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小姑娘有反應了,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輕輕的抽了抽手。Google搜索
寧澤言沒敢為難她,連忙鬆手。
小姑娘也沒有再逃跑,回過身面對著寧澤言。
雙手擺在身前,微低著頭,那小模樣兒就像是面對著嚴厲家長的孩子。
寧澤言被自己的這個形容嚇了一跳。
他怎麼能是家長呢!
他可是要成為她丈夫的男人啊!
「先生,我,我明晚有點事,不回來了。」
「……」
懂得跟他匯報行蹤,不錯。
不過,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回來了。
他一個人怎麼睡,不抱著她睡他睡不踏實啊。
下意識想拒絕,但對上小姑娘期盼的目光,寧澤言已經到了嘴邊拒絕的話,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小姑娘眼巴巴的看著他,「先生,可以嗎?」
寧澤言:「……」
她可憐兮兮詢問他的意見,他能說不?
寧澤言心裡鬱悶,老大不高興的,不咸不淡的應了聲。
小姑娘聽到了,雙眼一亮,「謝謝。」
隨後,小姑娘沒再多留,腳步輕快的出去了。
寧澤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看著她的背影,輕哼了聲。
樂什麼,她不回來,他肯定是會跟著去的。
看看她到底要去哪裡,居然夜不歸宿。
寧澤言轉動椅子面對著電腦,看見電腦顯示器上還停留在論壇帖子的界面。
不過很顯然,小姑娘根本沒留意到電腦里的內容。
寧澤言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的有些失望。
忽然想到給小姑娘買的新衣服還在車子裡沒拿上來,當即起身,拿了鑰匙出門。
一來一回幾分鐘的時間,寧澤言提著幾個大購物袋回到公寓。
小姑娘正趴在茶几上做試題,寧澤言走過去,將手裡的購物袋往茶几上一放。
小姑娘錯愕的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寧澤言。
寧澤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指了指茶几上的幾個購物袋。
想十分霸氣的告訴她:你男人給你買了新衣服。
卻怕會嚇著她,沒敢這麼說。
最終,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天氣轉涼,多穿衣服。」
小姑娘還是很茫然。
寧澤言看著她呆萌的樣子,霎時間心軟得不行。
怕再待下去又會不受控制的做出點什麼不適時宜的壞事來,連忙轉過身,挺直背脊朝臥室走,從小姑娘面前逃離。
一個多小時過去,當寧澤言再從臥室里出來,瞧見沙發上的購物袋沒有動過的痕跡時,頓時就不高興了。
夾帶著淡淡的不滿,晚上寧澤言狠狠的折磨了小姑娘一番。
……
第二天,小姑娘全天滿課。
即便昨晚折騰得很晚,小姑娘還是早早就起了床。
寧澤言在她醒來的時候也醒了,仍舊躺在床上,不動聲色的看著站在衣櫃前背對著他換衣服的小姑娘。
小姑娘皮膚白嫩嫩的,看起來比他初遇她那會兒胖了點,但個兒還算高,是一雙腿又長又細。
寧澤言暗想,這雙腿,他能玩一輩子。
不僅是腿,她整個人,他都能玩一輩子。
小姑娘換完衣服轉過身,寧澤言下意識閉上眼睛,裝睡。
等聽到小姑娘的腳步聲走遠後,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
沒忙著起床,靜靜的聽著外頭的動靜。
一直到客廳里有開門關門的聲音傳進來,才掀被起床。
洗漱完換好衣服,在外面吃了頓早餐,慢悠悠的開車去學校。
在想校外找了個地方停好車子,徒步進了校園,一路走走停停的,往教學樓走去。
走著走著,忽然有一道身影攔在了寧澤言的面前。
寧澤言面無表情的看著攔住他去路的姑娘,嗤了聲,毫不客氣的說:「我結婚了。這位同學你想給我當情婦?」
小姑娘本來紅著臉,聽寧澤言這麼一說,立即紅了眼。
捂著嘴巴,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寧澤言沒把這個插曲當一回事,又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了余正謙這個人,於是掏出手機,給余正謙打了個電話過去。
二十分鐘左右,余正謙趕了過來。
一手端著一個紙杯,脖子上還掛著個單反。
寧澤言沒去接余正謙遞過來的咖啡,將余正謙脖子上掛著的單反取了下來,「你帶這個做什麼?」
「同學拿來還給我,還沒來得及放回宿舍就被你喊出來了。」余正謙說著,將其中一杯咖啡硬塞進寧澤言手裡。
寧澤言端著紙杯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皺眉,「咖啡?」
「嗯。」余正謙輕應了聲,「不喜歡?」
「軟香在懷夜夜好眠,需要喜歡喝咖啡?」
「……」
余正謙伸手要去拿回來,寧澤言側身躲過,輕而易舉的避開了余正謙的魔爪。
雖然他是不太喜歡喝咖啡,不過既然拿到手裡了,而且還是他的小師侄給他買的……不喝白不喝。
余正謙一臉無語,倒也沒再去搶。
叔侄兩人極有默契的小姑娘正在上課的教學樓走。
路上余正謙問:「你拿我單反做什麼?」
寧澤言自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打算做什麼,索性不吭聲。
而余正謙本來也就隨口一問,見寧澤言不回答,也沒在意。
兩人在教學樓外的小道上,找了張乾淨的石椅坐了下來。
寧澤言瞥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余正謙,「你很閒?」
每次都隨傳隨到,什麼時候讀研這麼閒了。
余正謙回答:「只是恰好你每次找我,我都有時間。」
寧澤言嘖了聲,沒再說什麼。
安靜片刻,余正謙突然問:「來了幾個月了吧,不打算回去?」
寧澤言的情況,余正謙了解一些。
世家子弟,富N代,有自己的醫院,本身還很有能力,留在這裡像個偷窺狂似的守著一個女生,實在是太浪費人才了。
「暫時不回。」寧澤言說。
為家族,為兄弟,為自己拼搏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功成名就,但三十好幾了至今還是孤身一人,就還是輸家。
這回,他想為自己活一次。
余正謙又問:「值得?」
寧澤言斜了他一眼,「拒絕和單身狗談論這個。」
余正謙:「……」
等待的時間,無聊且漫長。
寧澤言荒廢了以前學過的東西,丟下了發展不錯的事業,隻身來到B市,唯一的收穫就是遇到了那個叫徐安安的小姑娘。
他並不覺得他所做的一切不值得,拋棄事業離家出走,不管是為徐安曉還是為徐安安,他都認為是值得的。
前者存在過他心裡,後者存在他心裡。
這個理由,足矣。
余正謙等會兒還有事,陪了寧澤言一會兒就回去了。
寧澤言隨意擺弄著手裡的單反,不知不覺到了下課時間。
陸陸續續有學生從教學樓里出來,寧澤言眼巴巴的盯著教學樓樓道口看了幾分鐘,總算是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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