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商陸也撥打了裴津的電話。記住本站域名
裴津大晚上接到這位爺的電話有點慌,小心翼翼的問道:「秦爺,您老有何吩咐?」
「聽聞你最近新招了一個助理?」語氣冷冰冰中帶著薄薄的怒氣。
嗯?怒氣?
裴津很懵逼,難道他招個助理還得給這位爺上道奏摺,等他批了才行?
他努力回憶了下自己和秦氏的勞務合同,記得沒這條規定啊。他也不可能簽這種霸王條款啊。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裴津左思右想也想不通,索性問了。
「你招誰我不管,最近把她弄出江城。」秦商陸扔下這句話,不,這句命令就掛了電話。
裴津:……
卓書語怎麼把這位爺給得罪了啊。
他轉手打給了卓書語。
卓書語好一會才接:「餵。」
「老闆打電話必須在三秒內接通,我沒告訴過你?」裴津頓時擺起了老闆的架子。
卓書語呵呵:「老闆,需要我提醒你今天是周末嗎?另外如果你這通電話是加班電話,需要支付我三倍薪資喲。」
「哈,你還跟我拽上勞務法了!」裴津氣樂了。
「近墨者黑。多謝老闆栽培。」卓書語最近嘴巴也學厲害了,和裴津嘴炮的時候偶爾也能占占便宜了。
裴津沒時間和她嘴炮,問道:「你怎麼得罪秦商陸了?」
卓書語被問的一愣:「我什麼時候的得罪他了?我有那個膽子嗎?他今天和朝顏來我家吃飯,我都嚇的沒吃飽,剛才還又吃了頓夜宵。」
「他去你家了?今天刮什麼風,他可是連集團都很少去的。」裴津很意外。
「他是捨命陪美人,主要是朝顏找我爺爺有事。」卓書語說道。
「然後你爺爺沒有答應?」裴津立刻聯想道,難道卓書語是倒霉的被牽連了?
「怎麼可能。」卓書語道:「她想去醫科大學挖牆腳,我爺爺當場就給林校長打電話了。」
裴津:??
去醫科大學挖醫院牆角?也就陸朝顏仗著秦商陸敢了,換個人都得被打出來。
「你老問我有沒有得罪他幹嘛?」卓書語才反應過來裴津的奇怪。
裴津認真的道:「這個你別問,你再仔細想想,你有沒有做什麼說什麼讓秦商陸不高興的話?」
卓書語還真認真回憶了起來,但是越回憶越覺得自己沒得罪秦商陸啊,吃飯的時候她都沒說話。
「真沒有!」卓書語說的斬釘截鐵。
裴津扶額,算了,問這個傻丫頭也是白問,他還不如去問問阿魏。
裴津掛了電話,打給了阿魏。
阿魏一看電話是裴津打的就知道為了什麼事了,他有點幸災樂禍的接通了電話。
「裴大律師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咱倆的關係我就不繞彎子了,卓書語怎麼得罪你們家主了?」裴津單刀直入。
「別說的咱倆搞基似得,我可是純爺們,24K純金直男。」阿魏立刻撇清關係。
裴津扶額:「算我求你。」
阿魏稀奇了:「你幹嘛這麼護著卓小姐?非要弄清楚她怎麼得罪家主了?」
「她是我助理,她得罪你們家主,就等於我得罪你們家主,我不得弄清楚啊,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裴津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阿魏才不信這種爛藉口,裴津不是別人,家主不會因為卓書語遷怒他。
不過他也心照不宣,賣了個人情給裴津,具體怎麼得罪的他也不清楚,只能提點裴津兩句,讓他自己去問卓書語。
裴津掛了阿魏的電話就又打給了卓書語,接通了就問:「你今晚都跟陸朝顏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呀。」卓書語正在貼面膜,說話有點不清楚。
裴津聲音一沉:「你最好仔細想想有沒有說讓秦商陸不高興的話。」
「我跟朝顏說話怎麼能得罪他?他不會連我跟朝顏說悄悄話都吃醋吧。」卓書語奇怪裴津幹嘛一直要問這麼清楚:「還有你也好奇怪,幹嘛這麼刨根問底。」
裴津:……
他都要被氣笑了,他奇怪?他刨根問底?他閒的是吧,有這個時間看個卷宗給人做個諮詢賺錢不香嗎?他都是為了誰。
這沒良心的狗東西。
「卓書語,你知道剛才誰給我打電話了嗎?」裴津決定好好嚇唬嚇唬她。
「誰啊?」卓書語問道。
「秦商陸。」
「然後呢?」
「他讓我管好自己的小助理,別讓他動手替我管教。」裴津陰惻惻的說道:「你是對他的手段只聞其名,未見其事,他年紀輕輕就能坐穩秦家家主的位置,你以為是靠秦老爺子死前的遺囑嗎?就你這樣的,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你知道我每年給他做代理律師的錢是多少嗎?至少九位數起步,這還是我一個人的代理費,整個律師團隊的代理費就是一個天價,只是他私人就需要養這麼多律師,你以為他錢多養著玩的嗎?動動你的腦子吧,說你寫的小說腦殘你還不承認。」
卓書語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默默看了一眼飄窗,窗戶是關著的,然後她就又打了一個寒顫。
她想起來小時候爺爺叮囑過他們的事情,讓他們切莫仗著秦商陸和他之間的師生情誼就肆意妄為,做什麼有損秦商陸生命和利益的事情,否則就算他也保不住他們。
要不是裴津提醒,她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她一邊打著寒顫,一邊小聲的說道:「我也沒和朝顏說什麼悄悄話,她不是要去醫科大學挖牆腳嗎,我就說讓她打扮的漂亮一點,她長這麼漂亮,肯定能吸一大波粉……」
裴津:……
他的額角狠狠跳了一下。
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作死的,怎麼著,是卓家的千金小姐當著不舒服,想重新投胎啊。
秦商陸沒有直接教訓卓書語,而是先給他打了電話,真是太給他面子了。
秦商陸:想多了,我是給我家小丫頭面子。
「行了行了,別說了,今晚收拾收拾東西,明天跟我出差。」裴津按著額角打斷了卓書語,他對她是怎麼作死的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
卓書語啊了聲:「去哪兒出差?」
「山城。」裴津道。
卓書語想了想,疑惑:「我記得你沒有去山城出差的計劃呀。」
「二十秒前決定的。」裴津無力的道,為了不讓卓書語繼續氣她,命令道:「這是工作,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開了。」
卓書語:「哦。」
掛了電話,裴津心累的揉了揉胸口。
為什麼秦商陸養的小東西又聰明又聽話,他養的小東西又笨還會氣人。
他這是什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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