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麼?」宮無遙覺得自己的膽子真的好像肥了一丟丟呢,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和申屠默說話。
不過,說出來就爽了,為什麼一定要在他面前緊張兮兮的。
她挑了挑眉,不看他的眼眸就不會覺得害怕了!「這種時候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對方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啪的一聲點燃了不知道第幾支煙,輕描淡寫抽了起來。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不說話,不回應,但也不離開。
房間裡煙味有點重,不知道這傢伙在她這裡抽了多少根煙。
宮無遙偷偷瞄了茶几一眼,也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菸灰缸,上頭滿滿的全是菸頭。
冷剛說他在這裡等了好幾個小時,難道是真的?
從這麼多的菸頭來看,他可能真的在自己的房間呆了很久很久。
「你到底找我做什麼?」人都回來了,跟他說話又不理人,到底什麼意思?
申屠默依舊只是盯著她,還在抽菸,就是不說話。
宮無遙開始有點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她轉身往門外走去:「既然沒事,我去睡覺了。」
他那麼喜歡這個房間,讓給他就是,反正樓上還有別的房間。
無遙又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手落在房門把手上,正要將門拉開。
門後,身後那股冷颼颼的疾風襲來,她腳步一錯立即躲開。
可他的速度簡直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以宮無遙的身手,竟然也只能躲開了那麼一下下,立即就被他追了過去。
她再次轉身,正要逃離,那份森寒的壓迫感卻已經到了身後,仿佛直接貼在她身後那般。
她回頭,只是一愣,當場就咚的一聲,整個人被他撞在牆壁上。
「痛!」腦袋瓜不小心撞在了強上,幸好這傢伙知道收住力道,要不然,一定會頭破血流。
可是,還是疼啊!
現在可不是在協議的時間裡,現在她在假期中,他就不是她要保護的對象。
所以,打傷了他也不算是自己失職——前提是,真的可以傷到他的話。
問題是宮無遙真的開始有點意識到了,在他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就算他右手手腕還受著傷,自己也未必能打得過他。
第一次他被自己壓在身下,只是因為那時候他真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誰能想得到會有這麼好的身手?
申屠默掉以輕心,會輸給她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可問題是,現在人家對她的防備心可是槓槓的!
剛才也看到申屠默的功底了,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動手,宮無遙連一成能贏的把握都沒有。
「你到底想做什麼?」抬頭,好不容易才對上他高高在上的目光,她心裡也有委屈,但現在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得罪了他似的。
她都做錯什麼了?犯得著要他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態度對她?
「和他做過什麼?」這是申屠默見到她以來第一句話,聲音比平時還多了幾分深沉的不悅。
「沒做什麼。」宮無遙就是不想順著他,還是那句話,憑什麼?所以,她賭氣不回答。
沒想到申屠默竟然抬起手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宮無遙一愣,握住他的手,才想起來這是右手!
她嚇了一跳:「你做什麼?手不要了?」
「你……」
他不理會,雙手扣住她的衣襟,忽然用力一扯。
撕拉一聲,宮無遙的上衣頓時被他撕開兩半。
「你做什麼?快放手!」別誤會,那丫頭並不是怕他將自己的衣服撕掉,在這種事情上,某丫好像有點神經大條反應遲鈍。
她怕的是他的手!
雙手輕輕握住他的右掌,她不敢碰他的手腕,心裡卻記得很清楚,畢洛說過這隻手不能用力的。
「你瘋了!這手真的不要了嗎?」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一片白皙的肌膚。
衣服被扯下來,第一反應不是關心自己有沒有走光,竟然要關心他的手?
申屠默眯起眼眸,一絲異樣的光澤在眼底閃過,但,這不代表他可以不生氣。
冷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胸口上有不少斑駁的痕跡,看起來像是有些時間了,至少,不是今晚新啃上去的。
他忽然一個反手,將她推得背對著自己,左手手指勾著她的衣服,再次用力一撕。
無遙身上差點就光了,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胸衣。
她也終於想起來自己身上現在是什麼情況,想要轉身,可摁在她肩頭上的竟然是他的右手,她怎麼敢掙扎?
只要掙扎,一定會傷到他的手,他的手這麼矜貴,碰一下也不得了,萬一再次弄傷怎麼辦?
他不在乎,她卻在乎得很。
不管心裡有多委屈有多怨,她還是很在乎申屠默的右手。
「你到底想做什麼?」背上涼颼颼的,什麼都沒有,他的目光就這樣落在她的光潔的背上。
雖然看不清楚他到底在看什麼地方,但,總覺得背後好像被一道火辣辣的光束在照射一般。
他看到哪裡,她的身子就熱到哪裡,很詭異的感覺。
而他的視線,還在不斷滑落,最後,左手手指勾住她的褲腰。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麼?」無遙嚇得睜大一雙眼眸,在他差點將自己的褲子拉下去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別、別這樣!我和秦沂南玩遊戲,玩了一晚上的遊戲,真的,真……真的只是玩遊戲,光碟上的遊戲!」
呼!好可怕!褲子真的差點被他拉下去了!
猛地,身體又在一道迅猛的力量之下,被逼轉了過去,正面對著他。
她呼吸很亂,是被他嚇的!
這樣一點都不公平,自己武力值不如他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恃傷行兇,知道她不敢碰他的右手,就總是用他的右手來對付她!
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