,都是用白色的絲線繡制的,不過,呈現著冰一樣的清透感,一眼望去,就是潑天的富貴才能用得起的布料。
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張面具,神秘而又尊貴。
看到他,兩旁的人立即跪了下來。
「參見安王殿下。」
吳才被震懾了,嚇得兩腿發抖。
軒轅極又朝前走了幾步,吳才終於支撐不住,膝蓋一屈跪了下來。
「過來!」軒轅極朝白若棠望去,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
白若棠忍不住笑了。
他這是幾個意思?
只准他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還不允許她和「故人」敘敘舊了?
她就是不過去!
看他能拿她怎麼樣!
突然,腰間一緊,被一條鞭子纏住!
白若棠不受控制地朝軒轅極撲了過去。
軒轅極接住她的身子,手緊緊地環在她的腰間。
白若棠掙扎了一下,他的力道頓時收緊了幾分。
「你放開她!」吳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起來朝軒轅極的方向走去。
軒轅極一記冷眼掃了過去,吳才才走兩步,雙腿一軟,再次跪了下去。
「你怎麼知道,本王不能給她一個好歸宿?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背後妄議本王!看來,你是活夠了!」
吳才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剛剛已經出手傷了他!」白若棠壓低聲音提醒。
「怎麼?你心疼了?」軒轅極低頭看著她,「原本,我還真懶得和一個普通百姓計較,可是,他竟然有本事讓你心疼,你說,我能留下他嗎?」
白若棠:……
她就是想借吳才氣氣軒轅極,可沒想把人家的命搭進去啊!
現在的軒轅極,的確是在盛怒之中。
她要是不見好就收。
吳才的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真是氣死她了。
竟然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誰說我心疼他了?」白若棠反問道。
「沒有嗎?剛剛不是還一口一個吳才哥哥的喊著。」
「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又不能代表什麼?如果你想聽,我也可以這麼喊你。」白若棠抬頭看著軒轅極,雖然臉上全是笑容,可是,暗暗地差點咬碎了小銀牙。
「我想聽,現在就叫來聽聽。」軒轅極說完,還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
白若棠:!!!
「我飯還沒有吃完,菜都要涼了,先去吃飯吧。」白若棠想糊弄過去。
「不願意叫?」軒轅極的聲音又冷了下來。
「這麼多人,怎麼叫得出口!」白若棠咬著牙,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反駁。
「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都能叫他,為什麼不能叫我?」
白若棠暗暗握緊雙手,「王爺想聽的話,讓你的鶯兒叫給你聽!別說是哥哥,叫爸爸她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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