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顏在秦商陸邊上坐下,秦商陸問她:「這些人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本站域名」陸朝顏點頭。
秦商陸頷首,緊接著說了句:「記住就行,這些人,全都不必在意。」
阿魏:……
秦一:……
家主啊,您這話就不能背地裡再和陸小姐說嗎,您是打算氣死一個少一個嗎。
陸朝顏憋著笑乖巧點頭:「好的。」
秦家長輩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什麼意思,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了?
秦商陸的三叔秦承明怒著一張肥胖的大臉:「商陸你什麼意思?你大晚上的叫我們過來不是給我們一個交待的嗎?」
不止他這麼認為,其他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他們鬧了一天要見秦商陸,秦商陸都沒見他們,他們把電話都打到老夫人那裡了,還以為是老夫人給秦商陸施了壓,他才在這麼晚還召集他們的。
可他們來了以後看秦商陸的態度才發現並不是如此,秦商陸一點向他們交待的意思都沒有。
不僅不打算交待,還把陸朝顏帶進了議事堂,讓她坐在了主母才能做的位置上。
「交待?」秦商陸冷哼一聲:「秦一,把人帶進來。」
「是。」秦一應了聲,揚聲朝外喊道:「把人帶進來。」
隨著他這一嗓子,眾人的視線全都看向了門口。
只見保鏢們拖著兩個男人走了進來,那兩個男人的腿被打斷了,身後拖出了兩條血路。
眾人鼻尖撲來一股血腥味,立刻皺起了眉頭。
噗通,噗通。
保鏢們把兩人扔到了地上就退到了一邊。
秦承耀皺著眉頭問秦商陸:「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要交待麼,你們誰先給我一個交待?」秦商陸也沉著臉。
眾人一臉茫然,一長輩問道:「給什麼交待?這兩人怎麼得罪你了?」
秦商陸懶得和這些人說話,示意阿魏說。
阿魏就代表秦商陸把事情說了:「這兩個人想綁架陸小姐,是你們誰派的人,最好主動交待,坦白從寬。」
眾人譁然。
剛才說話的長輩第一個否認道:「不是我,我綁架一個小丫頭幹什麼?」
其他人也紛紛解釋不是自己,說自己沒有綁架陸朝顏的動機。
沒有人肯承認是自己派的人。
秦商陸抬手打斷了這些人的嘰嘰喳喳:「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站出來,既然你們不要,那就讓他們指認吧。」
秦一聞言給保鏢打了一個手勢,保鏢上前,將兩個男人架起來,讓他們指認誰的幕後指使者。
兩個男人嘴很嚴,不肯說話。
「不肯說就拖下去剁碎了餵狗。」秦商陸沒了耐心。
「是。」保鏢們架著他們就要拖出去。
兩個男人嚇的臉色一變,異口同聲:「我說,我說。」
保鏢們停下腳步,將他們扔回地上。
兩人也顧不上疼,喊道:「三爺救命,三爺救命。」
秦承明胖成一條縫的眼睛咯噔一下瞪大了不少:「放你們媽的屁,老子根本不認識你們。」
「三爺你不能過河拆橋啊,我們是聽了你的命令才去綁架陸小姐的,你不能不救我們啊。」兩個男人喊道。
秦承明蹭的一下暴怒起來:「胡說八道,我綁架她幹什麼?」
「你說只要陸小姐在你手裡,秦爺就得乖乖聽話,你還記恨著上次得罪秦爺被打斷了一條腿的仇,說綁架了陸小姐之後,也先斷她一條腿解恨。」一人說道。
「三爺,看在我們是為你賣命的份上,你不能不救我們啊。你給秦爺認個錯,秦爺看在你是他三叔的份上肯定不會追究的。」另一個說道。
「狗屁的三叔,你們哪隻眼睛看他像講情分的人!」秦承明條件反射的說道。
但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這不是間接承認自己就是幕後主使了嗎。
他又趕緊解釋:「我說這話不是承認自己指使了他們,我真沒有。」
「老三,解釋就是掩飾。是你就是你,人家說的沒錯,你老老實實跟商陸道個歉,商陸總不能殺了你。」有人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勸道。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勸秦承明。
秦承明氣的臉通紅,罵道:「我呸,你們一群狗東西別想讓老子幫你們背黑鍋,不知道這是你們誰的人呢。我看老二你就很有嫌疑,你肚子裡的壞水最多了。」
秦承耀被點了名,也不慌張,更沒有急著解釋,不慌不忙的道:「他們指認的是你,又不是我,這就是鐵證。你指認我,你有證據嗎?」
「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還看不明白嗎?」秦承明說著看向秦商陸:「商陸,你不會真信了他們的話吧?」
「為什麼不信?」秦商陸反問。
秦承明咒罵了句:「你談戀愛談傻了嗎?我有這麼蠢嗎,就算派人去綁架,也不可能自己露面吧,我手底下又不是沒有人。」
「你以為自己多聰明呢。」秦承耀嗤道。
秦承明真想抄起茶杯砸秦承耀腦門上。
「夠了!」秦商陸沒耐心看他們狗咬狗,說道:「他們指認誰我就認誰,你覺得你是冤枉的,大可以自己去找證據。」
秦承明有點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敢動我的人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至於你冤沒冤枉,那是你自己需要去證明的事。」秦商陸說了一句就對阿魏道:「三房停三個月的生活費。」
「是。」阿魏記住了。
秦承明叫了起來,停三個月的生活費,那他接下來三個月怎麼生活?
別小看秦家每個月從公中給每房撥的生活費,攤到每個人頭上都有二十萬,他這一房子女眾多,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很可觀,他每個月靠剋扣子女的生活費都夠他揮霍的。
這要是三個月沒有生活費領了,他就得動自己的錢養家了,他要是有錢也不在乎,可問題是他沒有啊,他的錢都拿去吃喝玩樂了。
對秦承明來說,罰他錢還不如打斷他一條腿呢。動他的錢就是在割他的肉。
「這次是罰錢,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念同族之情。」秦商陸起身,眼神掃過堂內眾人警告。
秦承明啞巴吃黃連,恨恨的道:「那這兩個人我要帶走,我非要審出來是誰陷害我。」
「隨你。」秦商陸朝陸朝顏伸出手。
陸朝顏把手放到他的手心裡,借著他的力道站起來。
秦商陸牽著她直接離開了,也沒人再嚷嚷著他交待了。
他們是看明白了,秦商陸大晚上折騰他們過來,就是來給陸朝顏出氣立威的。
也好讓他們看清楚,誰敢打陸朝顏的主意,秦承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別覺得罰錢是小懲罰,在秦家,秦商陸隨便扣他們點錢,那都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就等於在拿刀子割他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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