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安晴顫巍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的臉偏向一邊,火辣辣的疼從我的左臉上傳來。Google搜索
腦海中不停的迴蕩著一個信息:我被打了。
我捂著左臉,回過頭,看向站在我面前仍舊養著巴掌的女人。
女人似乎沒想到自己會打錯人,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滔天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慌張的神色,「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無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儘量用最平靜的語氣開口:「這位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妹妹莽撞了。現在你也打了我了,這件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女人愣了一下,目光逐漸恢復清明,她冷冷的看了眼我身後的安晴,「我錯打了你,該賠的我賠,可是她,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其實這個女人生氣也情有可原,任誰一開門就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一頓都會生氣。
安晴扯了扯我的袖子,聲音里再次染上了哭腔,「姐,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安晴的哭聲,我的頭又疼了起來。
斂了斂心神,我再次看向面前的女人,「那小姐想要怎麼樣?」
女人冷笑了一下,「送人J局,該怎麼算就怎麼算。」
安晴忽然用力的扯了扯我的袖子,「姐,我不去那裡,唐嘉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沒等我開口,女人冷喝:「這可由不得你!」
既然私下談不妥,那就只有先去局裡,讓人民衛士來協調了。
有人報了警,不一會兒人民衛士就來了。
我和安晴,還有那個女人一同坐上了警車。
一路上,安晴緊緊的拉著我的袖子,低著頭小聲的哭泣著。
坐在我們對面的女人同情的望了我一眼,「攤上這麼個妹妹,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我察覺到坐在我身旁的安晴僵了一下。
去到局子裡,經人民衛士協調的結果,無非是安晴道歉,並給那個女人賠付醫藥費。
原本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誰知道安晴身上沒帶錢,我身上也沒帶錢。
女人雙手環胸,整好以暇的看著我們,「怎麼,不想賠錢了?」
我和安晴尷尬的站在原地,安晴見我看她,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能讓唐嘉來,他知道了會生氣的!」
這個時候還想著唐嘉,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沒辦法,我給傅煙雨打了個電話過去,簡單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讓傅煙雨過來幫賠醫藥費。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傅煙雨風塵僕僕的跑了進來,惡狠狠的瞪向安晴,「果然又是你這個惹事精!你自己成天屁事多還扯上我們安安,害得她被人打,你就是在這麼當妹妹的嗎!」
安晴嚇得立即又往我身後縮了縮。
我扯了扯傅煙雨,示意她趕緊給錢走人。
傅煙雨不甘心的又罵了兩句安晴,才從包包里掏出一沓錢,遞給那個女人。
女人收下錢,數了數,抬眸瞅了我一眼,從那沓錢里抽了三分之一出來塞給我,下巴一揚,「該我賠的,我也不會少給。」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人民衛士局。
我拿著那沓錢,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想要喊住她,她卻極快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
手裡的錢被人抽走,我扭頭一看,就見傅煙雨把那沓錢收回她自己的包包里,同時瞪向安晴,「記得還錢,不然看我怎麼弄死你!」
傅煙雨惡狠狠的威脅完,不再理會安晴,不由分說的拉著我來開了人民衛士局。
走出人民衛士局大門,我一眼看到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路虎攬勝,整個人瞬間僵住。
是他,他怎麼來了……
傅煙雨見我看著那輛路虎攬勝沒有動,便解釋:「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去你公寓找你的路上,接到你的電話在路邊攔車,計程車沒攔到,倒是把那傢伙攔住了。」
傅煙雨的語氣里,更多的是對寧澤言的不待見。
我收回目光,撇過頭去,用完好的那半邊臉向著路虎攬勝的方向,輕聲對傅煙雨說:「我們打車回去。」
傅煙雨愣了愣,靜靜的看了我半響,沒有說什麼。
鬆開我的手,快步朝那輛路虎攬勝跑去,不知道和車裡的人說了什麼,沒一會兒又跑了回來。
重新挽起我的手,開始絮絮叨叨起來,「走吧,先回你公寓,找點藥擦擦你的臉……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都說了讓你離你那個蠢妹妹遠點兒了。」
回到公寓傅煙雨給我上了藥,去樓下給我買了份粥回來,又囉嗦了大半個小時,才肯離開。
公寓裡沒有了吵吵鬧鬧的傅煙雨,霎時間安靜得十分可怕。
我想起了剛才停在外面的那輛路虎攬勝,心情忽然變得十分煩躁。
晚上去上班,我在急診科大門遇到了寧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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