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帶著不知名的魔力,讓林清淺突的心情轉好,為不相干的人,破壞心情不值得,畢竟,還有那麼多美好的東西。
五分鐘過後,林清淺緩緩睜開眼,她沒聽到什麼嘈雜的聲響。
顧氏保鏢作風強悍,動手乾淨利落,談美麗被人粗魯地堵上嘴,扔到車裡。
所有和談美麗有關的人被打包,包括夏荷,劉露趁機上前扇了夏荷幾個巴掌。
這次,打人專打臉,雖然手有點疼,但她情緒高漲。
清場,果然,但是保鏢們似乎做的太乾淨,劇組的人都被趕到其中的一側衛生間內。
導演在門口探頭探腦,哭喪著臉,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說的他。
「謝謝導演的照顧,林清淺銘記在心,如您所願,這角色我不演了。」
林清淺對著導演,歪頭思量了下,「別忘記我也是有條件的。」
「是是,不會讓夏荷小姐參演。」
導演點頭哈腰,快哭了,原來他們劇組中隱藏一個女魔頭,只是他誤以為人家是小演員,沒發現而已。
林清淺前腳一走,導演趕忙撥通凌子崢的電話求饒,他這是得罪人了啊!
「林姐,今兒咱們真給力!」
劉露笑容滿面,高興地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詳細形容剛才的場面,說得繪聲繪色。
「可是,工作又丟了。」
林清淺用手揉揉額角,談美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二人算槓上了,以後有的忙活。
不管遇見什麼,她都不會怕,要勇往直前。
「一個小角色,不演也罷。」
劉露擰開一瓶飲料,遞給林清淺,安慰著,「《清秋》開機,咱們有的忙活了。」
《清秋》早確定開機,但是因為其中涉及到歷史,有些不嚴謹的地方,需要請專家來做出指導,因此耽擱了兩個月。
談美麗鬧的太不是時候,為什麼不在那場跳河戲之前來,這樣她也不用受罪了。
「劉露,讓人替我買點去痛片。」
剛才她強忍著不在談美麗的面前表露出弱勢,等人走了,她再也支撐不住,捂著肚子,幾乎要跌倒在地。
做女人不容易,生理期受涼,生不如死。
「林姐,我讓人熬了生薑紅糖水,估計馬上能送過來了。」
劉露趕緊拍臉,剛剛注意力都放在談美麗身上,差點把關鍵的事忘了。
兩名保鏢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不敢接觸顧少的女人。
萬一不小心觸碰到,以顧少的占有欲,他們被剁手咋辦?
「清淺,你怎麼了?」
徐子白在隔壁劇組拍戲,趁著午休,帶身邊的助理到前面不遠處的賓館休息。
他一身白色的衣衫,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兜里,乾淨清爽。
徐子白一轉頭,正好看到面色蒼白的林清淺,微微一愣。
自從上次被拒絕後,徐子白考慮了很久,他最近儘量不出現在她面前,就是想認清楚自己的內心。
她對他是最特別的,至少幾年時間,他的眼裡再也沒有別人。
如果是男人,喜歡就要爭取,無論競爭者是誰。
在看到林清淺的剎那,他更加認清楚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