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掌按住了我的頭,我被迫偏過頭承受著身後那人的親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才從我身上離開不久的那隻手又覆了上來,時輕時重的收攏著掌心。
身體上的那種感覺,比起剛才更加的強烈更加的猛烈。
力氣一點一點的被抽走,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生怕會倒下來。
一吻結束,我氣喘吁吁的靠在他懷裡。
他掌心在我腰間徘徊,情慾滿滿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好看。」
我:「……」
混蛋,一天不色情會死嗎。
想到剛才我喊了好幾聲他都沒應我,害得我以為他出什麼事了,我惱怒的仰起頭瞪他。
「剛才喊你怎麼不應,你不會應人?」
「我不會應人,我人會硬。」
最後一個字,他刻意咬得分外的重。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我咬牙切齒的罵了句:「不要臉!」
沒等他再開口雷我,我輕捶了下他的手臂,「再不出去吃飯,菜都要冷了。」
「好。」寧澤言應著,又低下頭往我的嘴唇用力親了一下,「先吃飯,吃完飯繼續!」
「……」誰要跟你繼續了!
我紅著臉推開他,硬撐著有些虛軟的身子走了出去。
一刻不停的回到臥室,從行李箱裡重新拿了套衣服出來,一頭扎進了在浴室里。
把門鎖好,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衣衫不整滿臉通紅的自己,抬手拍了拍自己紅彤彤的臉。
就知道寧澤言喊我出來泡溫泉不懷好意,我究竟是抽了什麼風居然答應了呢。
才來的第一個晚上就被揩了一頓油,再多待幾天難免擦槍走火。
可來都來了,總不能待一晚上就回去吧。
原本幾分鐘就能換號衣服,我愣是磨磨蹭蹭了十多分鐘。
走回飯廳,寧澤言上下打量著我,眉頭輕蹙,「穿這麼結實不難受?」
「結實嗎?」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衛衣和洗舊色牛仔褲,憤憤的瞪向寧澤言,「我只帶了一件睡裙。」
本來就沒帶太多換洗的衣服,要不是他把我扯進溫泉池裡弄濕了我的睡裙,我用得著換這身衣服嗎。
「你也可以裹浴巾。」寧澤言輕挑著眉梢指了指自己下半身裹著的浴巾,眼底有光芒流轉,輕柔的語氣里儘是引誘,「比你身上這套舒服多了,試試?」
我當做沒聽到,走到餐桌旁坐下。
心裡嘀咕著,裹浴巾正合你這色狼的意,太危險了,我才不要試。
剛才在小溫泉池那邊折騰得太久,又在浴室里磨蹭了一會兒,桌面上的飯菜都快涼了。
寧澤言擰了擰眉,「重新上?」
我瞪他,還能吃呢重新上什麼上。
他小學的時候難道沒學過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在我的堅持下,寧澤言沒再提重新上菜的事情,在我對面的位置坐下。
安靜下來,我不由得想起了剛才面紅心頭的一幕幕,麵皮又是一陣臊熱。
怕被寧澤言看出來,我低著頭認真吃著飯,他也沒有開口,整頓飯下來都安安靜靜的。
冷了的菜確實不好吃,卻也沒到難以下咽的地步。
飯後,寧澤言用座機撥了內線電話讓服務員上來收拾餐桌。
吃飽喝足就想睡覺,我打著哈欠往臥室的方向走,留下寧澤言自己等服務員過來給她們開門。
「等等。」寧澤言突然喊住了我,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寧澤言走到我身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這裡等。」
我問:「為什麼?」
寧澤言牽起我的手貼在他胸口上,微低著頭雙眸柔情似水看著我,「我的身體只讓你一個人看。」
我:「……」
噎了噎,我皮笑肉不笑的抽回手。
「謝謝你啊寧醫生。」
「不客氣,徐醫生。」
惡寒了一下,我懶得再理他,走回餐桌旁坐下。
「我在臥室里等你。」寧澤言語氣曖昧的丟下這句話,大步離開了飯廳。
我繃著臉,當做沒聽到。
等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就聽到門鈴聲響起。
看著服務員將東西收拾好離開,我關好門,慢吞吞的往臥室的方向走。
推開臥室門進去,反手將門關上後,我第一時間往床的位置看了眼。
這一眼,差點兒沒把我的眼睛辣瞎!
我通紅著臉慌忙捂住眼睛,氣急敗壞的衝著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吼:「你快把衣服穿上!」
回應我的,是寧澤言十分無辜的聲音,「反正要脫,穿什麼穿。」
「那就別脫!」
「不脫怎麼做?」
「……」
好好的一個人,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呢。
我咬了咬牙,捂著眼睛的手手指睜開一條細縫。
用力咽了下唾沫,強迫自己盯著寧澤言那張笑得十分欠揍的臉,不去看別的不該看的地方。
一點一點的往床的方向挪,站在床邊,迅速扯起被子往寧澤言身上蓋。
被子裡傳來寧澤言有些悶的聲音,「蓋住了你怎麼看。」
我:「……」
誰他媽跟他說我要看了我他媽要看什麼!!!
就在我氣得快要抓狂之際,寧澤言從被子裡探出頭,表情很是和善的說:「幫我拿內褲過來,我穿。」
我壓下心頭的怒火,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去找行李箱給他翻內褲。
行李箱後來是寧澤言整理的,他的衣服放在左邊,我的在右邊,找起來倒也好找。
以前袁皓在我公寓裡過夜,他洗完澡後衣服都是自己跟手就洗了晾了的。
而寧澤言,他完全沒有這個自覺,都是換下後等我第二天給他洗。
幸好同居那兩年就給他洗過兩年內褲,我也都見怪不怪了。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捏起他那條灰色的小褲褲,走回床邊居高臨下的瞪著他,「你要是敢說讓我幫你穿,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把你內褲塞你嘴裡!」
咬牙切齒的威脅完,我將手裡的小褲褲往被面上一丟。
在我的瞪視下,寧澤言不太樂意的伸手出去抓起他自己的內褲塞進被子裡,雙手在被子底下搗鼓起來。
我去小沙發上手機拿過來,看了眼時間,原來已經十二點多了。
折騰了一整天,我也懶得在跟寧澤言鬧了,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關掉臥室里的燈,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剛剛躺好,寧澤言整個人就粘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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