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走著呢。路過教務處的時候。有個人突然鑽出來。嚇我們一跳。頓時汗毛直立,周圍仿佛都添了幾分詭異,我感覺他好奇怪,感覺他臉上好像有隱隱約約的小丑面具,但又好像沒有。我只能當我自己,想東西想多了,意識模糊了。
「老師你好。」聽到了我的聲音他突然把頭扭過來說「你是源魚逸?」他突然瘋了似的抓住我「你是源魚逸嗎,哈哈哈。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不對,你怎麼還活著?哈哈哈哈哈。哦,對不起,我忘了。你也來了。哈哈哈哈哈。他們來了,他們又快來了」
他著急忙慌在我手裡塞了一個石頭「拿好這個,千萬不能丟了我要走了。」來了幾位老師和幾位同學聯手才把它扔開。肩膀上的衣服被撕開,白花花的肩膀露在外面。
「那老師沒病吧?你這衣服都沒了趕緊走,趕緊走我可不想再為難老師纏上」一起來的那個女生說
此時,杜夢樓跑過來嘲諷的說「呀,咋回事啊?咋整成這樣了?玩cosplay呀?另外,我去幫你打聽過」
「我終於感覺到哪裡不對了你們為什麼都跟我說那個地方奇怪?」
「不知道呀,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不是,你也能讓人家帶起來?這不一看就是騙人的嗎?輿論。」
「哎呀,行了,我又沒說我信。」
「行了,那些也不是主要的現在主要是我這衣服怎麼辦?」
「就這樣吧挺好的挺時尚的,反正你這挺白被別人看到也不會出現負面情況說不定能讓你闖桃花呢。」說完就上手。
「滾,你能別嘲諷我嗎,趕緊想辦法不行,你把外套給我。?…你幹什麼…?」高源抬腿就給杜夢樓一腳。「差不多得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著急忙慌的跑過來,「沒事了啊,沒事,同學們沒啥事,就走了吧,趕緊走」
我拉了拉那衣服說「沒事沒事。對了老師,廣播上叫我們去幹什麼呀?」
他推了推眼鏡,好像在想點什麼,驚奇的說「叫你們去?我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可能我沒有聽見吧。你們去看看吧。」說完,扭頭就走
「等會老師我這衣服怎麼辦呀?」
「自己看著辦,多大個孩了還得我幫你出辦法?行了行了,趕緊去吧。」
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心態前往。我總結全部獲得的信息。我總有一種不好預感,去的這個地方感覺讓我十分的不舒服。感覺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情。
不對,我突然想到什麼。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這就是我之前做的一個夢嗎?怎麼回事?夢境與現重合了?
不等我想太多就一個人打斷我「那個兄弟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去那裡。」一個長相比一般人帥的一個男生自然的說。
「我也不知道。我覺得咱去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我凝重的說道。「不是哥們兒,他只是單純的讓我們去一趟。你說這話讓我有點害怕。再說那只是你的直覺。你直覺好嗎?還有你這個語氣好奇怪」他恐懼的說。
「是的,他的直覺一直都很好。」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生說道,她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我能預知未來,在你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你只需要相信高源,剩下的就依靠奇蹟。」
我並沒有理會她。多見不怪。
他卻沒忍住。「你什麼意思呀?你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好囂張。你叫什麼名幾班的?」
王櫟安「我倆一個班,你問我我跟他熟不熟,你跟他熟不熟呀?你還稱上能呢。家人們誰懂呀,今天我在外頭碰見個下頭男。」
「嘿,有種咱倆比劃比劃,我看你挺*x。」
「行了」兩人立馬停下。王玥安,翻了個白眼,也就不再說話了。
「你叫什麼名字?」「馮天溯!」「行了兄弟不用管了,她就是這樣」
「對了剛才那個瘋子老師給你的塊石頭,你拿了嗎?」杜夢樓說道
我說「嗯,擱這」
我攤開手掌讓他看。「唉,你說為什麼還要叫你源魚逸,源魚逸這個名字不是你經常說的嗎而且為什麼給你這塊石頭?」「不知道,就這樣吧,趕緊走吧」
終於到了。這次不再是有一個人感覺到了恐懼。看著這扇門都有一種錯覺。門縫裡頭鑽出來很多漆黑的觸手,往四周蔓延。十二十個人愣是不敢動。恐懼實體化了
「這這我們還去嗎?」有一些膽小的人,已經開始畏懼。
「別慌別慌,只是讓我們去一個這個地方有什麼可怕的?咱們要慌什麼。」那個人安慰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他們就是莫名感覺到恐懼
…一陣喧鬧,最終還是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