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顧雲初還在瞪著自己,寧澤言輕哼了聲,「你去年撬牆角的時候,可沒想過人家有男朋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雲初:「……」
很好,他竟然無以言對!
……
和顧雲初分別後,寧澤言在車后座看到了一串鑰匙,下意識的,就覺得這串鑰匙是徐安安中午落在車上的。
想見徐安安,也終於有了藉口,寧澤言便忍不住了。
將鑰匙還給她,親自開口約她吃飯,她拒絕了。
她答應顧雲初卻拒絕他,這樣的區別對待,讓寧澤言心裡難受得不得了。
可面上,仍舊不能表露分毫。
他壞心眼的故意接近她,逗她。
看到她緊張兮兮的模樣,突然之間就找到了樂趣。
當顧雲初在微信群里問他全院最漂亮的女醫生是誰時,他本可以當做沒看見,不予理會,最後卻鬼使神差的,發了徐安安的名字,想知道她的反應。
可在他心裡,她哪裡是全院最漂亮的女醫生。
分明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啊。
那條微信發出去的那個下午,下班後寧澤言跟在徐安安身後,和她一起回公寓,在半路上遇到了徐安安的那個男朋友。
第一次近距離看他男朋友,讓寧澤言瞧了個仔細。
沒他好看,沒他個兒高,整個人渾身上下更是跟氣質這兩個字沾不著邊。
除了看起來挺傻之外,真的半點兒出彩的地方都沒有。
可是傻,也是種特色不是嗎。
那傻子是徐安安的男朋友,他不是。
甚至在她心裡,他連過去式可能都不是。
寧澤言覺得很扎心,很鬱悶,很難過,這些情緒在看到袁皓竟然想要去親徐安安的時候,瞬間變成了憤怒。
差一點,差一點就想衝過去揍他了。
也幸好徐安安推得快。
繞是如此,胸腔里還有窩著一團火。
送徐安安回到她公寓樓下,寧澤言忍不住帶著試探的和她說他想要撬牆角。
可他得來的回答卻是:
寧醫生,請自重。
我有男朋友了,你這樣會給我造成困擾。
離我遠點。
寧澤言真的被傷到了。
他不明白,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成了她的困擾了。
……
在住院部樓下看到徐安安和徐安晴,也是個意外。
姐妹兩人談得專注,根本沒有留意到寧澤言的到來。
寧澤言不遠不近的站著,他耳力不錯,恰好周圍也安靜,沒半點遺漏的將她們的對話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也是這時寧澤言才知道,他給她的錢,她全都花在了她妹妹身上。
和他想像中的一樣,她不愛錢,當年會答應他那一晚,只是因為缺錢。
可是,她只提了那一百萬,剩下的那五百萬去哪裡了。
寧澤言很好奇,等徐安安的身影完全的從他視線里消失後,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打了個電話給寧子翼,讓他幫忙查自己帳戶這些年出帳情況。
寧子翼辦事效率很快,下班之前就給了他結果。
過去七八年裡,他帳戶上只支出過一筆大額的錢。
就是最開始他給她那一百萬,取款時間和他記憶中的完全一樣。
所以,後面他離開時給她的那五百萬支票,她根本沒有去取。
寧澤言心底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給她那五百萬,不是因為她和他在一起兩年,僅僅只是因為他怕她離開後,她孤身一人過得不好,想讓她沒有金錢方面的憂慮,認認真真讀書而已。
哪裡想到,她收下了卻沒去取。
真是個傻姑娘。
難道都沒有人教她,骨氣這種東西偶爾可以不要的嗎。
……
住院部婦產科的值班表寧澤言記在腦子裡,就像那兩年記她的課程表一樣。
下午下班拒絕了顧雲初的盛情邀約,自己出去隨便吃了頓,出來的時候看到隔壁有家咖啡廳,想到他姑娘今晚值晚班,便去買了杯熱咖啡出來。
心情頗好的回到醫院,停好車子,剛走進住院部的安全樓道,突然收到了徐安安發來的簡訊,寧澤言激動得手一抖,手裡的咖啡差點兒掉了下來。
本來也沒抱有希望,指望徐安安能和他說什麼好話,所以看到簡訊內容的時候,寧澤言只覺得心痛一點之外,再沒太大的反應了。
寧澤言把徐安安喊出樓道里,想要給她咖啡,讓她晚上提提神。
可她沒接,她還說,她很愛她的男朋友。
寧澤言又是難過又是生氣的想,她愛她的男朋友,那他怎麼辦。
他不是善心泛濫對人好不求回報的人。
自然不允許,付出這麼多,最後什麼都沒得到。
徐安安回去後,寧澤言提著咖啡,在樓道里站了許久。
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震動,將他喊回現實,才轉身下了樓。
走近垃圾桶,將她不要的咖啡,隨手丟進了進去。
上百塊錢一杯的咖啡,就這麼浪費掉了。
寧澤言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邊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電話是傅清雨打過來的,說她明天一早的飛機,讓他去機場接她。
這幾年來,因為爺爺的緣故,寧家沒人敢來找他,倒是傅清雨隔三差五就會過來B市一趟,過來看看傅煙雨,也看看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
這家一甲醫院的神經外科不正規,還很寒摻,連個科主任都沒有,寧澤言自己就是科室老大,一般請假直接電話打給院長,連申請書都不寫的那種。
雖然很不待見傅清雨,可看在那套房子和身上這些衣服,以及這幾年往他卡里打的那些錢的份兒上,寧澤言還是去接了機。
傅清雨看到寧澤言的時候,微微愣了愣,挑著眉說:「氣色好了不少。」
寧澤言自然不會告訴她,他姑娘回來了的事情。
索性沒理她,當做沒聽到。
從機場離開,寧澤言沒將她往自己的房子帶,直接送她去了傅煙雨那邊。
傅煙雨不知道又上哪裡發神經了,沒在公寓裡,傅清雨自己從包包里摸出鑰匙開門,拉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寧澤言看了眼傅清雨,轉身就想走,傅清雨突然回過身,將他喊住,「澤言,我有話和你說。」
寧澤言並不覺得他和她有什麼好說的。
但見傅清雨神情認真,寧澤言還是留了下來。
反手將門關上,鞋子也沒脫,直接走進屋裡,在沙發上坐下。
雙腿交疊,身子慵懶的往後一仰,雙手枕在腦後,淡聲開口:「說吧。」
傅清雨放下拉杆箱,在寧澤言斜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
低著頭,沉默了許久,一字一頓的,慢聲說:「我懷孕了。」
寧澤言腦子茫然了一瞬。
懷孕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寧澤言脫口就說:「不是我的!」
傅清雨:「……」
氣氛忽然變得迷之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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