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片葉子都是鋸齒狀,一左一右平均分布,整體巴掌大,在這一株草的最頂端,是一枚紅豆大小的果實。閱讀
「王妃,這炎華草劇毒無比,你看這葉子,雖然已經風乾,可是上面的毛刺依然能刺傷人的皮膚,一但被刺傷,毒素就會進入血液,破壞心脈,不管是多到高的功力的人,都不敢輕易動用內力。」
「這一株炎華草,只有西蜀有嗎?」
「只有西蜀有,而且這世上總共就發現了兩株,一株已經被人採下,不知道用在何處,這一株一直保存至今,若不是真心想和王妃做生意,王妃又是神醫,我絕不會拿出這株炎華草。」
楚偉才怕的是,白若棠提條件,買他的藥材,也要他買她的布匹。
代國太子承諾過給他豐厚的抽成,他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和燕國的生意。
當然,也想賣出藥材,畢竟往外賣,才能獲得更多的利潤,展現他的價值。
白若棠買些瓷器都花費上百萬,這些藥材對她有用,她不會捨不得吧?
「這一株炎華草多少錢?」
「如果王妃喜歡的話,咱們簽了合約之後,這一株炎華草,就當是見面禮,送給王妃了。」
「楚大人真是慷慨。」
「王妃意下如何?」
「合約帶了嗎?」
「帶了帶了,請王妃過目。」
白若棠看了一眼這份合約,將每一種藥材所需要的數目定了下來。
楚偉才看著上面的數目,有些失望,並沒有他想像中定得多。
總價值還沒有超過十萬兩。
不過,除了代國和東臨外,也沒有誰能一下子需要這麼多藥材。
「這一次,我只是先買回去試一下藥效,畢竟咱們來日方長。」
「對,對,來日方長。」
白若棠抬起手,撫摸著脖子上掛著的半塊玉佩。只見楚偉才看這半枚玉佩,沒有任何反應。
「這些貨物,一周之內就能備好,王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隨時差人喚我過來。」
「好。」白若棠點點頭。
楚偉才走後,白若棠看著這一株炎華草,目光忽然染了幾分凌厲。
軒轅極來到她身側,他已經注意到她故意撫摸玉佩的動作。
「怎麼了?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
「王爺,我一直找不到我所中的毒中最關鍵一味藥,現在找到了,就是這株炎華草。」
「確定嗎?」
「確定!」白若棠點點頭,「看來,給我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在西蜀!或者說透過這個線索查下去,能查到另一株炎華草落入何人之手。」就是這樣,她才用那半枚玉佩試探楚偉才。
「得到這株炎華草,你能配得出解藥嗎?」
「我試試!應該可以配得出來,除非那人下毒的時候,還用過特殊的藥引!」
三日後。
白若棠面無表情的站在院子裡。
三天三夜精心配製解藥,覺都沒睡幾個時辰,她都熬成熊貓眼了,好不容易把解藥研製出來,結果……
白若棠你個烏鴉嘴!為什麼要說什麼藥引子!真想抽自己兩巴掌!
果然下藥之人用了藥引。
找不到藥引,她就算是喝了解藥也不能完全把毒解了。
「解藥研製出來了嗎?」軒轅極關切的詢問。
白若棠拿出一枚銅製的小圓盒,打開扣子,裡面裝著一粒青色的藥丸。
「這是解藥?」
「嗯,但是這枚解藥現在服下也無用,需要一個藥引,這個藥引具體是什麼,一定要找到製作毒藥的那個人才能知道。」
「萬一那個人已經不在人世……」
「不會那麼點背的。」
「那我立即命人去查炎華草的下落。」
白若棠點點頭。
「你熬了這麼幾晚,先去休息一會,睡個好覺。」
「好。」白若棠點點頭。
還沒有走進屋內,離塵就出現在院內。
「見過燕北王燕北王妃,我家主人在望月樓準備了宴席,特意請二位過去赴宴。」
「是只請我們二人,還是大家都去?」
「大家都去。」
白若棠真是不想去,在這裡,她又不能隨心所欲,只好點頭答應。
「我和王爺馬上就到。」
「好的,我先行告退。」離塵退了出去。
白若棠回到屋裡,懶懶的不想動。
「本王來幫愛妃梳妝如何?」
白若棠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他把自己弄成那一副醜樣子的畫面。
「不!你指一定把我畫成什麼鬼樣子。」
「本王的技術,愛妃大可放心。」
白若棠半信半疑,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
半個時辰後,白若棠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她的這套衣裙和他身上的布料材質一模一樣,雖然也是白色的,不過用金色的絲線繡上了許多桃花。
只要有一點光線,金色的花朵就若隱若現,透著一片華光。
「今日這妝容,愛妃還滿意嗎?」
白若棠笑著點點頭,「不過,王爺的技術還有待加強。」
「那愛妃以後,要多給本王機會。」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朝望月樓的方向走。
突然,腳下竄過一個黑影,像一隻大耗子!白若棠嚇了一跳,連忙抱緊軒轅極。
軒轅極乾脆將她抱起來。
「王爺,你快放開我,等會讓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怕什麼?我抱我自己的愛妃,還要看別人的臉色?這三天,你太累了,我抱著你過去。」
白若棠正想偷懶呢,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裡。
「那就有勞王爺啦。」
「安心待著。」
剛走幾步,赫連胤和燕明姝就從另一個方向走出來。
看軒轅極竟然抱著白若棠,燕明姝的眼中能噴出火來,她用力的絞著手中的帕子。
「還真是冤家路窄。」白若棠暗自腹誹。
「燕北王妃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大庭廣眾之下,還要燕北王抱著,成何體統?」赫連胤冷冷的譏諷了一句。
「我家夫君抱著我怎麼了?此處到望月樓那麼遠,是我家夫君體恤我,所以才抱著,生怕我累著。」白若棠說完,又摟上軒轅極的脖子。
「怎麼?太子不是也是非常憐香惜玉之人嗎,你也可以抱著你的未婚妻啊。還是人家壓根就不想你抱,你不敢?」
「白若棠,我可沒有你那麼不知羞恥!」燕明姝怒聲反駁。
「這叫什麼羞恥?這叫秀恩愛!燕明姝,你敢秀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愛代國的太子殿下,沒恩愛可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