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些想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同時也很期待,等會兒寧澤言回來看到她們時的反應。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打開。
進來的人同樣不是寧澤言,而是顧雲初。
顧雲初輕手輕腳的將門關上後,轉過身沖我笑得賊兮兮的。
心思微轉,我也沖他笑了下,指了指衣櫃的方向,示意他躲進去。
顧雲初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快步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躲了進去。
看著櫃門合上,我連忙捂住嘴巴,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原來躲在衣櫃裡的人是秦桑桑,顧雲初再進去……
忽的,衣櫃裡有細微的動靜傳出。
我掩唇輕咳一聲,示意他們安靜,他們果真安靜了片刻。
靜默的這幾秒,我忍不住瞅了衣櫃兩眼。
這個衣櫃是新的,還挺大,裡面有沒有衣服我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再多兩個人進去空間也是足夠的。
眼見著櫃門又有動靜傳來,我立即又輕咳了一聲。
只是這回不等我再繼續警告他們安分點,房間的門第三次被人打開,衣櫃裡的人應該是聽到了,立即安靜下來。
這回進來的人,終於是寧澤言了。
只是……
我看著他的臉,忍不住噴笑出聲。
「噗嗤——」
寧澤言黑著臉,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他身著底紋和我身上秀禾服相映襯的紅色長袍馬褂,端看穿著是挺正常的中式禮服,只是胸前掛著的布綢大紅花就有點兒滑稽了。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白皙的臉。
我回房之前他還好好的,也不知道在剛才在下面發生了什麼,他臉上居然印著七八個紅唇印,有大有小,看起來滑稽得不得了。
寧澤言瞅了我一眼,反手將房間門關上,反鎖。
慢步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抱住我,可憐兮兮的說:「老婆,我被非禮了。」
想到躲在房間裡的另外三個人,我不太好意思和他太親近,紅著臉輕輕推了推他,故作淡定的問:「怎麼回事?」
「這裡,」寧澤言在我面前蹲下,皺著眉頭指著自己臉上的唇印,和我介紹是哪位留下來的,「是子翼親的。」
話音落下那刻,床底下有細微的動靜傳來。
寧澤言往床底下看了眼,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的抬起頭看我,又指著另一個唇印,繼續說:「這個,是雲初親的。」
衣櫃的櫃門應聲響了下,動靜很小,弄出的聲音也不大。
寧澤言又往衣櫃的方向看了眼,還是沒有動,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片刻後,他臉上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手扶著我的背,一手穿過我的腿彎,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忍不住輕捶了他一下,他分明知道房間裡躲著人,居然還做這種動作。
寧澤言卻像沒看出來我的抗議似的,將我放在了房間中央的大床上,緊跟著覆下來,雙手撐在我的兩側低頭看著我,「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春宵他個大頭鬼啊,房間裡還有別的人呢。
我才不想在別人面前上演活春宮!
沒等我開口,寧澤言食指忽然豎在我唇邊,眼底閃動著莫名的光芒。
對上他的目光,我眨了眨眼,伸手抱住他。
寧澤言身子往下壓了壓,避著我的小腹,輕輕的將我抱住。
就這麼靜靜的的抱了一會兒,寧澤言側身在我身旁躺下,手仍舊抱著我。
我偏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臉上的紅唇印,忍不住又笑了下。
小的那些唇印應該是孩子們留下來的,至於稍大點的唇印,是在很難相信像他說的,是寧子翼和顧雲初留下的。
房間裡的燈有些昏黃,讓紅色的床單枕頭紅的更加鮮艷了。
寧澤言白皙的臉上也被映上了薄薄的一層紅光,看著他的眉眼,心底里忽然有種痒痒的感覺。
惡作劇的心思一起,我抬手輕點了下他臉上的唇印,指尖上立即染上了口紅。視線在他臉上溜了圈,指尖最後在他的鼻尖上用力點了下。
寧澤言將我的手指握住,倏地睜開眼睛,漆黑的雙眸里立即映入了我的臉,眼底還暈著點點笑意,「想要了?」
我老臉一紅:「……」
誰想要了,房間裡還有別的人呢,他能不能好好說話。
「別害羞,我們是夫妻。」
「……」
「不過我現在有點累,我們下半夜再來。」
「……」
我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被子底下的手摸索著鑽進他的腰間,用力擰了下。
「嘶——」
寧澤言吃疼的嘶了聲,臉上仍舊笑吟吟的。
「當然,你要是想上半夜來也可以。」
「……你閉嘴。」
寧澤言雙眼重新合上,嘴上卻沒停,聲音輕輕的,喃喃著說:「剛才送他們出去的時候,傅煙雨父母把我拉住,非要讓我給傅煙雨找個男朋友。」
想到床底下躲著的傅煙雨,我問:「那你答應了嗎?」
寧澤言輕應了聲,「嗯。雲初就挺合適。」
最後一個字剛落下,床底下傳來「咚」的一聲。
我忍著沒笑出聲來,附和著問:「那桑桑怎麼辦?」
「桑桑不是不喜歡他了?」
「對哦。」
「你要是實在擔心她嫁不出去,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幫她找個。」
「呵呵,真是謝謝你啊。」
身後突然傳來了顧雲初的聲音。
「吱呀」的一聲,衣櫃的櫃門被打開。
我回過頭一看,就看見顧雲初臉色臭臭的站在衣櫃前,手裡還抓著秦桑桑的手腕,把秦桑桑一起拽了出來。
秦桑桑十分不好意思的沖我笑了笑,低下頭,不停的抽著自己的手腕。
顧雲初沒再說什麼,拉著秦桑桑往房間門口走。
打開門,出去,重重將門合上。
房間裡有片刻的靜默。
床底下突然有窸窣的聲音傳出,我坐起身往床下一看,就看見一個長發瞥見的女人從床底下爬出來。
她站起來,摘下頭頂上的假髮,憤憤的瞪這寧澤言,「你要是敢給我介紹男人,我……我跟你沒完!」
說完,傅煙雨也出去了。
我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看了半響,回過頭看向仍舊閉著眼睛的寧澤言,「你說,顧醫生是不是喜歡上桑桑了?」
寧澤言坐起身,抓了抓頭髮,下了床,將我抱起來,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寧宅里,二樓每個臥室都配有浴室,只是大家都不常用,平時都喜歡去外面的那個大衛生間。
我不死心的扯了扯寧澤言的衣襟,「說啊。」
寧澤言低頭看了我一眼,輕應了聲。
頓了頓,低頭親了下我的額頭,「老婆,你今天很漂亮。」
他突然來了這麼句,我愣了下,揚起唇角,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下巴,「謝謝。你今天也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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