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熙晨:除了我妹妹和我母親,我只給你過生日
其實席如巧的生日就在傅清雨生日前一天,寧熙晨一直記得很清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他也沒有騙傅清雨,不管是和她在一起之前還是和她在一起之後,他確實都沒有陪席如巧過過生日,每次都是讓秘書給她送份禮物就算了。
以前不陪席如巧過,現在有了傅清雨,就更也不會例外。
我祖宗:我也想問,你和她什麼關係
寧熙晨:我和她沒關係,但和你關係不淺
我祖宗:不淺,是有多深
寧熙晨:我以為你知道
寧熙晨的這句話,在他看來純屬是實話實說,可看在傅清雨眼裡,就是他老不正經,一言不合開黃腔。
傅清雨暗暗咬牙,回了條過去:老流氓!
消息發出去後,傅清雨沒再抱著手機,將手機塞回手拿包里,轉身繼續去找傅煙雨。她不怕妹妹會把自己弄丟,她只怕妹妹會把別人弄丟。
婚禮會場是露天會場,傅清雨又逛了圈,熱得都快中暑了還是沒有找到傅煙雨人在哪裡,正要再打次電話試試,音樂聲忽然響起,婚禮開始了。
所有人停下手裡的動作嘴裡的話,紛紛朝舞台的方向望去。
傅清雨對這些儀式沒多大興趣,隨意掃了眼,正要收回目光,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一抹熟悉至極的身影,立即又看了過去。
這回她看清了,她滿場找的人,此時正陪著兩位新娘子身旁。
看著正和兩位新娘子說著話,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妹妹,傅清雨小臉黑了黑,忽然有種衝過去揪妹妹耳朵訓她一頓的衝動。
她在這裡頂著烈日到處找她,她倒好,和別人有說有笑,連電話也不接。
只是生氣歸生氣,傅清雨沒有貿貿然去找傅煙雨。
這場婚禮持續了五六個小時,開始散場了傅清雨才拿出手機,再次給傅煙雨打了個電話過去,讓她到會場門口來。
傅清雨在會場門口等了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就看見傅煙雨抱著四個盒子朝自己跑來。
「姐姐。」傅煙雨將其中兩個盒子塞進傅清雨懷裡,笑眯眯的說,「這是三嫂和雙雙姐姐給的回禮,我們一人一份。」
三嫂?雙雙姐姐?傅清雨挑了挑眉,把東西塞回她懷裡讓她抱著,「你什麼時候和她們這麼熟了?」
「我說我姐姐是傅清雨,然後我們聊了幾句就熟了。」傅煙雨如實說。
傅清雨愣了愣,靜靜的看了妹妹半響,沒有解釋,「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傅煙雨乖巧的點了點頭,抱著四個盒子跟了上去。
……
休息室里,寧熙晨將傅清雨準備的禮物分別交給寧子翼和寧無雙,「這是你們二嫂給你們準備的新婚禮物。」
「二嫂?」寧無雙挑了下眉,「二哥,你什麼時候把二嫂帶回家?」
「這件事,」寧熙晨面露無奈,眼底卻仍舊噙著寵溺的笑容,「我說了不算,要看你二嫂什麼時候肯跟我回家。」
「咦?」夏夏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原來二哥你是妻管嚴啊。」
寧熙晨眉梢輕挑,意有所指,「難道他們不是?」
這個「他們」,指的自然是寧子翼和言瑾禾。
寧無雙以詢問的目光看向言瑾禾,言瑾禾笑著回望她,點點頭,「我是。」
寧子翼沒吭聲。
夏夏皺眉,用手肘捅了寧子翼一下,「你是不是?」
寧子翼還是沒吭聲。
夏夏怒了,衝過去將寧子翼拽到一旁,齜牙咧嘴的和他鬧了起來。
和寧子翼一樣一直沒吭聲的寧紀臣,突然說了句:「我不是。」
話音剛落,門「咔嚓」的一聲,從外面被人推開。
眾人循聲望過去,就看見一襲白色長裙的雲晴輕牽著兒子寧卓笑吟吟的從外面進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是不是?」
寧紀臣:「……」
滿屋子的人,沒人敢說話,就連最愛鬧的衛元宵都不敢吭聲了。他們沒人想被寧老大針對,所以所有人選擇閉嘴不語。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怕寧紀臣的,例如……
被夏夏鬧著的寧子翼開了口,「老大說他不是妻管嚴。」
總不能自己一個人被訓,怎麼著也得拖個人下水。
所謂兄弟,不就該有難同當嗎。
寧紀臣臉黑了黑,不悅的瞪了寧子翼一眼,轉頭看向雲晴輕,正要說些什麼補救,就見雲晴輕沖他笑得一臉溫和的說:「他當然不是。」
頓了頓,在寧紀臣要鬆口氣的同時,補充了一句:「沒老婆怎麼妻管嚴。」
寧紀臣:「……」
嫌自己爸爸的臉不夠黑似的,作為兒子的寧卓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真好,今晚又可以和媽媽一起睡覺了。爸爸,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寧紀臣:「……」
一眾看戲的人聞言,忍不住竊笑起來。
寧熙晨也跟著笑了笑,只不過他沒有留下來繼續圍觀老大和老三怎麼被自己老婆訓的打算,既然禮物送到了,他也該走了。
比起圍觀兄弟的好戲,他更想知道傅清雨是從哪裡聽來的那些話。
……
傅清雨先送傅煙雨回去,再回到瀾江庭院,寧熙晨還沒回來。
傅清雨沒有打電話過去問,走回臥室,在梳妝檯前坐下,仔仔細細的卸了妝,便拿著衣服去衛生間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寧熙晨還是沒有回來,傅清雨依然沒有打電話給他,拿了平板,坐在床上看起了股票。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外面隱隱有開門聲傳來。
傅清雨紋絲不動,直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才抬起頭朝門口望去。
「怎麼還沒睡?」寧熙晨走到傅清雨面前,動作極其自然的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下,才轉身去找換洗的睡衣服。
傅清雨沒吭聲,收回目光,繼續看平板。
十分鐘過去,寧熙晨洗完澡回來,看到傅清雨還在看平板,大步走過去,將平板從她手裡奪走,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翻身上去將她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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