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珠在坐月子期間,曾經患有嚴重的抑鬱,對人生失去信心,想要跳樓自殺,無奈她住的二層的別墅小樓,從二層跳下去根本就摔不死,只好打消念頭。
顧父回家變得越來越頻繁,夫妻二人仍舊沒有交流,他對顧琰很看重,但是背地裡做了一件事,讓徐寶珠感覺到自己受了侮辱。
顧父帶著孩子,到醫院做了親子鑑定,或許這是名流圈最基本的程序,確定以後繼承人,可是徐寶珠卻憤憤不平,認為顧父懷疑她偷人。
一連串的不滿,層層疊加,讓徐寶珠產生了超級強的逆反心理,她好多次正在襁褓面前,想要掐死這個孩子,都被傭人及時發現。
從那以後,顧父處處提防,不准她接近孩子,而顧琰也沒有喝過她的奶水,徐寶珠只要想到生孩子,就會痛苦,找不到一點做母親的感覺!
「我這麼說,你懂了吧?」
事到如今,徐寶珠也不想說虛偽的話來隱瞞什麼,沒有這個必要,顧氏一切,她也有份,一百個億多嗎?如果沒有她,顧琰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一次偶然的酒會,她遇見了談父,沒想到是他,他們在她結婚以前就認識,那夜她心情不爽,酒吧喝多了,起來以後,發現和一個男人在賓館裡纏綿。
就是那次意外重複,讓徐寶珠有了另一種衝動,兩個人很快借著談生意,談合作的名頭見面,從此有了收尾。
談父娶了個容貌不怎麼樣的黃臉婆,肯定和經過精心雕琢的徐寶珠沒辦法比,送上來的女人,不玩白不玩,還能給顧父戴一頂綠帽子。
她想,只要顧父一死,她就和談父聯手,吞併顧氏集團,等著談父離婚,他們在一起。
顧琰攪動咖啡,剛剛的衝動平靜下去,換來的是前所未有的冷靜,這個有些名分的母親,比他所想還要不堪。
「不提你和我父親的愛恨情仇,你有了私生子,為什麼也同樣拋棄不管?」
顧琰冰冷的眼神,如一把鋒利尖銳的刀子,扎入徐寶珠心臟,讓她瞬間四肢僵硬,手腳冰涼,「什麼…私生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污衊我嗎?」
「有沒有,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顧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景色,窗外車水馬龍,首都就是如此繁華,同樣也藏污納垢。
「沒有證據,我不會亂說。」
顧琰想到了澤,一個和他一樣的可憐人,兩個人出生在不同環境,不同的是,澤走了,再不會回來。
作為母親,只負責生卻不負責養,真的只是一個生育的工具,就像那些代孕一樣。
「當年…」
當年事出有因,徐寶珠痛苦地收縮著瞳孔,她想知道,那個孩子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