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爺子失笑:「這丫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然後喊了傭人過來:「你去看看書語在不在家,在的話讓她晚上到我這裡來吃飯。」
他知道卓書語和陸朝顏關係好,特意喊了她來作陪。
傭人應了聲是就出去了。
卓老爺子又對秦商陸道:「我們下會棋。」
秦商陸自是奉陪的頷首。
傭人拿了棋盤過來,兩個人就下了起來。
卓書語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爺爺正在和一個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下棋,她一看面具就知道是秦商陸,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她在自己家一向沒有什麼規矩,尤其是在疼愛她的爺爺面前,跑來跑去的都是常態,但一看到秦商陸在就老實了。
沒辦法,這可是秦爺啊。
「書語來了。」卓老爺子看到小孫女跟個貓似的就笑了。
這個野丫頭,還知道怕秦商陸呢。
不過江城四小世家和五大家族的小輩,沒幾個不怕秦商陸的。
卓書語像個小貓似的走了過來,喊了聲爺爺,又特別恭敬的喊了聲:「秦爺。」
不知道的還以為秦商陸才是她爺爺。
秦商陸也特別有當爺的氣派,淡淡的:「嗯。」
卓書語的眼睛就喵啊喵的,一看就是在找陸朝顏。
「朝顏在廚房。」卓老爺子指指廚房說道。
「那我去看看她。」卓書語一溜煙的就跑了。
卓老爺子瞧著好笑,走了一步棋說道:「你呀,瞧瞧把她們一個兩個嚇的。」
秦商陸跟了一步,不以為意。
他家的小丫頭就不怕他,怪只怪別人膽小,和他有什麼關係。
阿魏:……
家主,你對自己有誤解。
卓書語跑進了廚房,神色十分緊張的樣子。
陸朝顏笑問:「你被人追殺了?」
「用得著被人追殺嗎,你家那位爺坐在那裡,就夠讓人害怕的了。」卓書語第N次吐槽:「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呀,我每次遠遠見他一次都覺得膽寒,那面具每次都泛著森冷的寒光。」
卓書語剛從裴津那裡得知他們的關係時,差點連筆頭都咬斷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當時她腦補了N個版本,全是秦商陸仗勢欺人,逼迫陸朝顏這個小可憐和他談戀愛的。
要不是陸朝顏再三表示自己是心甘情願,並且和秦商陸兩情相悅,她都要去報警了。
「汝之砒霜,我之蜜糖。」陸朝顏也沒有辦法說清楚喜歡秦商陸什麼,反正自從遇見他,她就找不到去喜歡別人的理由了。
卓書語嘆氣:「好吧,只能說愛的魔力轉圈圈了。」
她也沒有總糾結這個事,轉而問道:「你怎麼突然來我家了?也不提前告訴我,我本來都要出門了。」
「我也是臨時起意,找卓爺爺幫個忙。」陸朝顏說道。
「幫什麼忙?還有什麼事是秦爺搞不定的嗎?」卓書語好奇了。
陸朝顏也沒瞞她,把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卓書語張大了嘴巴:「我的天,你去西醫學院撬牆角,你不怕挨打嗎?」
「沒事,一般人打不過我。」陸朝顏一點兒也不擔心挨打:「再說我還有卓爺爺這個免死金牌呢。」
卓書語還是覺得她有點異想天開:「我聽說西醫也要學很多很多年,不會有人願意中途放棄西醫,轉而學中醫吧。」
棄西學中,先不說有沒有人願意,能不能學好都是一個未知數。
「試試吧,不試肯定沒有,試了說不定運氣好呢。」陸朝顏很樂觀,振興中醫這條路本來就是摸著石頭過河,什麼路都要去走一走,能不能走通,走過才知道。
卓書語立刻就把手掌貼到了她背後。
「幹什麼?」陸朝顏問道。
「我給你傳點運氣,今天我坑了裴津十塊錢去買彩票,結果中了五十塊錢,我感覺我被氣運加身了,哈哈哈。」卓書語想起自己今天中彩票的事情還高興著呢。
完全忘了後來又被裴津坑走了一杯三十五塊錢咖啡的事情了。
陸朝顏失笑,好幼稚。
不過還是很配合的道:「好的,氣運女王。」
卓書語:「哈哈哈哈……」
晚飯陸朝顏也沒有鋪張浪費,一共四個人吃飯,就做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外加藥膳鴿子湯。口味偏淡,很合卓老爺子的口味,老爺子也很給面子,比平常多喝了半碗湯。
飯後秦商陸就帶著陸朝顏告辭了,卓書語代替卓老爺子送客,在後面跟陸朝顏竊竊私語:「你要去醫科大學的話,記得穿的漂亮一些,打扮的更漂亮一些,醫科大學男生多,就是沖你這顏值,肯定也有願意棄西醫學中醫的。」
陸朝顏抽了抽唇角,飛快的梭了前面秦商陸的背影一眼,心想她要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去醫科大學,他指定能讓自己當天出不了門。
上次在塔國就是這樣,當時擔心他的身體沒有想起來,事後仔細一想才明白他是裝的。
「你要是不會化妝,我幫你化,別看我平常不化妝,但是我化妝技術還是很好的,保證給你化的像仙女下凡。」卓書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陸朝顏真怕秦商陸聽見了,再回頭給卓書語一個死亡凝視,她忙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就送到這裡好了,你快回去吧。」
車子就在前面了,陸朝顏丟下這句話就跑到了秦商陸身邊,拉著他上了車。
卓書語一頭霧水,跑什麼呀,她話還沒有說完呢。
她還想說自己會化很多種妝,像仙女妝,心機妝,濃妝淡妝,就沒有她不會的。
然鵝,陸小仙女沒有給她機會。
卓書語頗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
車上。
秦商陸果然一上車就問陸朝顏:「她跟你說什麼了?」
「你什麼時候對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感興趣了?」陸朝顏挽著他的胳膊,和他親密的擠在一起,企圖轉移話題:「你說我什麼時間給林校長打電話合適?」
「你知道你臉上現在寫著四個字嗎?」秦商陸微微眯著眼眸,用眉梢間的餘光看她。
陸朝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哪四個字?」
「做賊心虛。」秦商陸抬手捏著她的臉頰往旁邊輕輕扯了扯:「又和卓書語那個瘋丫頭密謀什麼不能告人的事情呢。」
「才沒有。」陸朝顏拍掉他的手,支支吾吾的道:「我們就是說點女孩子家的悄悄話而已。」
「悄悄話?」秦商陸俯身過來。
陸朝顏的腰往下沉,幾乎被他壓到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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