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范德克認為,用鼠換掉銀河的虎自己就很賺,用貓換掉銀河的虎自己就很虧。🍔💛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其實這是完全錯誤的想法。
實際上銀河的虎吃掉的是范德克的貓也好鼠也罷,都一樣,無所謂的。
因為銀河用掉這張虎之後,雙方就沒有虎了。
在這回合結束後,銀河還剩象,貓,鼠。
而范德克如果這回合出的是鼠,那麼剩兩貓一鼠,如果出的是貓那就剩兩鼠一貓。
那麼兩貓一鼠和兩鼠一貓有區別嗎?
答案是區別不大。
因為在虎牌消耗光之後,剩下的象貓鼠就形成了循環克制,象克貓,貓克鼠,鼠克象,變成了純純的石頭剪刀布遊戲。
現在就相當於銀河手裡是石頭剪刀布各一張,那麼范德克手裡是兩張剪刀一張布還是兩張布一張剪刀區別並不大。
想明白了之後,范德克便打消了出千的念頭,他不再換牌,直接翻開了自己的那張貓牌。
「第五回合結束,1號選手得1分,現在比分是3:2。」
「第六回合開始,現在是準備階段,雙方請確定自己要出的牌。」
冰冷的聲音落下,在宣布了第五局結果的同時,又宣布了第六局的開始。
這一局已經來到了賽點,如果銀河取勝,那麼他就會率先獲得4分,從而獲得勝利。
此時此刻的范德克很緊張,畢竟這局輸了就完蛋了。
雖然范德克能出千,但他還是不安,畢竟他覺得出了那麼多次千還不被抓住概率實在是不高。
因此范德克覺得能不出千就不出千,儘量不出千就能贏。
現在范德克還剩兩鼠一貓,而銀河還剩象貓鼠各一張,如果銀河出貓,那麼銀河可以保證不敗。
所以這局自己要出貓和銀河的貓平局嗎?可萬一銀河看透了自己的想法出象怎麼辦?
所以不出貓改為出鼠?可是萬一銀河就是出的貓呢?
畢竟自己擁有兩張鼠,銀河憑什麼不出貓?
如果是隨機出牌,那麼范德克出鼠的概率是三分之二,銀河沒道理冒險出象。
反正現在是銀河占優,銀河為什麼要冒險?范德克認為如果他是銀河他肯定不冒險。
果然,還是出貓吧,那個傢伙也一定會出貓的,畢竟出貓穩妥,一定不會輸。
他一定不會在優勢的情況下冒險的,一定不會的,如果是我我就不會。
想到這兒,范德克打定了主意,這回合就出貓。
實在不行大不了再出一次千換牌。
「準備階段結束,放牌階段開始,請雙方放牌。」冰冷的聲音出現,提示雙方可以開始放牌了。
范德克果斷將貓牌放到了桌子上,與此同時銀河也將自己的一張牌放到了桌子上。
雙方放完牌之後,冰冷的聲音再次出現:
「放牌階段結束,翻牌階段開始,請雙方翻牌。」
此時此刻的范德克正在耐心地等待著銀河翻牌,萬一銀河真出了象,那自己就換牌。
可是這次的銀河非常磨嘰,就是不翻牌。
銀河平靜地看著范德克,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微笑,這讓范德克不寒而慄!
不好,他發現了,他一定是發現了!范德克在心裡驚呼道。
范德克確定,銀河一定已經發現自己換牌了。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剛發現嗎?還是早都發現了?如果早都發現了為什麼不揭穿我?范德克慌張地想道。
「請雙方抓緊時間翻牌,超時不翻牌者給對方加1分。」冰冷的聲音說道。
冰冷的聲音這句話讓范德克大急,要是銀河跟他死磕到底兩人都不翻牌的話雙方各給對方加1分,那麼銀河就率先獲得了4分直接獲得了勝利。
銀河可以耗,自己耗不起,自己必須得翻牌!
沒辦法,范德克只好翻開了自己的那張貓牌。
緊接著銀河也開始翻牌,就在這時范德克突然出手想去抓銀河的手腕!
范德克怕銀河換牌出千。
一直在換牌出千的范德克現在卻在防備別人換牌,這相當的諷刺。
銀河似乎看穿了范德克的想法,直接張開了自己的手,展示了一下,表示自己並沒有在手中藏牌,范德克見此不再去抓銀河的手腕。
銀河翻開了自己的牌,大象躍然於卡牌之上。
這是一張象牌。
銀河的象碾碎了范德克的貓,這局是銀河贏了。
「第六回合結束,1號選手得1分,現在比分是4:2。」
「遊戲結束,1號選手獲勝。」
冰冷的聲音宣布了遊戲結果,同時也宣判了范德克的死刑。
「換牌手法不錯,虎換貓,象換貓,每次換的都是貓,你是真愛出貓啊。」銀河淡淡地說道。
此時此刻的范德克癱倒在了椅子上,陷入了巨大的絕望。
「原來你早就看出我換牌了,你為什麼不揭穿?」范德克面如死灰地說道。
「為什麼要揭穿?你如果不換牌的話這局遊戲就結束得太快了,那樣我就玩的不盡興了。」銀河笑著說道。
銀河的話直接讓范德克破防了,搞半天在銀河眼裡自己只是個玩物,他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對手過!
「我殺了你這個惡魔!」范德克怒髮衝冠,他突然暴起,舉起了盤古之刃,要和銀河拼了!
然而下一刻,范德克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只見一團白色的靈魂從他的身體裡冒了出來,飛到了銀河手上。
銀河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墨鏡天眼,緊接著銀河和范德克都消失在了勝負空間,成功返回,回到了青木市的那片爛尾樓區域裡。
此時此刻的范德克趴在地上,雙目圓睜,但已經失去了所有氣息,死得非常不甘心。
銀河分解吞噬掉了范德克的靈魂,然後撿起了范德克屍體旁的盤古之刃。
銀河把玩著盤古之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能斬開一切的盤古之刃,現在歸我了。」
......
青木市,一個不知位於何處的昏暗房間裡。
此時此刻一個身穿兜帽長袍的人正跪在地上,低著頭彎著腰,他的前方有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人。
這個坐在椅子上的人赤裸著上半身,看起來是個年輕男人。
雖然房間昏暗,但也不至於看不清東西,可這個年輕男人的臉卻是那樣的模糊不清。
「聽說范德克失敗了?」年輕男人突然開口說道。
「回大人,其實范德克成功完成了任務,只不過捂著臉的人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就被重新收容了,范德克聽說也死在了一個異管局的收容物手上。」跪在地上的人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很蒼老。
「哼,這跟失敗有什麼區別?范德克這個廢物,偉大的扭曲之神賜給了他那麼強大的力量,他卻成事不足。」年輕男人冷哼一聲說道。
「對了,你的那個什麼人類製造機做的怎麼樣了?」年輕男人不再討論范德克,話鋒一轉說道。
「回大人,已經做好了。」跪在地上的人回答道。
「還有大人,那個東西叫人類製造機不合適,它製造的不是人,而是...」
「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