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柔靜靜的聽陸子風說完後才說道:「我認罪的時候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你不用幫我找律師,判多少年都無所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現在陸家什麼情況了?」
陸子風聽她這麼無所謂就更無力了,把陸家現在的情況告訴了她,包括爺爺病危,母親昏倒,奶奶身體也不好都跟她說了。
「陸朝顏呢,她沒有什麼動作嗎?」陸子柔問道。
「我去找過她,她說她可以幫陸家,前提是爺爺奶奶得把陸家給她。」陸子風道。
陸子柔嗤了聲:「所以你看,除了你,人人都想要陸家。」
「子柔,你們到現在還沒有反思過自己嗎?如果當初你們不對付陸朝顏的舅舅,她會來江城嗎?她不來江城,子豪,子萱,你,還有小姨,姑姑姑父,可兒,甚至陸家,能落到這副田地嗎?」陸子風問道。
陸子柔點頭:「是啊,但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哥,你也別在這裡說教我了。回去吧。」
陸子風想見她也是想看看她的狀態,同時讓她放心,他會找律師盡最大的努力給她辯護,結果發現她妹妹心態不要太好,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我走了。」陸子風起身。
陸子柔道:「哥,你生日快到了,我本來給你買了禮物準備寄走的,但是還沒有來得及,你回家之後去我房間拿,在梳妝檯下面的柜子里。」
「好。」陸子風又讓她放心:「我會盡力幫你減刑。」
陸子柔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陸子風離開了警局,心情很差,不管陸子柔做了什麼,那都是他妹妹,更何況他們兄妹感情本就很好。
開著車,陸子風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見了朋友。
朋友在辦公室接待了他,給他倒了咖啡,問道:「見到你妹妹了?」
陸子風點點頭:「多謝你了。」
「咱倆之間客氣什麼,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朋友問道。
「我想給子柔找個厲害的刑辯律師,還要請你推薦一二。」陸子風說道。
朋友想了想,說道:「現在江城最厲害的刑辯律師是裴津,我有朋友認識他,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謝謝。」陸子風再次道謝。
朋友就當著他的面給自己的朋友打了電話,請朋友幫忙傳個話,問問裴津願不願意接陸子柔的案子。
大概過了五分鐘,裴津那邊就回話了。
說不接,因為已經接了陸子萱的案子,要給陸子萱當辯護律師。
但這其實是朋友刪刪減減傳達過來的回覆,裴津的原話是這樣的:「陸子柔?她配我給她辯護嗎?不知道老子的金主爸爸是秦爺嗎?哪個缺腦子的來找的我?我是不是要把金主爸爸是秦爺這幾個大字貼在腦門上,你們才不瞎。」
然後朋友覺得這樣傳達不好,就委婉的把陸子萱拉出來當藉口。
陸子萱也是妹妹,陸子風總不好跟她搶律師,而且搶了也不一定能搶過來,只能另外找其他律師了。
朋友人脈廣,認識的律師也多,又推薦了其他刑辯律師,陸子風沒耽誤時間,告辭了朋友就去見律師了,畢竟時間緊迫,卷宗已經送到了檢察院,等檢察院送到法院後,法院就要排期開庭了。
陸子風和朋友推薦的律師聊了很久,律師也知道陸子柔的案子,不過更深層次的案情並不知道,聽陸子風說完之後,他就很有信心的表示絕對可以幫陸子柔減刑。
陸子風當場就和他簽了代理合同,並且支付了三分之一的昂貴律師費。
拿著律師代理合同再回到陸家之後天都黑了,馬不停蹄的奔波了一個下午,陸子風感到精疲力盡,當然主要還是心累,下午母親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
「二少爺,飯做好了,您現在吃嗎?」傭人輕聲詢問。
陸子風點點頭,走向了餐廳。
傭人馬上把飯菜端上來。
陸子風也沒有多少胃口,簡單的吃了一點就上樓了。
路過陸子柔的房間時,他想起來陸子柔說的禮物,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按照陸子柔說的地方,陸子風找到了一個漂亮的禮物盒子,打開之後,裡面是一件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白色裙子。
這顯然不是送給他的禮物,但是柜子里已經沒有其他東西了。
陸子風奇怪的很,抖開了裙子,就見一個信封掉落了下來。
信?
撿起來打開信封,裡面果然有一封信,陸子風拿了出來。
「哥,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說明我已經遇到了麻煩,需要你的幫助……」
五分鐘後,陸子風震驚的看著手裡的白色裙子,回憶著信上的內容,他久久無法回神。
「二少爺,二少爺。」
直到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陸子風才回神。
「我在這裡。」
傭人跑了進來,著急的道:「二少爺,老夫人讓你過去,說老爺子情況危急,要去醫院。」
陸子風蹭的一下坐起來,下意識的把裙子丟到桌子上,剛邁出腳步又頓了下,轉身三下五除二的把裙子疊好放回禮盒,蓋上藏進柜子里。
至於那封信,他知道了內容後不敢再放回去,摺疊好隨身帶在了身上。
浮生庭。
陸朝顏一回來就看見了裴津,她咦了聲:「你怎麼來了?」
「來蹭個飯。」裴津厚臉皮的道。
陸朝顏攤手:「可惜我今晚不做飯,你吃不上魚了。」
「沒事,我將就點吃其他的也行。」裴津一副我不挑食的語氣。
陸朝顏想翻他白眼,還將就,也不看看她家秦爺每天都吃的什麼,你是來改善伙食的吧。
裴津為了不被嫌棄,說道:「小護身符,我告訴你兩個你感興趣的消息唄。」
「說。」陸朝顏抬了抬下巴,坐到了秦商陸邊上。
秦商陸很自然的遞了一杯茶給她,陸朝顏低頭,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裴津:……
突然就不想說了。
陸大夫你是沒長手手嗎?喝個茶還要人餵。
還有你秦爺,能不能有點骨氣,好男兒志在四方,怎麼能挽起袖子幹這種伺候女人的活。
鄙視!
裴津在心裡腹誹著,然後在接收到陸朝顏的視線後,嘴上立刻說道:「你那個堂哥陸子風,想請我替陸子柔打辯護,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哦。」陸朝顏不覺得意外,陸子風肯定會給陸子柔找律師,而裴津又是大名鼎鼎的刑辯律師,找到他也不奇怪。
「另一個消息呢?」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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