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1034 為什麼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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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纓走到床邊一看,一張小臉頓時就紅了:「我只是來伺候你的。」

  「我沒說不是。」戰慕白忽然站了起來,向她走去。

  安纓莫名就覺得有點畏懼,往後一退,一不小心,小腿肚子就撞在了床上。

  然後也是一不小心,跌坐了下去。

  抬頭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她的臉更加燒的滾燙。

  「我不是故意坐上去的……」這模樣看起來,就像是要勾引他一樣!

  「就算是故意,也很合理。」戰慕白將睡裙撿起來,丟到她懷裡,「換來看看。」

  「不換!」這套睡裙,比起剛才那套還要……還要暴露!叫她怎麼穿?

  說好了只是來伺候他的,如果他想要別的服務,大可以另外叫一個女人。

  她相信以他戰慕白的條件,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絕對都是主動送上門,甚至倒貼不用錢的!

  「意思是,讓我幫你換?」他伸手,似乎真的要將睡裙拿過去。

  安纓真的很氣悶,他能不能別這麼霸道?

  更讓人氣悶的是,他心裡住著一個女人,卻在想著一個女人的同時,對她做這麼無恥的事情!

  戰慕白始終是不願意說太多話的,她不說話,他便真的拿著睡裙,再去撕她的衣服。

  直接,用撕的!

  睡衣的衣角被撕下來之後,安纓妥協了:「我換!」

  她就不該跟他回來,不應該大晚上的來伺候他,因為,每次在他面前,自己只有敗下陣來的可能。

  逆襲,是不可能的。

  她轉過身,咬著唇,忍著屈辱,換!

  很快,那套睡裙被她穿在了身上,比起之前那套更加惹火,更可恥!

  她雖然沒有轉身,但卻知道,他一定在盯著自己看。

  現在八爺看著她的時候,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著,這套睡裙要是穿在某個女人身上,一定比她好看千萬倍?

  安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想這些,只是,忍不住要這麼想。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身後男人脫水跑的聲音。

  啪的一聲,睡袍被丟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他好像正在彎身,靠近她!

  安纓的心跳在一瞬間猛地飆升,撲通撲通地,心臟仿佛隨時都能從嗓子眼跳出來那般。

  很緊張,緊張得掌心不斷在捏緊,緊的指甲都要掐辱自己掌心的皮肉里那般。

  很快,大床的被褥似乎陷進去了一片,安纓訝異地回頭,便看到男人在床上趴下去了。

  「快點。」他有點不耐煩,閉上眼睛,等她。

  原來……原來只是讓她給他按摩,就像平時伺候他一樣。

  安纓心情有點複雜,剛才還以為他……他脫了衣服,是要對自己做那種事。

  但,只是讓她伺候,幹嘛讓她穿的這麼……可恥?

  她真的一點都搞不明白這男人的意思!

  就是這套睡裙穿在身上,真的有點……尷尬。

  她挪了過去,手落在他的肩頭上,不輕不重捏著。

  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力道,只是,今晚的安纓力氣明顯不夠。

  「不用抱怨,我身上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散去,已經很努力了。」

  在戰慕白開口之前,她率先解釋。

  是真的很努力,也很用力,連額角都在滲汗了。

  「藥?」他睜開眼,濃眉輕蹙。

  安纓咬著唇,這件事回想起來,其實還是有點心有餘悸。

  要是戰慕白沒有及時趕來,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逃出去。

  就算拿到床頭柜上的水果刀,可是,以她那會手軟腳軟的狀態,真的可以挾持陳世生嗎?

  「他們用毛巾捂住我的嘴,那會就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們來之前,我稍微有點力氣,看到床頭柜上有水果刀,本來想著……」

  他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只是忽然伸手,將床頭柜上的手機拿了過來,撥通某個號碼。

  「爺。」電話那頭,傳來風影熟悉的聲音。

  安纓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反應過來之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罪不及……」

  「只要他背後的勢力還在,就會有回來找你報仇的一天。」

  所以,不要跟他說什麼罪不及父母妻兒,連根拔起才幹淨!

  安纓咬著唇,拳心捏的緊緊的。

  忽然間,又想起了顧非衣說的那個詞兒——戰家的男人。

  這,是不是也是戰家男人做事的風格?

  雖然她一點都不同情陳世生那樣的人渣,但,他的父母姐姐……

  破產,對一個家庭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

  「怎麼不繼續?」戰慕白側頭,看了床邊兩個人的身影。

  忽然,他眯起了眼眸:「坐在我身上。」

  「嗯?」什麼意思?

  安纓現在是跪坐在他身邊的,坐在他身上,其實更方便給他按摩。

  但,他確定?

  忽然,戰慕白翻了個身。

  安纓身上的重量大部分落在他的肩頭上,他一翻身,觸不及防的她來不及收回力道,整個人跌下去了。

  就跌在他的身上。

  「對、對不起……」她慌忙想要起來。

  後腰上,卻忽然被他的大掌壓了一把,不僅沒起來,反而啪的一聲重重撞在他身上。

  「八爺……」

  「我們已經結婚了。」

  戰慕白這話來的突然,安纓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時候說這種話,什麼意思?

  「為什麼還是這麼怕我?」他問。

  安纓眉心輕蹙了下,為什麼?這個問題他問得真好意思。

  但,很明顯,戰慕白是真的覺得好意思:「你知道我不愛聽假話。」

  「你對我做過那些事,你覺得我該不該怕你?」安纓皺著眉。

  是他要聽實話的,他的行為就是那麼渣,偏偏又能掌控她的命運,能不怕嗎?

  「我對你做過什麼?」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忽然,好像想起來了:「你是說,和你親熱的事?」

  安纓紅著臉,不想和他說話!

  戰慕白卻淡淡道:「你是我的妻子,難道,找你做那種事,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