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看他,「你不累?」
寧澤言笑,「再累也要洗澡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
真希望不是我想多了。
給寧澤言拿了衣服出來,塞進他懷裡,「快去洗吧。」
寧澤言拿著衣服沒動,一臉期盼的看著我,「老婆,要一起。」
我沒吭聲,寧澤言手臂從我肩頭上穿過,從衣櫃裡取了什麼東西出來,捏在手裡舉到我面前,笑吟吟的說:「老婆,穿這個。」
看清他手裡的東西,我的臉瞬間漲了個通紅。
他手裡拿的,正是那天晚上我們去逛街買的其中一套內衣褲。
還特麼是黑色的。
我很懷疑,這玩意兒真的能穿嗎?
沒等我拒絕,寧澤言不由分手的拉著我往外走,推我進了衛生間。
隨後他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告訴我,那玩意兒不僅能穿,還能換著花樣用。
寧澤言休息這天,我們就在房子裡窩了一整天。
他依然喜歡纏著我,除了我上廁所不讓他跟著之外,基本上我走哪兒他跟到哪兒,黏糊糊的,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以至於整天下來,除了吃飯上廁所,他就如不知疲憊般,大多數時間都拉著我在某種不和諧的運動中度過。
晚上,趁著寧澤言在廚房裡做飯,我摸回房間拿起手機看了看,杜醫生果然給我發了微信過來,中午發的。
好幾張照片,各個角度的。
越是細看,我的心就越是發冷。
照片裡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確實和我很相似。
可又不是完全的相似,大概也就像了個六七分的樣子。
但這六七分,已經足夠讓我擔憂了。
雖然我從來不覺得和徐安曉長得相似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也很厭惡和她長得像,可寧澤言他喜歡過徐安曉,甚至到現在還是喜歡徐安曉的模樣,我想不在意都不行。
我和徐安曉有七八分相似,可那位女醫生和照片裡的徐安曉卻像了個九成。
換而言之,她比我更像徐安曉。
那名女醫生單看那成熟的氣質和有些滄桑的眼神,應該有三十來歲了,如果徐安曉沒死的話,差不多也是這個年紀。
可徐安曉確實死了,那名女醫生不是她。
初戀真的是個可怕的存在,初戀之後所有喜歡的人的模樣,都是她的樣子。
其他微信群里都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忌著寧澤言所以沒人在裡面提那名女醫生的事,要不杜醫生偷偷和我說,估計我就要被瞞在鼓裡了。
我咽下心底的酸澀,退出微信,把手機丟回床頭柜上。
一轉身,躺倒在床上,望著黑漆漆的屋頂發起了呆。
長相似徐安曉的女醫生,寧澤言連續兩天晚歸,很難讓我不亂想。
有那麼一瞬,我真想衝出去問問他,他看著那名女醫生的時候,有沒有把她看成徐安曉。
可我到底沒那個勇氣。
害怕看到他露出我不想看到的反應,也害怕他覺得我不信任他。
婚姻在我眼裡從來都不是什麼真正有保障的東西,這年頭結婚離婚的人太多了,有孩子尚且能夠離婚,更何況我和寧澤言之間除了一本結婚證之外,什麼都沒有。
說結就結的婚,回過頭來也可以說離就離。
我真正在意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我這裡。
這夜,寧澤言半哄半逼迫我換上另一套新買的內衣褲,又纏了我一回。
我累極睡了過去,暫時將關於那名女醫生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初三值班,不能再睡懶覺了。
早上早早的醒來,我和寧澤言一起去醫院上班。
一路上,他始終沒跟我提那名女醫生的事情。
心情不太好的回到住院部辦公室,剛坐下,立即有醫生護士紛紛朝我圍過來,七嘴八舌的和我說急診科來了位女醫生跟我長得很像。
從她們零零散散的口述中,我整理得知,那名女醫生是空降的,由副院長親自投放。
姓唐,單名一個韻字。唐韻。
至於年齡,和我想的一樣,三十來歲,不知道什麼原因,至今未婚。
她對於這家醫院來說算是個寶物極別人物,海歸人士,和寧澤言一樣,博士學位,有多年急危重症搶救經驗。
單看外在條件,除了身高容貌這些之外,不僅是學歷,年齡和閱歷都在哪兒,我確實比不上唐韻,要說有什麼比她好的,大概就只剩下我比她年輕了。
大概是因為我想自己在寧澤言心目中是最好的,儘管心裡清楚拿自己和唐韻比較沒什麼意義,但我還是忍不住拿自己和唐韻比。
寧澤言一直不提,我對唐韻也僅是一知半解的,心裡頭很是鬱悶,想找個人說說話,黎曉惠不在我又不知道該找誰。
今天和我一起值班的是萬醫生,我只好厚著臉皮拉著她說話,悄聲問她關於那個唐韻的事情。
萬醫生攤了攤手,神情有些無奈,「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其他人說的,我沒見過她。」
頓了頓,萬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滿臉真誠的說:「徐醫生,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院裡誰不知道寧醫生是你丈夫,他們倆要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不用你主動去問,都會有人告訴你。」
這個倒是真的,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八卦。
既然萬醫生都說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追問。
思來想去,我發現我能問的人,似乎只有杜醫生了。
可纏著杜醫生問多了也不好,現在是上班時間,人家還要工作。最後,我只好放棄打聽唐韻那些事情的打算。
門診不開診,急診很忙,中午寧澤言沒來和我一起吃飯,我就算有心旁推測敲也沒那個機會。
下午安晴神色匆匆的跑上來找我,硬是將我拉到了一旁。
我沒敢推她,生怕一不小心弄出什麼意外來,只好任由她拉著。
走到沒人的角落裡,安晴表情有些憐憫的看著我,「姐,我剛才在急診科里看到一個女醫生,她和你長得好像。」
我:「……」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來和我說這件事情。
為什麼反而寧澤言始終沒跟我提半個字。
這都算什麼跟什麼啊。
「姐,你要小心些,我總覺得那個女醫生不懷好意。」安晴拉著我的手,「我剛才在急診待了半個多小時,就看見那個女醫生一直和姐夫待在一起,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我看著安晴,沒吭聲。
這個妹妹的自私,是在於關乎她利益的問題上。
現在她心裡肯定清楚我和寧澤言都不會幫她,她還來提醒我小心,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其實她心裡也是有親情的。
安晴自顧自的繼續說:「姐夫長得好看還有錢,有別的女人肖想他實在太正常了,不是我危言聳聽,姐你可得看緊點啊,不然姐夫被搶了你可別哭。」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