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陸子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找何嘉銘了,陳麗蓉也沒在家閒著,約了幾個太太出去打牌了。記住本站域名
陸朝顏午覺醒來別墅里又剩下她一個人,她正好落個清淨,下樓去了廚房。
「三小姐,您餓了嗎?」廚房裡的傭人忙問道。
「沒有,我做點東西。」陸朝顏指了指廚房:「借個灶台。」
「您用,要幫忙嗎?」傭人問道。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陸朝顏搖頭,把手裡提的袋子放到處置台上,開始忙了起來。
傭人這個點也沒什麼需要忙的,乾脆就站在一旁看陸朝顏做什麼了。
看了半響她才看明白,這是要做山楂糕。
只是山楂糕裡面怎麼還加中藥啊,那這到底是零嘴還是藥啊。
她也不敢問,只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陸朝顏動作熟練,兩個小時後,誘人的山楂糕就出鍋了,她把山楂糕切成均勻的薄片裝進了大小兩個密封盒裡,將其中小盒的推給了傭人。
「給我的?」傭人不確定的問道。
陸朝顏點頭:「你消化不好,經常積食,飯後吃點山楂糕,有益消化。」
「您怎麼知道?」傭人驚疑道。
陸朝顏一笑:「我是大夫呀。」
說完就拿著另外一盒山楂糕上樓了。
晚上,何家。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老太太坐在首位上,開飯前她先問何父:「嘉銘和陸子萱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何父臉色一變,視線先從妻兒臉上掃視一圈,沒等他問是誰說的,卓書蝶就先承認了:「爸爸,是我告訴奶奶的。」
「跟書蝶沒關係,這事她要不告訴我,你打算一直瞞著我,讓陸子萱進門嗎?」老太太不給何父訓斥卓書蝶的機會。
「媽,那是一個誤會,老陸後來都解釋清楚了,和子萱沒有關係,是她那個小堂妹陷害她的。」何父解釋道。
「我看你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這種站不住腳的藉口都相信。我不管你和陸家達成了什麼協議,總之我不會同意嘉銘娶陸子萱。」何老太太索性直接表明了她的立場。
「媽,您不是也挺喜歡子萱的嗎?這怎麼說變就變了啊,這讓我怎麼跟陸家交待?」何父為難的道。
「有什麼好交待的?他讓你丟了這麼大的臉,給你什麼交待了?嘉銘是娶不上媳婦了嗎?非要娶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回來。」何老太太問道。
何父被噎了一下,搬出兒子當擋箭牌:「這不是嘉銘自己也喜歡嗎?」
何老太太就看向何嘉銘:「嘉銘,你是非陸子萱不娶了嗎?」
何父就暗暗給何嘉銘使眼色。
何嘉銘卻像沒看見似的道:「我聽奶奶的。」
何父:!!
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孝順了。
何母也在心裡咦了聲,小兒子這是怎麼了,不是挺喜歡陸子萱的嗎?這會怎麼又全憑老太太做主了。
「行,那我做主,你和陸子萱的婚約既然你爸爸已經當眾宣布作廢了,那以後也不作數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出爾反爾,我何家以後還怎麼在生意場上立信於人。」何老太太威嚴的道。
何嘉銘乖巧點頭:「是,奶奶。」
自從他發現陸子萱並沒有表面上那麼溫柔可人,善良大方之後,他就越來越討厭她了,下午她在他辦公室糾纏了良久,哭哭啼啼的全在告陸朝顏的狀,他已經煩透了。
現在奶奶提出婚約作廢,他巴不得如此,自然不會反對。
「媽,子萱是不是惹您生氣了?」何母在丈夫頻頻給她使眼色之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在她看來,何老太太對陸子萱的態度突然轉了這麼大的彎,肯定是陸子萱做了什麼讓老太太不快的事情。
「逼朝顏在訂婚宴上彈葬禮進行曲,我不該生氣?」何老太太反問,接著哼了聲道:「就算你們非要和陸家聯姻,也該選朝顏那樣的丫頭做兒媳婦。」
何嘉銘聞言眼睛一亮,那個女孩的眉眼昨晚一直縈繞在他的夢中,像烙印一樣印在了他的心頭。
何母隱約明白了什麼,陸朝顏不僅是大兒媳婦的救命恩人,現在還給老太太看上病了,許是那丫頭在她們面前搬弄了什麼是非,這才讓老太太討厭上了陸子萱。
「媽,陸朝顏給您開的方子有用嗎?我聽說她有個舅舅也是中醫,現在正因為醫死了人服刑呢,您那藥要不還是別吃了,我擔心……」
「擔心我痊癒了死的慢,礙你們的眼是嗎?」不等何母說完,何老太太就發了火。
陸朝顏給她開的藥有沒有用她最清楚,才喝了一天她今早起來排便就順暢了許多,排完之後一身輕鬆,胃口都好了不少。
「一個兩個都嫌我活的太久了,管的太寬了,想我早點死了是不是?」何老太太已經很久沒這麼發火了。
一桌人都低下了頭,半個字不敢再說。
「你們嫌我管的寬也沒有用,只要我還活著,這家裡就輪不到你們說話。你們想讓嘉銘娶陸子萱,除非我死了。我也把話放這兒了,想和陸家聯姻,我只同意朝顏進門。」何老太太懶得再多說,一句話撂下之後就趕人了:「我看這飯你們也吃不下了,都走吧。」
何父何母哪裡還敢再惹老太太生氣,給兒子兒媳使了個眼神後就趕緊走了。
離開了老太太的院子,何父就沉著臉問卓書蝶:「你跟老太太說那事做什麼?要是把她氣出個好歹怎麼辦,這才剛出院,你就不能好好做月子?」
「對不起爸爸,我不該擅自把那件事告訴奶奶。」卓書蝶低頭認錯,也不解釋。
何父心裡有氣,可又不能太過訓斥這個兒媳婦,說了句「以後慎言」就算了。
何嘉銘心裡卻是十分感激大嫂的,若不是大嫂說了訂婚宴上的事,他可能就真要娶陸子萱了,那他和陸朝顏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他感激的看了卓書蝶一眼後才隨著父母一起離開。
剩下一家三口了,抱著兒子的何嘉浩空出一隻手捏了捏妻子的耳垂笑問:「故意把那事捅給奶奶,打什麼主意呢。」
知妻莫若夫,妻子不是那種多嘴多舌的人,這個時候才說,肯定有目的。
「我能有什麼主意呀,不過就是不喜歡陸子萱這個妯娌罷了。」卓書蝶實話實說,她給自己挑個好相處的妯娌,以後的日子也過的太平。
「那我得恭喜何太太如願以償了。」何嘉浩對妻子很是寵愛,這種無傷大雅的事,他只會鼓掌誇讚妻子聰明。
卓書蝶掩唇偷笑,挽著丈夫的胳膊,一家三口朝著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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