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章政立即說:「不打擾不打擾!」
怎麼會打擾呢,她恨不得被趙瑾瑜瘋狂打擾呢!
說著,以威脅的目光看向傅清雨。Google搜索
傅清雨抬眸看了她一眼,點頭,「不打擾。」
傅煙雨一向聽姐姐的,見姐姐這麼說,連忙附和姐姐,「不打擾不打擾。」
「趙瑾瑜,你怎麼會在這裡?」許章政看到趙瑾瑜,興奮得不得了,完全把要和傅煙雨一起上山烤地瓜抓螃蟹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趙瑾瑜對待許章政並不想對待傅清雨那樣熱情,甚至還有些不耐,但此時此刻倒也很好脾氣的回答了她的問題,「和幾個同事出來吃散夥飯。」
「散夥飯?趙瑾瑜你要換工作嗎?」許章政知道現在趙瑾瑜在他舅舅的公司里幫忙,雖然只是家小公司,但在自家親戚的公司工作待遇肯定不會差,她不明白趙瑾瑜為什麼不幹了。
趙瑾瑜看了傅清雨一眼,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親戚家雖自由,但人都要往高處爬,雲姨給我開了更高的薪水把我挖過去,我為什麼不。」
「雲姨?」許章政愣了一下,看了看傅清雨,「是清雨的母親嗎?」
趙瑾瑜點頭,「是。」
隨後一整頓飯下來,許章政都纏著趙瑾瑜不停的問他工作上的事情,趙瑾瑜雖然不會全部回答,但也會挑一些無關緊要的說說,應上一兩句。
如果不是因為傅清雨,趙瑾瑜根本懶得和許章政廢話。許章政的心思他一直明白,可他清楚自己給不了她什麼,不想她越陷越深,這些年來他索性不和她打交道,不給她半點兒希望。
可在傅清雨面前這麼做,不行啊,許章政是她朋友,如果他當著她的面兒讓許章政傷心把許章政弄哭了,傅清雨就更加不會理他了。
吃完飯出來,許章政和趙瑾瑜依依不捨的告了別,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許久,直到看不見了,還一直在看。
傅清雨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別看了,走吧。」
「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面。」許章政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一亮,抓住傅清雨的手,一臉殷切的看著她,「清雨,不如我也去你公司做事好不好,端茶遞水打雜,什麼都行啊。」
傅清雨面無表情的抽回手,「好好的公務員不做,跑去給我端茶遞水打雜,許章政,你不怕被你爸媽打斷腿?」
許章政:「……」
走回停車場取了車,傅清雨先送傅煙雨回家。
傅煙雨下車後,依依不捨的趴在駕駛座的車窗旁,「姐姐,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啊,暑假還有一半呢,我每天都自己一個人,好無聊的。」
「無聊?」傅清雨拿過包包,從裡面摸出錢包,抽了五百塊錢出來遞給她,「上次不是說要養只倉鼠嗎,去買,剩下的錢給它買小別墅。」
「啊,可愛的小倉鼠!」傅煙雨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一臉開心的接過前,探身進去在傅清雨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
傅煙雨離開後,許章政嘖嘖出聲,「你妹妹真好哄。」
「嗯,小孩子心性。」傅清雨應了聲,發動車子往回大院的路走。
傅煙雨性子太野,她的父母怕把她養壞,在她零花錢方面控得很嚴,大多數時候都是傅清雨在給錢給她花,不過每次也不會給得太多。
回到大院,傅清雨先將許章政送回她家門口,再往舅舅家回去時,路過寧家的院子門口,便見寧熙晨的車子正要從裡面出來。
傅清雨抬眼就和寧熙晨的目光對了個正著,禮貌性喊了聲:「寧先生。」
「傅小姐。」寧熙晨輕輕頷首,視線從傅清雨的小臉上掃過,眸光微動,唇角噙了絲笑意,「傅小姐想去看看那名罪犯嗎?」
傅清雨想到那個噁心的男人,皺了皺眉,下意識就想拒絕,卻聽寧熙晨繼續說,「那名罪犯想見傅小姐,傅小姐如果不願意,寧某也不強求。」
見她?傅清雨擰著眉糾結了小片刻,抬眸對上寧熙晨的目光,「去。」
傅清雨把自己的車子停回舅舅家的院子裡,進屋和家裡人說了聲,打發走纏著要她教寫暑假作業的小表弟,上了寧熙晨的車子。
車子駛到大院門口,等電動伸縮門打開的時間裡,寧熙晨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后座的傅清雨,輕聲開口。
「失蹤的五名女性都找回來了,她們……」寧熙晨頓了頓,話鋒一轉,「上個星期另一個鎮上又開始有女學生失蹤,同樣的作案目標和手法,我們懷疑是那名罪犯的同夥。罪犯不肯招供,昨天晚上突然要求見你。」
傅清雨靜靜的聽著,沒吭聲,也沒有多問。
去到鎮局,寧熙晨和林隊說了聲,帶著傅清雨去了關押那名罪犯的地方。
「那傢伙皮厚得很。」林隊壓低聲音對傅清雨和寧熙晨說,「黃局上回過來拿皮帶抽了他一頓,愣是把皮都抽破血了,也不肯開口招供。」
說著,抬手做了個手勢,跟在身後的人民衛士立即上前把門打開。
傅清雨默不作聲的跟在寧熙晨和林隊身後,進到小房間裡,就看見一個四十來歲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半躺在木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罪犯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走在後面的傅清雨,渾濁的雙眼瞬間大亮,淫邪的目光直勾勾的打量著傅清雨,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傅清雨視線落在罪犯那雙被手銬拷著的雙手上,一想到那雙黑乎乎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的手捂過自己的口鼻,一股噁心感湧上喉嚨。
強行咽下嘔吐感,傅清雨冷著臉問寧熙晨和林隊,「我可以打他嗎?」
林隊一臉茫然:???
寧熙晨挑了挑眉,「我想,林隊應該不會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林隊連忙說,隨後衝著身後的人民衛士使了個眼色,那名人民衛士出去後,林隊笑著對傅清雨說,「只要不死不殘,傅小姐隨意。」
說完,便走出了小房間,還很貼心的幫傅清雨把門帶上。
傅清雨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那名罪犯面前,一腳踩在床上,揪住罪犯的衣領,目光冷冷的瞪著他,「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不知道。」罪犯衝著傅清雨眨了眨眼,視線從傅清雨胸前溜過,笑得一臉淫蕩的說,「能被美女揍,是我的福氣。」
「人長得醜,覺悟倒不錯。」傅清雨說著,拳頭就砸在了罪犯身上。
傅清雨是練家子,那手勁不是撓痒痒的。罪犯被打得嗷嗷叫個不停,一開始還污言穢語調戲傅清雨,到了後面疼得調戲變成了骯髒的咒罵。
只是他罵得越髒,傅清雨打得越狠,到了最後痛得光剩下哀嚎聲了。
寧熙晨站在門口,無視那名罪犯痛苦的哀嚎聲,靜靜的看著穿著淡紫色淑女裙冷著臉的傅清雨動作十分蠻橫的打人,莫名的,覺得她很可愛。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