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對兄弟向來很大方,就算他不去,老三也會替他還信用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兄弟之間本該互相幫忙,他不能和老大一樣光占老三便宜不做事。
往前走了兩步,傅清雨又停了下來,朝寧熙晨伸出手,「剩下的錢?」
這……寧熙晨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本來的打算拿剩下的錢找人把兩套房子打通的,現在看來,只能算了。不過算了也好,要打牆屋子就不能住,挪地方也麻煩,暫時就先這樣吧。
寧熙晨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將傅清雨剛才放進來的那張卡,連同存著十萬塊錢的那張卡一起上繳給傅清雨。
「現金呢?」傅清雨接過卡,又指了指寧熙晨的錢包。
寧熙晨攤開錢包給她看,裡面大概還有七八張百元大鈔和一些零零散散的散錢,「現金也要上繳?」
「要。」傅清雨說著,從寧熙晨錢包里數了六張百元大鈔出來,「聽說男人身上不能有太多錢,會變壞。以後你身上的錢不能超過三百塊。」
寧熙晨看著錢包里剩下的兩百多塊錢,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傅清雨想了想,又說:「錢用完了,或者不夠用,你再跟我說。」
「好。」寧熙晨把錢包收回口袋裡,牽起傅清雨的手,「回去吧。」
越晚氣溫越低,孕婦感冒了會很麻煩,就算她穿得夠厚實他也不放心。
兩人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傅清雨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寧熙晨一直留意著她,見她停下腳步,也跟著頓住。
循著她的目光往去,便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那女人,正是他們兩個人都許久沒有見過的席如巧。
看到席如巧,寧熙晨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席如巧看起來很癟瘦,臉色也不好看,眼底是濃濃的黑眼圈。
見寧熙晨和傅清雨看到自己了,慌張了一瞬,立即就平靜下來,不閃不躲的走到兩人面前,沒有去看寧熙晨,視線在傅清雨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抬起頭,對上傅清雨的目光,笑著問:「幾個月了?」
傅清雨瞥了她一眼,淡聲回開口:「六個多月。」
「六個月了啊。」席如巧若有所思的的垂了垂眸,忽然笑了下,「果然啊,他一跟我領了離婚證,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你了。」
寧熙晨眉心緊擰,眼底絲毫不掩對席如巧的厭惡,正要拉傅清雨走,席如巧突然說:「傅小姐,我能和你談一談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談談?傅清雨並不覺得自己和席如巧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和不認識並且不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人,她不會和他們浪費時間,更別說面前這個女人,她對她真的說不上喜歡,甚至還看不順眼。
察覺到寧熙晨抓著自己的手在收緊,傅清雨面上不等聲色,淡淡的回望著席如巧,不冷不熱的說:「很抱歉,我想我沒什麼需要和席小姐談的。」
「傅小姐,五分鐘就好,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席如巧還不死心。
傅清雨這回沒再繼續跟她廢話下去,禮貌性的丟下一句「再見」,便拉著寧熙晨繼續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身後,席如巧還在不依不饒的大喊:「傅清雨,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段婚姻期間寧熙晨對我做過些什麼過分的事情嗎?」
寧熙晨身子驀地一僵,心高高的懸起,偏過頭,雙眸緊盯著傅清雨的臉,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過分的事情?」傅清雨自然發覺了寧熙晨的異樣,皺了皺眉,停下腳步,回過頭,神情極其不悅的看向席如巧,「怎麼,難道他還打過你了?」
席如巧:「……」
見席如巧被自己噎得說不出話來,傅清雨這回真的沒有再理她了,收回目光,拉著寧熙晨走進了停車場內。
回去瀾江庭院的路上,兩人誰也沒有開口。
直到回去到,傅清雨換了鞋,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懶懶的抬起頭,看向跟在自己身後走過來的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東西的寧熙晨,沒有說話。
寧熙晨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輕聲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打她了?」
「沒有。」
他不打女人,不然就不是囚禁折磨這麼簡單了。
傅清雨點了頭,沒有再問,忽然皺了下眉,衝著寧熙晨招了招手,隨後扶著腰背過身去,按了下自己的腰,「幫我捏捏腰,站得太久,腰酸。」
寧熙晨盯著傅清雨的後腦勺看了片刻,緊繃的臉緩和了下來,將那堆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茶几上,在她身後坐下,溫聲應她說:「好。」
其實也沒什麼好心虛的,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之所以緊張,完全只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一年多里,他對待席家那兩爺孫的的殘忍手段。
誰都想自己在喜歡的人眼裡形象是最好的,他不想讓她認為他是一個殘忍的人,就算事實確實如此。
傅清雨眯起眼睛,享受著寧熙晨不輕不重的按摩。
她又不傻,怎麼會聽不出席如巧那句話里挑撥離間的意思。
互相信任是一段感情里最基本的東西,她和寧澤言以夫妻的名義同居好幾年,寧熙晨從來沒有拿這件事出來說過,沒有懷疑過她和寧澤言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他尚且相信她,她又怎麼會懷疑他。
當年寧熙晨被人扛上床了,都沒有碰席如巧,可想而知他的為人,讓她相信寧熙晨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還真的有點難度。
當然,她也不相信寧熙晨會是那麼沒品的男人,動手打女人。
剛才也是聽到席如巧說寧熙晨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下意識問了句而已。畢竟這是她所能想得到的,寧熙晨對她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了。
寧熙晨替她揉了一會兒,雙手從傅清雨的腋下傳過去,抱住她大大的肚子,臉輕蹭著她頸窩處光滑的皮膚,「清雨,什麼時候跟我回寧宅一趟?」
雖然傅清雨之前是寧澤言名義上的妻子,可是她從來沒有跟寧澤言一起回過寧宅。而席如巧,除了開始那年纏著跟他去過寧宅兩次之外,後來大概發現其他妯娌不喜歡自己,自討無趣,便也沒有再去過了。
他真的很想,帶傅清雨回去一次,帶她回去見見他的父母。
如果她實在不願意,那紙證明可以不拿,但家長他還是希望她見的。
傅清雨沉默片刻,輕聲說:「再說吧。」
倒不是不敢見,而是她怕他父母催婚,到時候她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寧熙晨沒有逼她,輕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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