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連忙衝上前,定睛一看,果然如項武所言,偌大的房間內,根本沒有他們要尋找的生鐵!
就是一間,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空房間。♢♦ 6➈รHuˣ.𝕔όᵐ 👽♢
媽的!
秦軒忍不住暗罵一聲,他也沒想到這個房間裡居然空無一物,什麼東西都沒有!
「生鐵呢?!」
「生鐵?什麼生鐵?」賈正揣著明白裝糊塗,「陛下,大晚上的,您帶人闖進了小人的浣衣坊,小人不知陛下身份,這才衝撞陛下。這跟生鐵又有什麼關係?!」
賈正心中竊喜,好在自己留了一手,否則,若是被秦軒發現他這小小的浣衣坊里有生鐵,自己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秦軒是天子,總不能無憑無據冤枉人吧。
只要沒發現生鐵,他賈正就能賴到底。
「混帳,天子聖駕之前,你安敢信口胡謅?」項武對著秦軒一拱手,「陛下,給卑職半炷香,保證他什麼都說出來!」
秦軒沒有回應,反而一臉冷笑地看著賈正。
「你可知京城百姓私底下如何稱呼朕?」
「草民哪裡知道,陛下,您是大乾的天子,誰敢在背後妄言?」
賈正根本不上套,秦軒昏君之名,整個九州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又怎會不知道?
「那朕告訴你,天下人皆稱呼朕為昏君,這段日子又有人在背後叫朕暴君。」
「呵呵,陛下,那是他們眼瞎......眼瞎......」
賈正不明所以,連忙拍馬。
秦軒卻搖了搖頭:「朕倒是很喜歡這些稱呼,因為一個昏君、暴君,不需要講道理。」
話落,秦軒隨手將一把刀直接扔進了那個空房間中。
賈正等人皆是不明所以,完全看不明白秦軒的操作。
「項武,告訴朕,你在這房間內看到了什麼?」
「刀!殺人用得刀!」
「好好的一個浣衣坊,不浣衣,不賣藥,偏偏有把刀,你說這是為何?」秦軒臉上的笑意更濃。
項武瞬間會意:「回陛下,那自然是想.......造反!」
轟!
聽到造反兩個字,賈正整個人都要瘋了!
那些被禁軍控制的打手們也是一個個渾身顫抖,那模樣就跟打擺子一樣!
造反是什麼罪名?!
誅九族的大罪!
別說他們,就連他們的家屬親人一個都活不了!
「陛下,這分明是.......栽贓......是栽贓!」
賈正情緒激動地大吼。
誰能想到秦軒會突然來這麼一手,硬是把他一個好好的生鐵販子說成了反賊!
「朕栽贓他了嗎?」
秦軒站起身,掃視一周。
禁軍們齊齊大吼:「沒有,此人私藏刀具,豢養死士,造反無疑!」
「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秦軒冷冷一笑,「把他們帶走,一個個都給朕好好查清楚,恰好明天要打戎賊手頭的兵不夠,把他們的九族都抓起來,明天送去戰場當炮灰!」
嘶!
賈正倒抽一口涼氣,眸子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陛下.......陛下.......小人絕無謀逆之心啊!」
他倒在地上拼命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也不敢停下。
秦軒笑了笑,有沒有造反不重要,既然賈正不聽話,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開口!
「全都帶走!」
秦軒一聲令下,禁軍們紛紛出手。
賈正的心態都炸了,這可不能走啊,這一走就真成了反賊了!
「陛下,陛下,草民沒有謀逆,草民就是個生鐵販子,陛下明察秋毫啊!」賈正終於忍不住了。
「可是,朕並未看到任何生鐵啊?信不信,朕再治你個欺君之罪?」
秦軒不咸不淡地開口,賈正忍不住在心中大罵,昏君,當真是昏君,信口胡謅,污衊人的話張口就來!
「有!有!小人這有生鐵,這就帶陛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