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蒼白,想要退後,卻被他拽得更緊,我只能別過頭,低聲反問:「你說我在害怕什麼?」
如今我也算是「有夫之婦」,且不說那些陳年舊事,公然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我還能害怕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寧澤言低頭看著我,沒有坑聲。
我咬了咬下唇,又試著去抽了兩下手。
這次,手腕順利的被抽回來了。
我一刻不停,低著頭快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回到六樓婦產科時時間還早,我走進辦公室,剛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拿出來看了眼,率先入目的是那串我沒有刻意去記卻莫名記住的號碼。
我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點開信息。
——下班等我。
我心頭一緊,動作利落的將簡訊刪掉,順便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黎曉惠和秦桑桑一起上來了,兩個人一人挪了一張凳子往我身旁坐下,眼底閃動的八卦讓我想忽視都難。
秦桑桑拉著我的左手,橫眉豎眼的發問:「昨晚你和寧醫生去酒店了?」
黎曉惠也拉著我的右手,比起秦桑桑兇巴巴的問話,語氣溫和了許多,也多了一絲曖昧,「你和寧醫生去酒店做什麼?」
還好現在辦公室里就我們三個人,我看看一副「你不說我跟你沒完」模樣的秦桑桑,又看看一臉「老實交代我們還是好朋友」的黎曉惠,默默舉起雙手投降。
「我昨晚不是和寧醫生一起去酒店的,我……」
我頓了頓,繼續說,「我妹妹妹夫請我去海欣大酒店吃飯,剛巧遇到了寧醫生而已。」
誰說酒店只能開房的,還能吃飯不是嗎。
秦桑桑擰著眉,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真的?」
我掙脫開她們拉著我的手,翻了個白眼,「還能是假的嗎。」
黎曉惠盯著我看了半響,眉頭舒展開,「也是,徐醫生有男朋友了。」
下午六點,我替最後一個病人看完診,當即走進內室脫下白大褂,拿起包包一刻不緩的往外走。
生怕遇到寧澤言,我沒敢等公交車,憑著兩條腿快步往回公寓的方向走。
平時不多鍛鍊,才走出一段距離,我就累得氣喘吁吁的,腳步也慢了下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輛車子從我身後緩緩駛來。
駕駛座的車窗滑下,某人熟悉的臉出現,語氣不容置喙的開口,「上車。」
我裝作沒聽到,目不斜視的繼續往前走。
車子不徐不疾的跟上,男人輕飄飄的聲音傳出,「你是想讓我下車抱你上來?」
我憤恨的咬了咬牙,停下步子,「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和你一起。」
「……」
「吃頓飯。」
「……」
這男人,說話不停頓會死嗎!
我抓著包包的手緊了緊,深呼吸一口氣,故作冷靜冷靜的看向他,「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還請寧醫生不要再來纏著我,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寧澤言扭頭看我,一臉真誠的問:「什麼誤會?」
我:「……」
還名牌大學畢業,還博士生,這男人其實是個智障吧!
懶得再跟他糾纏下去,他愛跟就跟著,我走我自己的總行了吧。
車子還跟在我身側,我沒像之前一樣趕著投胎似的,故意放慢了步子慢吞吞的走,讓他跟著慢吞吞的開。
這是,又一輛車子從後面開了上來,駕駛座上的人探出半張臉,「喲,寧醫生,徐醫生,你們幹嘛呢?」
是譚健,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知為何還有種被人捉姦的感覺!
這下子兩輛車子龜速並排行駛在大馬路上,其中一輛還是昂貴的路虎攬勝,不少路過的車輛和人都紛紛朝我們投來目光。
我臉皮薄,做不到寧澤言那樣厚臉皮,我咬牙切齒的問:「你到底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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