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錄的非常順暢,中間一次卡殼都沒有,更沒有出錯,編導預留的時間也就沒有用上,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結束之後,陸朝顏也不能離開,因為還要跟編導討論下一期的節目內容,通常都是她出幾個選題,由編導決定錄哪一個。
這次陸朝顏也把提前準備好的選題給了編導,編導沒有著急去看,而是先和她說道:「陸大夫,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什麼事?」陸朝顏問道。
編導說道:「走進中醫我們已經錄了很多期了,托您的福,每一期收視率都是台里最高的。不過我想如果一直墨守成規的話,久而久之,觀眾難免會產生疲憊心理,所以我想換一種錄製方法。」
陸朝顏覺得有道理,頷首問道:「怎麼換?」
「我想換成直播的方式,每一期再邀請一些現場嘉賓,這樣不僅可以在直播的過程中跟觀眾互動,還可以調動觀眾們參與度,我們可以通過報名的方式,又或者其他方式來選取現場嘉賓,這樣的話,節目才能新穎長久。」編導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陸朝顏不懂這些,不過編導的點子卻讓她覺得非常不錯,至少可以增加節目的趣味性,不會像錄播這樣死板。
她想了想,提了一個意見:「假如換成直播的形式,我建議每一期都邀請不同的大夫,也不要總是我一個人,天天看著我一個,觀眾也會覺得厭煩。」
編導哈哈大笑:「陸大夫您真會說笑,您這顏值,不知道每次有多少人守著舔屏呢,哪裡會看膩。」
不過說笑歸說笑,陸朝顏的意見卻是不錯的。
「這樣的話,那每期的大夫,我就可得靠您了。」編導說道。
陸朝顏笑道:「小意思,我們中醫院大夫的排班表,我回頭讓人發給你。」
這種雙贏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事情這樣定了下來,但是直播的第一期還是需要陸朝顏坐鎮造勢,畢竟她的人氣和名氣擺在那裡,大家喜歡這個節目,也是因為她才喜歡的。
直播和錄播還是有區別的,因為編導還沒有做具體的籌劃,所以暫時也沒有太多能跟陸朝顏講的東西,就先跟她約了一個時間,等他這邊都籌劃好了,再請她過來詳談。
這樣一來,陸朝顏就比既定的時間提前結束了下午的錄製,她給秦商陸打了電話,讓他不要來接自己了,她打車回去就行了,不然再派車過來,她還要等。
在電視台門口攔了輛計程車,司機從她上車就開始頻頻從後視鏡看她,陸朝顏笑道:「師傅,您多看路。」
司機的老臉一紅,又怕被陸朝顏誤會是色狼,急忙解釋道:「不好意思,請問您是陸大夫嗎?」
「是的。您居然認出我了。」陸朝顏承認道。
師傅道:「我是您的粉絲,走進中醫這個節目我每期都看,您講的太好了,我感覺我現在都快成大夫了,我老婆都說我魔怔了,哈哈哈。」
陸朝顏也很意外坐個計程車還能遇到粉絲,笑著道了謝:「謝謝您喜歡。」
「您言重了。」師傅是真的很喜歡陸朝顏,弱弱的求道:「您等會下車了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陸朝顏應了。
師傅高興的跟中了彩票似的,說道:「我每周就等著收看走進中醫,這馬上又能看到了,不知道這周您會講什麼呢。」
「這周不講醫術,講藥膳。」這不是什麼機密,陸朝顏就提前告訴了師傅。
師傅沒想到陸朝顏會提前告訴他,激動的不得了,也不好意思追問,連連表示自己一定要準時收看。
聊了一路,最後師傅把車停在了秦家門口,下車的時候陸朝顏要給錢,師傅說什麼都不肯要。
陸朝顏想了想,問道:「師傅,您電話號碼是多少?」
「這裡這裡,這就是我的號碼。」師傅一指副駕駛上面貼著的工作牌。
陸朝顏用手機拍了照,說道:「走進中醫後面會邀請現場嘉賓一起錄製,我把你的號碼發給節目組,他們到時候會聯繫你去參加。」
「真的嗎?我能到現場去嗎,太好了,謝謝陸大夫,我今天比中獎還高興。」師傅已經高興的手舞足蹈了。
「您開車小心。」陸朝顏溫馨提示道。
師傅連聲點頭,哼著小曲掉頭開走了。
陸朝顏進了大門,門口的保鏢齊刷刷的喊了聲陸小姐,她點點頭,慢悠悠的往浮生庭走。
回到浮生庭的時候,就看見傭人們在忙忙碌碌,家裡的一些擺設都換了位置,還換了一些裝飾。
「這是幹什麼呢?」陸朝顏問道。
傭人答道:「家主吩咐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人呢?」陸朝顏問道。
「在暖房。」傭人答。
陸朝顏就去了暖房,一進門就打斷了正在匯報事情的阿魏,問秦商陸:「怎麼想起來調整前面的擺設了。」
「我下午去算了個命。」秦商陸道。
陸朝顏:「然後算命的說你家裡的擺設沒放對位置?」
「算命的說我命中有女,只是家裡一些擺設需要調整位置。」秦商陸道。
陸朝顏:……
「算命的怎麼知道你家裡有什麼擺設?他是千里眼啊。」陸朝顏壓根不信這些。
秦商陸非常相信:「說的挺準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命中有女這個女,指的是我呢?」陸朝顏準備刺激刺激他。
「怎麼可能是你。」秦商陸反駁。
「怎麼沒可能了。」陸朝顏問道:「算命的明確說你會生女兒了嗎?」
「命中有女不就是這個意思?」秦商陸反問。
「那我問你,母在父先亡怎麼理解?」陸朝顏問道。
秦商陸下意識的道:「母親走在父親之前。」
「你看。」陸朝顏攤手:「我的理解就是母親還在,父親先走了。算命的都是這樣,說話模稜兩可,你自己就會根據自身情況對號入座,還覺得人家說的很準……」
她越說,秦商陸的臉就越黑,她還跟沒看見似的,分析的頭頭是道。
一旁的阿魏安靜如雞,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喘。
臥槽,這也就是陸小姐了,換一個人敢這麼跟家主分析,早就被家主發配到農場餵豬去了。
阿魏開始反思自己,怪自己給算命的塞錢的時候沒有說清楚,該讓算命的明確說家主命里有女兒的,這下好了,家主會不會錘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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