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欠虐的是他還忍不住問傅清雨:「寧熙晨走了,你難過嗎?」
傅清雨沒有回答,只是問:「你覺得呢?」
趙瑾瑜:「……」
他覺得個鬼,他又不是傅清雨肚子裡的蛔蟲。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寧熙晨不在,對趙瑾瑜來說,算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趙瑾瑜沒忍住,又湊上去問:「傅清雨,今晚一起吃飯吧?」
「今晚?」傅清雨抬眸看了趙瑾瑜一眼,指了指桌面上那一沓厚厚的合同資料,「趙助理,你請了十天的假,工作堆積成山,就沒點兒表示?」
好吧。趙瑾瑜無奈的聳了聳肩,「今晚一起加班,這樣總行了吧。」
傅清雨淡笑著點頭,「可以,晚上請你吃快餐。」
趙瑾瑜盯著傅清雨的小臉看了半響,笑了。
看來,她也不是很喜歡寧熙晨,他還是有機會的。
想到這點,趙瑾瑜心情很好的把那沓厚厚的合同資料抱回自己的辦公桌。
埋頭工作有時候是件十分不錯的事情,它讓你陷入忙碌當中,讓你疲憊不堪,同時也會使你忘記煩惱,心無雜念。
一連加了半個月的班,傅清雨除了下班回大院,從寧家門口經過時會想起寧熙晨之外,其餘時候完全把這麼個男人忘在了腦後。
可就那個時候想起,傅清雨也不是十分樂意。
趕在生日之前,傅清雨在公司附近買了套公寓,從舅舅家搬了出去。
生日當天,傅清雨的父母都出差在外,傅清雨下了班便去中學那邊把傅煙雨接來自己公寓,又使喚趙瑾瑜去接許章政。
她的這個生日,他們四個人過。
幾個人都不會做飯,晚飯是直接讓私房菜館送過來的,趙瑾瑜和許章政上來的時候,趙瑾瑜懷裡還抱著啤酒果汁,許章政提著蛋糕。
一進門,許章政打量著傅清雨這套公寓,哇哇出聲,「清雨,你這套房子真好看,還在這種地帶,肯定很貴吧。」
回答許章政的是趙瑾瑜,「還行吧,沒在市中心,60平八十多萬。」
房子是趙瑾瑜這個助理替傅清雨找的,所以他才會清楚。
正吃著小龍蝦的傅煙雨通紅著嘴巴,不停的吸著氣喊:「姐姐,水。」
傅清雨進廚房給傅煙雨倒了杯冷水出來,傅煙雨伸手就想搶,那急匆匆的模樣看得傅清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慢點兒喝,別嗆到了。」
傅煙雨支吾著應了聲,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重重呼了口氣,笑眯眯的看著傅清雨,「姐姐,你真好。」
倒杯水也叫好。傅清雨只覺得有些好笑,抬手揉了揉妹妹的腦袋。
傅煙雨也很享受的將自己的腦袋往傅清雨的掌心拱,像只乖巧的小貓咪。
另一邊不動聲色的看著兩姐妹互動的趙瑾瑜嫉妒了,他也很想去蹭蹭傅清雨,蹭哪都成,他不挑的。
許章政見趙瑾瑜突然不吭聲了,循著他的目光望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傅清雨的身上,臉上的笑容不覺得淡了幾分。
吃完飯,時間還早,傅清雨從電視機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副撲克牌,四個人就圍坐在沙發前的茶几旁,坐在地板上打起來牌。
傅清雨牌技不錯,趙瑾瑜也還好,十幾輪下來輸得全是傅煙雨和許章政,尤其是許章政輸得最多最慘,連傅煙雨都不如。
眼見著時間差不多,肚子裡的飯菜也都快消化掉了,傅清雨無視抱著抱枕哀嚎個不停的許章政,把許章政幫她提回來的拿了過來。
趙瑾瑜收好桌面上的撲克牌,讓傅清雨放蛋糕。
蛋糕是傅清雨自己訂的,蛋糕中央插著個白色巧克力拍子。
上面寫著:傅清雨,十八歲生日快樂
許章政:……
趙瑾瑜:……
「傅清雨,你還要臉不要了?」趙瑾瑜抽著眼角指著蛋糕上的巧克力牌。
傅清雨一臉淡定的從口袋裡摸出身份證,往幾個人面前一拍,「睜大你們的眼睛給我看清楚了。我,傅清雨,今年十八歲。」
傅煙雨沒什麼反應,笑眯眯的摟著傅清雨的手臂撒嬌,許章政和趙瑾瑜相視一眼,許章政拿起傅清雨的身份證看了眼,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傅清雨很滿意他們的反應,她將身份證揣在兜里一天,為的就是這一刻。
「清雨,你是怎麼做到的?」許章政將身份證還給傅清雨。
傅清雨接過放回口袋裡,淡聲解釋:「寧先生幫的忙。」
提起寧熙晨,趙瑾瑜立即就黑了臉。
許章政愣了下,突然轉頭看了趙瑾瑜一眼。
趙瑾瑜早已一直收回黏在傅清雨身上的目光,扭頭看向別處。
吃完蛋糕,這個生日也算過去了。
趙瑾瑜負責送許章政回大院,傅煙雨留下來過夜。
姐妹兩人洗完澡躺在床上,傅煙雨習慣性的粘著傅清雨,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問:「姐姐,你喜歡趙瑾瑜嗎?」
傅清雨食指輕點了下頭妹妹的鼻子,「怎麼這麼問?」
「趙瑾瑜喜歡你啊。」傅煙雨說。
傅清雨沒想到傅煙雨居然看出來了,這麼說來許章政……
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傅清雨摸了摸妹妹的臉,溫聲哄她:「早點睡,明天早上還要回學校上課呢。」
傅煙雨嘟著嘴點點頭,「好吧,聽姐姐的。」
這一夜,傅清雨睡得不太安穩。
她擔心許章政,許章政有多喜歡趙瑾瑜,她心裡十分清楚。比起被許章政怨恨,她更不希望許章政傷心。
可不管傅清雨再怎麼擔心再怎麼煩惱,該來的還是回來。
一個星期後的一個下午,許章政給傅清雨打了個電話過去,約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飯逛街,傅清雨答應了。
、下了班,趙瑾瑜照舊過來纏傅清雨一起去吃飯,傅清雨拒絕了,拎著包包去停車場取了車,開去許章政的單位,接她下班。
許章政一上車,習慣性和傅清雨抱怨起自己的上司,說他壓榨勞動人民,不懂得體貼姑娘云云,傅清雨沒少聽,聽多了都快能背出來了。
等紅燈的時候,傅清雨插了句嘴,「想去吃什麼?」
許章政剛說到一半的話卡在喉嚨里,皺著眉頭想了想,「不想吃飯。」
難得去外面吃一頓,她一點兒都不想中規中矩的吃飯吃菜。
「西餐,火鍋,麵條?」
「還是吃燒烤吧。」
最重要的是,邊吃燒烤邊喝酒,很美好很享受。
許章政很愁很苦,現在只想喝酒。
傅清雨沒有多說什麼,依許章政的意,載著她去了家燒烤店。
點完東西,老闆還沒將東西烤好送上來,許章政就拿著啤酒瓶喝起來酒,一邊喝一邊繼續和傅清雨罵自己的上司不是人。
傅清雨靜靜的聽著,喝著手裡的果汁,沒搭腔。
等到老闆把第一盤烤好的東西端上來,許章政才暫時住了嘴,放下啤酒瓶,拿過一串烤魷魚,也不管燙不燙直接往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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