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雨聽到寧熙晨說隔壁沒人,立即離開了寧家,從舅舅家院子裡的盆栽底下摸出一把備用鑰匙,走過去將門打開後,又把鑰匙藏了回去。記住本站域名
原本打算寫個澡,突然想到自己渾身都是傷,有些地方不宜再碰水,只好作罷,洗漱完換了身衣服便下了樓。
兩人在大院外的早餐店裡吃了早餐,才前往人民衛士局。
去到人民衛士局做完筆錄出來,負責這個案件的陳隊把傅清雨的包包歸還給傅清雨,再三對傅清雨表示了感謝。
傅清雨對口頭上的感謝沒興趣,倒不如來點兒實際的,什麼都不要的話就太便宜人民衛士局的人了。
想到下個月就到自己生日,腦海中有個念頭划過,傅清雨心思一動,「有件小事,想請陳隊幫幫忙。」
陳隊愣了下,下意識看向寧熙晨。
見寧熙晨頷首,立即說:「傅小姐儘管說,只要我幫得到一定幫。」
「嗯。」傅清雨點點頭,「戶口簿上的年齡能改嗎?」
陳隊整個人怔住,「這……」
沒等陳隊回答,寧熙晨開了問,「你想怎麼改?」
傅清雨說:「下個月,我想過十八歲生日。」
寧熙晨:「……」
「咦,好主意!」顧雲初不知道打哪兒跑了出來,走到傅清雨身側沖傅清雨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轉身面對著陳隊笑,「順便也幫我改改吧。」
陳隊都快哭出來了,戶口簿上的信息,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而且一個就算了,現在又來了一個,這……
寧熙晨轉頭看向陳隊,微眯著眼睛問:「不能改?」
陳隊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立即說:「能!」
就是不能改,他也得幫兩位祖宗弄到能改為止啊。
……
強迫完陳隊,顧雲初勾著傅清雨的肩膀歡歡喜喜的踏出了人民衛士局大門。
身後,終於送走了瘟神的陳隊默默的抹了把汗。
寧熙晨走到陳隊身旁,低聲和陳隊交代了幾句,默不作聲的跟上顧雲初和傅清雨,目光不時落在顧雲初搭在傅清雨肩頭的手臂上,神色難明。
走在前面的傅清雨瞥了眼顧雲初難掩喜色的臉,「你怎麼來人民衛士局了?」
「過來辦事。」顧雲初沒有詳細解釋。
傅清雨聞言,也沒再多問。
走出一小段路,顧雲初才注意到傅清雨紅腫的嘴巴。
「你的嘴巴怎麼了?」
「蚊子叮的。」
「哦,夏天蚊子多,回頭你買個電蚊香,睡覺的時候插上。」
「知道了。」
跟在兩人身後的「蚊子」寧熙晨:「……」
走到停車場,告別了顧雲初,再次回到寧熙晨車上時,傅清雨遲疑了一下,輕聲說:「麻煩寧先生送我回大院。」
時間還早,她得先回去一趟,回頭再自己偷偷溜出來買藥擦擦身上的傷。
寧熙晨輕輕頷首,如傅清雨所願,將她送回大院。
只不過路上途經藥店時,寧熙晨下了車,進藥店裡買了些藥回來。
剛開始傅清雨沒在意,只當他去給他自己買了藥。
直到回到大院,寧熙晨再次一聲不吭的把她從副駕駛座上抱下了車,把她抱進寧家大屋,說要給她擦藥的時候,傅清雨頓時傻了眼。
幫她擦藥,豈不是又要看把她光光?
雖然看一次是看,看兩次也是看,傅清雨還是覺得很彆扭。
眼見著寧熙晨又要把自己抱上樓,傅清雨雙手推了下寧熙晨的胸膛,從他懷裡跳下來,朝他伸出手,「寧先生,把藥給我吧,我可以自己來。」
寧熙晨沒把東西遞出去,低頭看著傅清雨,「背後的傷擦得到嗎?」
「……」傅清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擦得到背後被自己搓破的傷口,只知道她更加不能放任自己和寧熙晨這樣曖昧不清下去。
一次是意外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兩次就不能再叫意外了。
傅清雨沉默片刻,仰起頭對上寧熙晨的目光,輕聲說:「寧先生,男女授受不親,把我看光,要對我負責。」
寧熙晨目光微閃,「你想我對你負責嗎?」
傅清雨不想,但見寧熙晨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像是在思考著要不要對她負責,她突然就不敢繼續問下去了,只是說:「把藥給我吧。」
「如果傅小姐想,我不介意負責。」寧熙晨低聲說著,上前一步,一彎腰,再次把傅清雨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
傅清雨還沒從寧熙晨的話里回味過來,轉而發現自己已經再度被抱起來來,便將他剛才的話暫時拋在腦後,開始猶豫著要不要和寧熙晨動手。
就在她遲疑著的要不要動手的這小片刻的時間,人再次被放在了他的床上,背對著寧熙晨坐著。
傅清雨心底莫名一慌,下意識想轉過身,肩膀被一隻大掌按住,寧熙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傅小姐,只是擦個藥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擦藥之外,他什麼都不會做。
傅清雨聞言,沒有再動。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再拒絕就顯得有點矯情了。
沒再浪費時間,背對著寧熙晨,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當冰涼的觸感落在了背部的傷口上,傅清雨身子驀地僵住。
無意識的緊繃著身子,完全忽視了冰涼褪去後火辣的疼痛感,注意力莫名的集中在那根往自己背後抹藥的手指上。
有點癢,還有點麻,就像低電流划過。
空氣,似乎在逐漸的升溫。
傅清雨面上沒什麼表情,整張臉卻通紅通紅的,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尤其是察覺到身後那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之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瓶藥膏被輕輕的推在了她的手邊,身後傳來的寧熙晨的聲音有些沙啞,「背後好了。前面的,你自己來。」
傅清雨回過頭,看見的是寧熙晨離開的背影。
他出去後,沒忘幫她把門帶上。
房間裡,就只剩下傅清雨自己一個人。
安安靜靜的,空氣中的溫度逐漸的降了下來。
傅清雨低頭看著手邊的藥膏,緩緩拿起。
食指沾了點,輕輕的往自己身上的傷口抹。
藥膏塗抹在皮膚上,還是冰冰冷冷的,卻全然沒有了剛才寧熙晨替她抹時,那種低電流划過肌膚痒痒麻麻的感覺。
塗抹完藥膏,傅清雨抓著那一小瓶藥膏,拉開了房間的門。
一抬頭,就看見寧熙晨正站在門外,背靠在門對面的牆壁上。
寧熙晨抬起頭,笑容溫和的問:「快到午飯時間了,一起出去吃?」
「不了。」傅清雨輕聲拒絕,「我想回去睡個覺。」
寧熙晨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跟在傅清雨身後,往樓下走。
快走出屋子大門時,走在前面的傅清雨腳步突然頓住。
寧熙晨也跟著停下腳步,就聽到傅清雨極輕的聲音傳來,「寧先生,我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和我吃這個月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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