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筒木羽衣那干皺的臉上猙獰的說出了一個字之後再說不出第二個字。
他不單單的是在說著潤一,很有可能還在說著佐助。
此刻的佐助很決然,甚至是他在在大筒木羽衣的旁邊。
但是他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也不怕被大筒木羽衣直接給秒殺了。
「老頭,你的實力太弱了,還想要當我的老師,我宇智波佐助,一定要當最強者的學生。」
佐助很肯定的說道。
說完這句,終於是帶上了腦子。
然後他向後退了幾步,和大筒木羽衣保持安全距離。
潤一看著下面兩個人的演戲,根本就不信。
雖然之前的時候佐助死皮賴臉的要當自己的學生。
但是被大筒木羽衣帶走了兩天的佐助,肯定會被這個裝神弄鬼的傢伙忽悠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大筒木羽衣,我現在以大筒木本家之名,定你之罪。」
潤一的身上好像是有了一連串的獨特氣質,隨著他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
大筒木羽衣原本還乾癟皺紋的老臉居然開始快速的脫落。
很快,一張完整的新嫩的臉出現,和潤一有幾分相象,這是年輕的大筒木羽衣的樣貌。
「鬼啊!」佐助看著從大筒木羽衣臉上脫落下來的死皮,然後忍不住的大聲吶喊。
不過也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其他的人都非常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哈哈哈……」
「想要給我六道仙人定罪,你不覺得你想的有點太簡單了嗎?」
年輕的臉龐,讓大筒木浦式和大筒木桃式兩個人都小心的戒備起來。
「果然,這麼多年,掠奪了那麼多人的生命,始終讓自己年輕,至於那遲暮的外型都應該是欺騙這個世界的愚昧人類吧?」
潤一看著這一切,他一點的都不意外。
在妙木山看到了那麼的人石化之後,基本上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命運。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他們因為沒有修成仙術的失敗者,但是他們的命運或許早就已經被安排了。
而且,這世界所謂的命運之子,也全都是眼前這個真正黑手的選擇。
他的目的非常的簡單,那就是讓這個世界就這樣的下去,不要被打擾,讓源源不斷的生命成為自己的生命,如此永久長存下去。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為了長生。
「那些卑賤的人類嗎?他們在我們大筒木眼中還算是人類嗎?」
大筒木羽衣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佐助又拉開了巨大的距離。
他能夠感受到,這個老雜毛的邪惡。
「現在又把自己當做大筒木一族的了麼?」
潤一看著對方,就怕你否認自己的血脈。然後他觀察著周圍,確定這個大筒木羽衣應該就是他一個,如此,三人也就分開圍困對方。
眼前的大筒木羽衣之所以這麼的囂張。
一個是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這個世界之巔,甚至是超出了很多,很有可能是來自於輝夜的力量。
畢竟作為大孝子,封印親媽的目的可不是他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的為了人類安全。
如果真的是的話,也就不會這麼多年來有那麼多的人成為了犧牲品。
那麼多的人都已經消失了,而他卻還活著。
「本家又如何?在這蔚藍星球,我大筒木羽衣才是真正的神,你只不過是入侵我的世界的入侵者,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類都會視你們為入侵者,就你一個未成年的大筒木,恐怕要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還真是無知!」
大筒木羽衣說的很對,他說的話就是事實。
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類把他當做神一樣的看待,對他恭敬,對他供奉,甚至是甘願為他驅使。
如今潤一等人的到來,就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入侵者,所有生命的共同敵人。
但是,這又有什麼呢?
潤一又豈會懼怕!
「身為大筒木一族的後裔,居然活的這麼偽善,欺騙一些愚昧生命,還自以為強,如果不是你身上還竊取著神樹果實的力量,不會讓你說出任何一句話。」
潤一倒不是覺得對方這麼的欺騙這個世界,多麼的痛恨。
因為這一切和自己無關。
畢竟,這些人類的自以為是就在於此,被人賣了還在高興的幫人數錢,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說明實際,這人還會咒罵你多管閒事。
「真是可笑,本村會怕你們?」
「大筒木羽村,竊取神樹果實力量,偷盜大筒木一族血脈,對親媽下殘手,剝奪血脈,煉殺!」
潤一看著還在自信的大筒木羽衣,然後他的聲音傳來。接著潤一身上有一股氣勢散出包裹了這周圍一切。
一瞬間,天地間的溫度就好像是被拉入到了冰窖內,冷凍的聲音都消失不見。
在潤一宣讀了對大筒木羽衣的判罰之後。
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浦式兩個人馬上就開始了變身,他們的變身成為了刑罰人。
也只有大筒木本家的人才能夠下達這樣的命令,然後這些下人才能夠變化成刑罰人。
如此,在他們變成刑罰人之後,對於大筒木羽衣將會帶來毀滅血脈的懲罰。
只見,大筒木浦式和大筒木桃式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大筒木羽衣的東西方向。
兩個人的臉色布滿了刑罰黑紋,然後他們的雙眼都進行了轉換,變成了九勾玉的輪迴眼。
這是超出了他們血脈的上限。
是屬於刑罰人的眼睛。
九勾玉在這兩名刑罰人的眼眶中並不會安分守己,而是進行著位置變化,對大筒木一族的叛徒血脈進行剝奪。
「啊!!!我的心!!!!!!」
隨著兩個人的眼睛在變化中之後,一臉自信的大筒木羽衣突然的慘叫一聲,接著用自己的右手重重的敲擊在了心口。
隨著一拳錘下來,他的右手直接就貫穿了他的身體。
而他的心臟,已經是被刑罰人的力量剝奪,漂浮在了半空中。
大筒木羽衣的手撲空,發現心臟已經不在。
不過很快就感知到了自己的心臟所在地。
於是他的手強忍著劇痛,朝著天空伸去。
這手居然無限的變長,極短的時間就要觸碰到這一顆心。
但是這心已經不屬於他,當他的手接近百米,那這顆心就遠離他百米,永遠是可望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