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番外5 膽子太肥

  所以趁著他還在她身邊,她要好好的抱一抱他,把這幾個月的都補回來。Google搜索

  兩人無話,房間內安安靜靜的。

  耳邊可聞的,除了暖氣聲,便是彼此輕緩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紀臣往雲晴輕身側一歪,倒了下去。

  雲晴輕回過神,偏頭看了眼,意外的看到他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喂,趴女人身上還能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睡你大爺啊!

  雲晴輕恨恨的捏了捏寧紀臣的臉頰,到底捨不得讓他疼,沒敢太用力。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同塌而眠,也是雲晴輕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張床上,緊張是有,但更多的是那種滿足的感覺。

  即便光躺著什麼都不做,也足以讓雲晴輕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了。

  雲晴輕側身躺著,和寧紀臣面對面,靜靜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半響,抿著唇傻乎乎的笑了笑,伸手過去,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

  他的臉沒什麼肉感,捏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雲晴輕的雙眼賊溜溜的轉了轉,膽大包天的去摸他的腹肌。

  他沒穿衣服,正好方便了她,那結實的觸感啊……嘖嘖!

  沒有人阻止,雲晴輕膽子肥的不得了,來來回回的摸。

  摸了好一會兒,雲晴輕才覺得有困意湧上來。

  打了個哈欠,往寧紀臣懷裡挪了挪,摟著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幾乎是在雲晴輕睡著的那刻,寧紀臣就醒了。

  準確來說,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沒睜眼,就為了看她能做到什麼地步。

  接過讓他很失望,這姑娘,大概出來摸,什麼都不會了。

  現在好了,她摸夠了困了睡著了,丟下被摸醒的他,渾身是火。

  寧紀臣沉默片刻,心裡頓時就有了決定,轉過身伸手過去把燈關掉,再回過身時,重新將她攬入懷中,低下頭,力道有些重的封住了她的唇。

  三更半夜的,挑起火完就睡,哪兒有什麼好的事。

  睡夢中的雲晴輕,感覺自己不僅動彈不得,呼吸還越來越困難。

  雲晴輕無意識的哼了聲,憑著本能想要掙扎。

  誰知道她的掙扎並沒有讓她更好過點,反而讓她更加的難受了。

  她想知道誰這麼壞,居然這麼整她,可腦子裡就像是灌了漿糊,讓她的思緒無法清晰,不管怎麼努力去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混混沌沌中,她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猝不及防的對上一雙比夜色更加濃稠的雙眸,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她想起來了,她今晚沒回去,跟寧紀臣回了他家,此刻正躺他旁邊。

  所以她在夢中的那些感覺,就是這男人對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是產生的。

  雲晴輕感覺到身上有冷意襲來時,用力偏過頭,躲開他的吻,「長……教練,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寧紀臣嗯了聲,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動作卻不是那麼回事,「你睡。」

  雲晴輕:「……」

  男人說的話,其實都是不可信的。

  從前雲晴輕就明白這點,現在更是深刻且親身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

  第二天早上醒來,雲晴輕覺得自己昨晚不是干那事,而是跟人打了一架。

  和她打架的這個人,身手絲毫不亞於她,將她揍得渾身酸軟疼痛。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重來,她一定……還會跟他來。

  「醒了?」寧紀臣眼睛未睜,摟著雲晴輕的手收緊了些。

  雲晴輕盯著天花板,啞聲開口,「我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因為和隔壁班的胖小子打了一架,把他揍進了醫院,我外公來學校處理這件事,回去後二話不說將我丟進了隊裡,那是我第一次參與大隊生活。」

  「那會兒我可嬌氣了,顧家那時只有我一個女孩兒,誰都疼我。突然被丟進隊過那種地獄般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每天都哭,哭喊著要回家,可是並沒有人理我,久而久之,我自己習慣了,就沒有再哭過了。」

  寧紀臣眼皮動了動,薄唇輕蹭著她的臉頰,低聲問:「你想表達什麼?」

  「雖然我習慣了,可是我永遠都記得那個不管我怎麼哭喊都不肯放過我的教練,於是回去後我餓狠狠的詛咒他,結果他沒兩年就戰死了。教練,我的『毒奶』可厲害了,你再像昨晚那樣對我,可得當心點兒。」

  昨晚她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體力這麼好還這麼蠻橫的折騰她,他是想讓她死麼!

  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得不得了,就像是身體零件被拆了重組一樣。

  寧紀臣不屑的嗤了聲,睜開眼,目光戲謔的對上雲晴輕的雙眼,「我天生命硬,你儘管『毒奶』我。」

  關於雲晴輕說的那件事情,寧紀臣聽雲老帥說過。

  其實真相併沒有像雲晴輕自己將自己說的那麼可惡,她暑假結束回去以後確實詛咒了那人,不過她詛咒的是人家一輩子吃不到瘦肉,要吃一輩子肥肉……嗯,這個詛咒對於年紀小小的她來說,確實挺惡毒的了。

  後來那名人為國捐軀,她得知後,傻乎乎的覺得是因為自己詛咒了他他才去世的,便吵著鬧著要去人家的墓地,硬生生的在人家的墓地前跪了半天,把自己給跪暈倒了。

  雲晴輕一聽寧紀臣還打算繼續折磨她,差點兒哭出來了,第一次進隊時她都沒這麼難受過呢,她一點兒都不想被她折磨了。

  眼見著寧紀臣又要開始了,雲晴輕帶著哭腔開口,「教練,我會死的。」

  寧紀臣嗯了聲,「幸福致死。」

  雲晴輕:「……」

  如果再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會選擇……跟他回家。

  ……

  兩人反覆折騰到了中午,寧紀臣才一臉饜足的放過雲晴輕,抱著她去洗了個澡,又很貼心的把她抱回床上,穿戴好,下樓去搗鼓吃的。

  昨天他回來時路過一家肉菜超市,進去買了些菜放在車子後備箱裡,昨晚洗完澡下去幫雲晴輕拿箱子的時候,把菜也拿進來放進冰箱了。

  畢竟臨近年關很多店都歇業,想要隨時吃得到東西,就得自己屯東西做。

  寧紀臣沒什麼時間磨鍊廚藝,做出來的東西也僅限於「熟了」而已,他沒有挑戰自己,做了個最簡單的麵條。

  很耐心的,一個個的把肥肉挑到自己碗裡,瘦肉放到雲晴輕碗裡。

  他皮粗肉糙的也不怕燙,一手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面碗,嘴裡咬著兩雙筷子,不慢不緊的往樓上走。

  雲晴輕還在睡,寧紀臣把兩碗面放在床頭柜上,在床沿邊坐下,將雲晴輕抱起,半摟在懷裡,伸手過去將她的那碗面端起,夾了一簇麵條吹了吹,遞到她嘴巴,「張嘴,吃點東西。」

  雲晴輕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聽到寧紀臣的聲音,生怕惹惱了他他又折騰她,聽話的張開嘴巴,任由他把麵條塞進去。

  「咀嚼,吞咽。」寧紀臣接著命令。

  雲晴輕很聽話的照做,寧紀臣見她咽下去後,才接著餵第二口。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要知道,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沒餵過。

  看在雲晴輕是因為自己才弄成這樣的份上,他耐心十足的餵她吃完面,動作極輕的將她放回被窩裡,才開始吃自己的那碗。

  天氣冷,面很容易涼,還擱了這麼久,他那碗面不止涼了,還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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