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回想平安夜之後我有沒有吃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例如有沒有吃過藥打過針之類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認真的回想了兩遍,確定自己沒吃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後,心底稍稍鬆了口氣同時,不禁有些懊惱起來。
混蛋寧澤言,嘴上答應不要孩子,背地裡卻陰我!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我拿起桌面上的檯曆,暗暗計算了一下。
從平安夜到現在,也不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而已,這個時候有些早早孕測試紙可以驗,但畢竟不完全準確,最準確的還是等看看月經有沒有推遲,去驗個血。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會懷孕,我有些煩躁的把檯曆放回去。
懷孕就意味著必須要領證結婚,我不可能再打掉這個孩子,也不可能讓自己未婚生孩子,更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當什麼私生子。
可要讓我現在就和寧澤言結婚,大概是之前被嚇怕了,又或者是我始終還是在意他和徐安曉的陳年舊事,說實在的我內心是排斥婚姻的。
我不生他的氣,相信他愛我,也接受和他在一起,但是並不代表我能毫無芥蒂的和他結婚。
再說了,我覺得現在就很好,所以並不打算往自己身上加把鎖。
「安安,周五要換班。」黎曉惠拿著值班表走到我身旁,低頭看了看我的肚子,一臉擔憂,「你和寧醫生也在一起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你肚子有動靜沒有,要真懷孕了,可就不能值晚班了。」
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下午住院部這邊不忙,護士長請假,科主任也暫時走開了,幾個護士和其他醫生湊成一堆聊起了八卦。
我和黎曉惠閒來無事,也跟著湊過去聽聽打發時間。
聽她們說某科室的醫生和某科室的護士在談戀愛,某醫生和老婆吵架被老婆揍了,某個護士的丈夫出去鬼混那護士正在和丈夫鬧離婚。
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就說到顧雲初那裡去了。
「我昨晚在市中心逛街,你們猜猜我看到了誰?」
「少賣關子,快說。」
「我看到顧醫生和之前兒科的那個護士了!」
「哪個顧醫生,兒科哪個護士,你說清楚點。」
「笨死了你,還能是哪個,顧雲初醫生和胡妍妍啊!」
顧雲初和胡妍妍,他們怎麼會在一起,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我下意識看向黎曉惠,卻見她也在看著我。
我們交換一個眼神,繼續聽下去。
「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正牽著手,看起來好像又在一起了。」
「不是吧,當初鬧得那麼僵,胡妍妍還被勸離了,這都能在一起?」
「是啊,沒想到他們居然還能在一起。我剛看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差點兒就想去配副眼鏡了。」
這個話題到這裡結束,之後又歪去了別的地方。
我沒再聽下去,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黎曉惠也跟了過來,拉了張凳子在我身旁坐下,用手肘捅了捅我的手臂,「你覺得顧醫生真的和胡妍妍重新在一起了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此刻我心裡想的不是顧雲初和胡妍妍,而是秦桑桑。
當初秦桑桑為了顧雲初逃婚,雖然他們沒在一起,可顧雲初如果真的又和胡妍妍在一起了,秦桑桑該有多難過。
我甩了甩腦袋,多想無用,還是晚上回去問問寧澤言好了,寧澤言和顧雲初熟,可能知道些什麼。
閒著沒事幹的時候,時間總是難熬。
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了,我接到余正謙打來的電話,說周教授的妻子托他帶了些東西給我,他現在就在我們醫院門口,讓我出去拿。
想著馬上就要下班了,我去和科主任說了聲,得到批准後,提前幾分鐘下班,拿著包包下樓,順便給寧澤言發個簡訊告訴他一聲,省得他又在住院部樓下等我。
剛走出醫院門口,我一眼就看見了余正謙的車子。
他正倚靠在車子旁,腳邊放著什麼東西。
見我過去,他指了指地上的那個大玻璃罐子,「黃酒,師母親手釀的,我們兩個一人一罐。」
我點了點頭,「替我謝過師母,我有時間再去看他們。」
余正謙往我身後的醫院門口看了眼,「B市醫院這麼多,為什麼選擇來這家一甲醫院?」
之前寧澤言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給寧澤言的回答是這座小鎮是我的故鄉,現在余正謙又問,我想了想,如實說:「競爭小,壓力小。」
余正謙點頭,「老師說你怕麻煩,現在看來確實是真的。」
我跟著笑了笑,沒吭聲。
靜默片刻,余正謙又問:「你和他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說,「不著急。」
「是你不急還是他不急?」
「我不著急。」
余正謙沒再說什麼,忽然大步走過來,張開雙臂用力抱了我一下。
我一時不察,被他抱了個正著。
一股怒意倏地從心底升起,我正要伸手去推他,余正謙先一步鬆開了我,淡笑著看我,「還是早點結婚早點定下來吧,那傢伙不錯的。」
沒等我想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余正謙已經拉開車門坐進車子裡,發動車子一刻不停的離開了。
幾乎是余正謙前腳剛走,一輛熟悉的路虎攬勝就停在了我面前。
我往車窗內看了眼,果不其然的看見寧澤言陰沉著臉。
看情況寧澤言不可能下來幫我了,我拉開后座的門,吃力的把那大罐黃酒搬上去,合上車門,回到副駕駛座前拉開車門坐進去。
想到昨晚睡覺的時候寧澤言好像和我說過不讓我見余正謙,今天我不僅見了,還被他抱了一下,我有些心虛。
寧澤言冷著臉沒看我,等我系好安全帶,一聲不吭的發動車子。
很想和寧澤言解釋一下,可剛才是真真切切的抱了,別說寧澤言不相信,換了我看到寧澤言抱別的女人,我氣在頭上也不會想聽任何解釋。
我不禁有些惱余正謙,好好的他幹嘛沒事給我找事。
儘管覺得寧澤言不會相信我的解釋,我還是忍不住解釋說:「我和余師兄真的什麼都沒有,他突然過來抱了我一下,我沒來得及躲。」
「你們沒什麼他為什麼抱你。」
「……」
我也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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