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沒有指名點姓，只說某集團高管，不過在金融圈，有一點風吹草動，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姚小川不用刻意打聽，也能得到一些具體消息，這倒霉的傢伙，是顧氏集團合作夥伴之一，岷山實業老總李大頭，當然，李大頭只是外號，不是真名，圈中人起的綽號，叫起來順口，顧琰也有，背地裡被稱為閻王。
「李大頭？」
林清淺回憶一番，對此人有點印象，談英俊和羅珍妮的婚宴，李大頭也曾參加，他這個人善於逢迎拍馬，適合在交際場合出現，貌似沒有什麼仇家。
「那是什麼病？」
沒有什麼能讓人一夜之間就脫皮流血，甚至手部腐爛的吧？林清淺懷疑這是一個假消息，圖片很有可能是合成的。
「我能保證不是假消息。」
顧氏和岷山實業有合作，所以在裡面安插臥底，監視岷山實業的情況，前幾個月，李大頭的資金開始出現困難，沒有錢周轉，還曾經找過顧琰幫忙。
照片的確是真實拍攝，一雙手慘不忍睹，看遍國內各大醫院，也從國外請來專家，大家對此無能為力，這一現象用醫學根本無法解釋。
醫生給出建議，最好儘快截肢，李大頭捨不得一雙手，又抱有希望，拖著拖著，幾天後，手已經腐爛到變形，露出無名指的白骨，看上去相當滲人。
「據說現在腐爛的面積正在向上擴展，李大頭一籌莫展，以為是自己鬼上身，跑到山上的廟各種拜祭。」
姚小川自己都不想看那張照片，指甲完全變形，看後吃不下去飯，他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怪病。
這件事最多算是一個八卦新聞，他沒有特別留意，一聽一過，今天突然想起來，是又出現了類似問題。
「有一個在海鮮市場賣海貨的個體戶，同樣生了類似怪病，不過他是腳出問題，情況大同小異。」
個體戶嚇壞了，非說有人用巫術控制，可能是苗疆人傳說的蠱毒，因為他一直缺斤短兩，做生意黑心，遭到了報復。
警方做完筆錄，建議個體戶去醫院查一下神經科，說不定是得了某些精神方面的疾病，胡言亂語，他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蠱毒。
醫院變得很困惑，醫生們懷疑這是一種病毒，現在又不確定能不能傳染，尤其是接觸性傳染，他們沒有治療方案，只能勸說個體戶回家，給自己進行一下隔離。
「蠱毒？兩個人同樣得一種怪病，相差沒幾天，這是巧合嗎？」
林清淺放下湯匙，突然對此有了興趣，她主動要求看圖，看後面色蒼白，胃部翻湧，圖片的噁心程度，已經達到頂峰。
「是不是澤研究的病毒？」
姚小川的懷疑對象，如果真有病毒，有能力製造出來的人，也只有澤，不過中毒的兩個人，身份地位完全不同，這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肯定不是澤。」
林清淺立刻否定，就算是他研究出來的東西，也不是他下毒，這點，她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