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雲晴輕覺得有點兒委屈,她是真的沒這麼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就有!」雲老打斷她的話,才消下去的那兩分氣又蹭的漲了上來,還一下子變成了三分,「既然覺得老頭子不中用,以後別來了,省得討你嫌。」
雲晴輕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雲老突然站起身,朝飯廳的方向走去,氣哼哼的一副很不想聽她解釋的模樣,只好作罷。
老人家大概是真的生氣了,一整個上午都沒和雲晴輕說過話。
吃過午飯後,雲老出門去找人下棋了,趙楊要陪著他。
臨出門前,趙楊小聲安慰雲晴輕,「小小姐別難過,雲老只是平日裡太孤單,太過想您和小卓少爺而已,您要是有時間,就多帶小卓少爺過來陪陪他,就算不說話,他心裡也是開心的。」
雲晴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趙叔。」
想了想,趙楊又問:「小小姐留下來吃晚飯嗎?」
雲晴輕搖頭,「不了,我還有事。」
「那好吧。我和雲老先出門去了,小小姐再見。」趙楊沒再多說什麼,和雲晴輕道了別,快步朝正站在院子門口和自己吹鬍子瞪眼的雲老走去。
雲晴輕目送著那輛車子離開,又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回屋裡去拿包。
中午的太陽有點兒猛烈,雲晴輕頂著太陽走出大院門口,熱得渾身都在發燙,兩鬢全是汗水,頭髮濕漉漉的貼著。
「雲小姐!」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雲晴輕回過頭,就看見徐彥澤正坐在駕駛座上和自己招手。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徐彥澤,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寧紀臣和她說過的話。他讓她遠離徐彥澤,不要把自己外公拉下水。
雲晴輕猶豫了一下,沒有過去,不冷不熱的衝著徐彥澤輕點了下頭。
可徐彥澤哪裡捨得就這麼把人放走,連忙推開駕駛座的門下了車,走到雲晴輕面前,笑著問:「雲小姐在等車嗎?」
「是。」雲晴輕點頭。
徐彥澤眼底的笑容更深了,「如果雲小姐不嫌棄,我送雲小姐一程,怎麼樣?」
人是自己先招惹上的,雲晴輕就算已經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面對著這張笑臉,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便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徐先生了。」
「不麻煩,能為美女服務,是我的福氣。」徐彥澤側過身,朝著自己車子停放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在雲晴輕要上車時,還貼心給她打開車門。
雲晴輕並不覺得徐彥澤把自己喊上車後,會直接把她送回去那麼簡單。
徐彥澤畢竟身經百鍊,對付女人確實很有一套。
在哄得雲晴輕不得不和他交換了手機號碼後,徐彥澤在路上停了車,再回到駕駛座時,懷裡還抱著一束嬌艷的紅玫瑰。
雲晴輕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告訴徐彥澤自己那間咖啡廳的地址,讓徐彥澤送她到咖啡廳附近的一家生活超市前,捧著鮮花下了車。
雲晴輕捧著花站在車旁,對車內的人說:「多謝徐先生。」
謝他送她回來,也謝他送她的花。
雖然她並不需要,但受了幫助是事實。
徐彥澤自然聽懂了,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雲小姐,再見。」
「徐先生,再見。」雲晴輕點點頭,態度依舊不冷不熱的。
徐彥澤也不在意,微笑頷首後,便發動車子離開了。
雲晴輕目送著徐彥澤的車子離開,才轉身往咖啡廳的方向走。
咖啡廳門口那塊寫著「店主休假中」這幾個字的牌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雲晴輕現在雖然人在咖啡廳,但也沒有開業的打算,反正本來也沒什麼生意。
隨手把花放在桌上,拎著包包上了二樓。
咖啡廳的一樓是做生意的地方,二樓則是起居室,除了雲晴輕自己和雲卓之外,上過二樓的人,也只有寧無雙和夏夏了。
時間還早,雲晴輕換了身居家服,打算睡個午覺。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睡多了,這會兒雲晴輕有些睡不著。
想了想,雲晴輕伸手過去抓起手機,打開相冊本,翻看起相冊。
她手機相冊里的,大多數是雲卓的照片,從出生開始到現在的,即便中途她要換手機,這些照片也會一張不漏的被拷貝過來。
她在外出任務的那些年,就是靠著這些照片過來的。
也不知道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那天晚上寧無雙給她打的那個電話,礙於寧紀臣在場,她沒接,後來寧紀臣走了,她也沒有再打回去的打算。
她的工作很特殊,如非必要,她不會給雲卓打電話,也不會找他,就是為了告訴他,媽媽在外工作的時候不能接電話,避免孩子總是找她讓她分心,也避免讓孩子太過依賴她,這樣對她或對孩子都會更好。
葉雲死後,她不是沒想過洗手不干,可她離開組織之後又能做什麼呢?她大概天生就是勞苦命,消停不下來,讓她在家天天帶孩子她可沒那個耐心。
雲晴輕胡思亂想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醒來時,抬頭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雲晴輕按了按太陽穴,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順便點了個外賣。
這些年,她是學會怎麼做飯了,不過因為時間問題,很少做,她也懶得做。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手機響了起來。是外賣電話。
雲晴輕下樓去拿外賣,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撇過被她丟在桌面上的那束玫瑰花,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的位置忽然有些悶。
因為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導致雲晴輕吃東西都沒什麼胃口了。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雲晴輕躺回床上打算睡覺的時候,還沒有消失。
雲晴輕睜大眼睛盯著屋頂看了許久許久,終於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氣悶了。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她就是因為……寧紀臣。
那個男人不是很能耐嗎,他這麼能耐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她今天中午上了徐彥澤的車子,還收了徐彥澤的花呢。
上回她只是再酒吧和徐彥澤說了幾句話而已,他就跑過來警告她,現在距離她上了人家的車收了人家的話已經過去七八個小時了,他居然還沒有出現。
男人什麼的,果然都是壞透了的貨色。
……
寧紀臣確實知道了這件事,是他派去看著徐彥澤的人回報給他的。
消息匯報回來的時候,在場的還有凌業和小李子等人,幾個人聽到這個消息,皆面露古怪的看向寧紀臣。
那一刻他們都在不約而同的想:老大為了幫准妹夫,把自己老婆也派出去了,貌私還使用了美人計,老大可真是捨己為人精神偉大啊。
可寧紀臣哪有什麼捨己為人的偉大精神,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窩了團火。如果不是實在走不開,他早就衝過去把人抓進懷裡揍一頓了,看她以後還改不改亂上別的男人的車,亂收別的男人送的花。
小李子和阿狗相互推搡了好一會兒,最後小李子被推了出去,乾巴巴的笑著喊了寧紀臣一聲:「老大。」
寧紀臣不冷不熱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小李子被寧紀臣的這一眼,嚇得心拔涼拔涼的,扭頭去瞪了阿狗一眼,硬著頭皮繼續開口:「老大,要不要讓阿狗去跟著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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