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就算大家過不下去離婚了,寧熙晨又哪能再娶自己弟弟的前妻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三個人在這點上意見形成統一,老四想逃比登天還難。
先前不讓寧澤言回來,就是怕他摻和進去,沒想到他還是跑回來了,也徹底的摻和到那裡面去了。
一聽說還要辦婚禮,寧澤言的臉瞬間褪去血色。
逃來逃去,逃過了民政局,沒想到卻還是逃不過禮堂。
沒等寧澤言說什麼,外面有車子的聲音傳來。
兄弟兩人同時別墅門口望去,寧子翼起身去打開門外的監控看了眼,大步走過去將門打開,側身讓人進來。
來的人是寧澤言許久沒見過的顧雲初。
顧雲初快步走到寧澤言身旁坐下,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背上,仰著頭長嘆了一口氣,「累死我了。」
寧澤言一臉嫌棄,只是想到他幫忙去找了大嫂的事情,才忍著沒懟他。
顧雲初嘆息完,轉頭看向寧澤言。
盯著寧澤言臉上的的鬍渣子看了半響,又看了看寧澤言始終抱在懷裡的相冊本,皺了皺眉,伸出手在寧澤言面前晃了晃,「被關傻了?」
頓了頓,豎起三根手指,「這是幾根手指?」
寧澤言涼涼的笑了下,「等我幫你跺了,就一根都沒有了。」
顧雲初:「……」
寧子翼瞥了那兩人一眼,轉身進了廚房,沒一會兒,端著兩杯溫水從裡面出來,分別放在寧澤言和顧雲初面前。
走到寧澤言身旁坐下,淡聲問顧雲初,「大嫂人在哪裡?」
「不知道。」顧雲初聳了聳肩,「逮到了你們家老大後就讓我先走了……你是沒看到,你們老大被逮住的時候臉都是黑的,嚇得我腿都要軟了。」
寧澤言面露鄙夷,「你是我見過的最沒用的大舅子!」
顧雲初:「……」
如果有的選擇,他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做他們家老大的大舅子。
……
次日早上,雲晴輕過來了。
當她一臉抱歉的站在寧澤言面前時,寧澤言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
她說,「澤言,抱歉。」
言下之意,就是她也贊同丈夫的做法。
如果可以的話,雲晴輕也很想幫寧澤言,早些年寧澤言救過自己父親的命,她也算是欠了寧澤言一個人情,可現在……
「證可以不領,婚禮必須辦,前提是騙得了席老……」雲晴輕頓了頓,面上神情既是無奈又是心疼,「澤言,紀臣始終也是疼你這個弟弟的,他從沒想過困你一輩子,他也有他的無奈……」
沒等雲晴輕把話說完,寧澤言一言不發的抱著相冊轉身上樓。
果真和老三猜測的一模一樣。
寧澤言知道這已經是老大最大的妥協,可對他來說結婚和領證的區別不大。
婚姻是件神聖的事情,它雖然不懼法法律效力,卻比領結婚證更加的神聖莊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步入婚禮殿堂,再美好不過了。
可若是和自己不喜歡人一起……
寧澤言覺得他可以考慮聽取顧雲初的意見,先去死一死。
他不僅想死一死,想到老二讓他等三年的事情,他還想立馬就死。
三年啊,他現在都三十多歲了,還能有幾個三年來浪費。
每次想到他姑娘才二十歲,人生正值最美好的時期,他這個早就沒有了青春的老男人就恨不得能活到一百歲,好陪著他姑娘一起白髮蒼蒼容顏暮遲。
思來想去,寧澤言還是不甘心,「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難道真的沒有既可以讓老二沒事,他又不用娶傅清雨那個女人的辦法嗎。
寧子翼點頭說:「有。」
寧澤言雙目一亮,「什麼?」
「你們幾個人,隨便死一個。」
「……」
這是什麼解決方法,還不如不說呢!
「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老大,所有人都疏忽了,誰也沒想到席老竟然會為席如巧做到那個地步……總不能讓老大以德報怨。」
老二已經決定好,趁著換屆脫離那個圈子,當回他的寧家二少爺。
他的離開,家裡兄弟幾個對於他的影響無疑是最大的。他出錢幫老大老二打點,老大老二又何嘗沒有給予他方便。
本就是互贏互利,一旦老二下去了,他估計不會再有之前那麼的便利了。
不過既然是老二的選擇,他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況且比起老二,他更擔心老四。
寧子翼想到寧紀臣的話,有些頭疼的摁了摁眉心。
寧澤言看著寧子翼的模樣,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心底深處還藏著的那點兒希望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目光逐漸暗淡下來。
現在就連老三也讓他妥協,他還能說什麼。
只是場婚禮而已,不是婚姻,想反口就反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鬧了這麼久,老二妥協了,現在老大老三也妥協了,只剩他自己一個人,再鬧下去反倒顯得他太無理取鬧。
做好決定的那夜,寧澤言對著照片裡的姑娘,紅著眼說了一整夜的對不起。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好受一些。
可他的道歉,除了他自己又有誰能聽得到呢。
遠在B市的那個姑娘,她上個月才從手術台上下來,幾乎流幹了眼淚。
……
A市有兄弟姐妹可以同天嫁娶,但不能同年嫁娶的說法。
今年寧熙晨結婚,寧澤言就必須要等到明年。
其實寧家並不注重這些,寧紀臣只是用這個當藉口,在席老那邊拖延了時間,席老氣得吹鬍子瞪眼,卻也拿他們沒有半點兒辦法。
自從寧澤言妥協之後,守在別墅外的寧紀臣的人全都被撤掉了,寧熙晨另外派了四個人日夜輪班守著別墅。
寧澤言證件全被寧紀臣繳去後,寧紀臣給了寧澤言部分自由,寧澤言白天可以隨時出去,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別墅。
開始幾天寧澤言還是待在別墅里抱著相冊本過日子,後來顧雲初看不過去,殺過來連拖帶拽的把寧澤言帶了出去。
顧雲初沒帶寧澤言去別的地方,拉著他去了杏園路那邊的醫院。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到了後來,不用顧雲初過來,寧澤言也會自己出門了。
在醫院裡待了一陣子,後來在顧雲初耳提面命的催促下,寧澤言被煩得不得不開始著手忙碌起每兩年一周期的醫師定期考核。
但寧澤言離開這個圈子有兩年多了,期間工作成績一片空白,為此在這方面顧雲初忙裡忙外的沒少為寧澤言花費心思。
醫師定期考核過後,寧澤言的日常生活逐漸步上正軌。
白天幾乎都在醫院裡待著,晚上在外面吃完飯,獨自一人坐在車子裡待到九點多,才慢吞吞的回別墅。
傅清雨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回別墅的時候正好和同樣剛回來的寧澤言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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