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陸好像一下子明白她為什麼「手滑」了,眼底又泛起了瀲灩的笑,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朝顏連忙垂下眼來不敢去看,暗呼美色誤人,美色誤人,這誰扛得住。
她的躲閃,讓秦商陸瀲灩的眸光更如水波般蕩漾,如鋪了一層鑽石,閃閃耀眼。
「好。」他答應,連嗓音里都染上了笑。
陸朝顏三下五除二的就給他頭上扎了幾針,他也配合的閉上了眼睛。
呼……
總算看不見那雙瀲灩的雙眸了。
秦商陸的眼睛有魔力,像無形的漩渦,不能一直看,不然很容易被吸進去。
沒了「原罪」的影響,陸朝顏的醫術總算又回歸正常水平了,接下來的扎針很順利,沒有再出現手滑的現象。
留針十五分鐘,十分鐘剛過,阿魏就發來了微信。
阿魏:陸小姐,粥要現在送上去嗎?
陸朝顏:送上來吧。
她起身朝房間外走去,秦商陸的房間不是一般的大,從最裡面的臥室走到最外面的房門,能走好幾分鐘,陸朝顏其實不喜歡臥室太大,一個人住那麼多的臥室,太過冷清了。
開了門,阿魏就在外面站著了,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保溫砂鍋,裡面是她之前做的芹菜魚米粥,隔著厚厚的砂鍋還能聞到香味。
「陸小姐,家主怎麼樣了?」雖然有陸朝顏保駕護航,但阿魏還是會擔心。
秦商陸的身體就像岌岌可危的高樓大廈,看上去很雄偉很牢固,但誰也說不好哪天會就轟然坍塌。
「你們秦家除了他就沒有其他喘氣的人了嗎?整天忙不完的族務,看不完的文件,我是大羅神仙,也架不住他這樣勞累。」陸朝顏蹙眉,對於秦商陸總是不聽話勞心勞力的事情很不滿。
阿魏心想喘氣的當然還有很多,可那些喘氣的巴不得家主趕緊不喘氣,要不是家主培養了一批能幹的下屬,工作量再增加十倍都不止,怕是家主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秦家的這些腌臢事,阿魏現在也不敢告訴陸朝顏,萬一把未來的當家主母嚇跑了,他去哪兒再找個陸小姐賠給家主,家主得把他骨頭都拆了。
「陸小姐,今天您可是真冤枉家主了,家主本來都已經忙完要吃飯了,結果聽裴律師說您在婚宴上吃虧了,就連飯也沒吃就去接您了。」阿魏非常心機的給自家家主邀功。
陸朝顏果然愣了下,秦商陸說他是順路去接的她,她就相信了,沒想到會是特意去接她的。
阿魏點到為止,沒有過度的為秦商陸邀功,笑眯眯的道:「陸小姐,家主就勞煩您了,我還有點事沒有安排,我去安排一下。」
說完就把托盤塞到了陸朝顏手裡,一溜煙的下了樓。
陸朝顏端著托盤,在門口呆站了一會才轉身進了屋。
時間已經到了,陸朝顏把托盤放到床頭柜上之後就給秦商陸起了針,秦商陸並沒有完全睡著,針一拔掉他就睜開了眼睛。
「正想叫你呢,起來喝點粥吧。」陸朝顏指指托盤說道。
秦商陸搖頭:「不喝了,沒胃口。」
「晚飯沒吃幾口,粥也不肯喝,你打算修仙嗎?」陸朝顏不高興的皺起眉頭。
秦商陸擺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沒力氣。」
陸朝顏:……
什麼意思?還想她餵他不成。
繼大夫,小廚娘之後,她還得給他當小保姆了?
陸朝顏剛想吐槽,腦海里忽然想起了阿魏之前說過的話,心裡頓時又軟了下來。
人家飯都沒吃就跑去親自接她,她投桃報李也是應該的。
「我餵你。」陸朝顏示意他坐起來。
秦商陸:「沒力氣。」
言外之意,起不來,要你扶。
陸朝顏深呼吸,她忍。
她彎腰,將一隻胳膊從他頸下穿過,腰部用力把他上半身往上抬,誰知道秦商陸看著身上沒幾兩肉,可卻不輕,她一下子沒有把他扶起來,還因為沒有防備滑了一腳,咚的一聲被秦商陸帶倒了。
胳膊還被秦商陸壓在頸下,臉埋在他胸口的位置,嘴唇好死不死印在了某個點上,依稀聽見秦商陸悶哼一聲,帶著一點點她不懂的情緒壓抑。
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把他砸疼了,忙抬起了頭,都顧不上害羞了,問道:「你沒事吧?」
說著還用另外一隻自由的手去摸他的胸口,心想自己應該不會把他的肋骨砸斷吧。
她的手細嫩柔滑,在他胸口上一摸,秦商陸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要被火燒死了,偏生小丫頭懵懵懂懂的還不知道自己在撩火。
「別動!」他捉住了她的手,聲音沙啞的嚇人。
陸朝顏驚了一下,大眼睛眨巴著:「不會斷了吧?那你也太虛了,我才92斤,就這麼輕輕砸了一下你肋骨就斷了,你是瓷器嗎,這樣以後怎麼娶老婆,呀……」
吐槽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天旋地轉,下一秒她和秦商陸就調換了位置,變成她仰躺在床上,他在她上面了。
「陸、朝、顏!」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要吃了她。
陸朝顏下意識的交叉雙臂擋在胸前,警惕的道:「做什麼,打架你可打不過我,我一個能打你三個。」
秦商陸能被她活活氣死,有時候看她聰明的不像話,可偏生在感情上面愚鈍的不行,是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真想身體力行的告訴她自己在那種事情上不虛,可這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就被他壓了下去,萬一把小丫頭嚇跑就得不償失了。
「我哪天要是死了,也是被你氣死的。」他無奈的翻身又躺了回去,他需要平復一下心理和生理的躁動。
「我只治病,又不害人。」陸朝顏小聲嗶嗶。
秦商陸轉過臉,看著她,眼睛裡散發出幽幽的光芒。
兩個人此刻是並排躺在床上的,臉和臉之間離的很近,他把臉側過來的時候,她都能聞到他的吐氣。
陸朝顏的耳根刷的一紅,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和秦商陸「同床共枕」了,忙不迭的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你……到底還喝不喝粥了。」不喝她就走了,難伺候。
為什麼不喝?
他又是給她出氣,又是去接她,還被她砸了一下,撩撥的身心難受,再不討回點利息,能虧的吐血。
「喝。」他緩了一會,聲音沒之前那麼沙啞了。
陸朝顏不敢再去扶他,丟了句自己起來就去盛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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