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笑吟吟地看向述律哈:「若是這狗東西能撐過五杖,朕不僅僅赦免你不敬之罪,還和你一同去你部大軍認罪,如何?」
述律哈眼睛一亮,居然還有意外收穫?
區區五庭仗而已,不傷筋動骨,還能帶走大乾天子,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好買賣嗎?!
「大乾王說話算話?」
述律哈自信十足,撐過五杖,換一個大乾天子,穩賺!
「朕一言九鼎,說話自然算話!」
秦軒的聲音平靜異常。🍩💋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好!」得到秦軒的承諾,述律哈也不掙扎,反而威脅道,「等到了我部,希望乾王還笑得出來,來吧!」
說罷,他扯下一塊布咬在口中。
五杖而已,以他的身體素質,一點問題都沒有。
什麼天子,等你到了軍營中,本將軍定將此番屈辱倍數還與你!
項武舉起手中的庭仗,猛地揮下!
啪!
述律哈疼地額頭上青筋直暴,牙齒都快咬出血來了,只感覺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雖然疼痛難忍,但好在這一庭仗算是忍過去了。
他死死地瞪著秦軒,眼中儘是猙獰!
等著吧,等打完最後四庭仗,老子弄死你!
「這一仗不算。」
項武冷漠的聲音飄到述律哈的耳中,述律哈一把扯下口中的布大吼道:「說好的五庭仗,乾王說話是放屁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秦軒笑了笑,「戎族有戎族的規矩,大乾有大乾的規矩,告訴他何為五庭仗?」
項武冷笑一聲:「打斷五根庭仗,庭仗不斷,則不算。」
轟!
述律哈如遭雷擊,這他娘的是什麼規矩?!
打斷五根庭仗?
嘶!
滿朝文武皆是倒抽一口涼氣,大乾的庭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
為什麼他們都沒聽過呢?!
還未等述律哈細想,項武再次出手。
嘭!
一仗落下!
咔嚓咔嚓!
庭仗應聲斷裂!
述律哈老臉血紅,眼上之中都布滿血絲,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好似樹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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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夾雜著鮮血,從他身上流下!
穿在身上的鎧甲都都被這一仗打地皸裂!
述律哈扯著嗓子,嘴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那般疼痛,簡直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
「為何他如此享受?」秦軒好奇地看著述律哈,「莫不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
這他娘的叫享受?
百官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這他娘的叫快死了!
「項武,再來一仗,朕覺得他還可以。」秦軒連忙催促。
聽到這話,述律哈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乾王,不!天子,大乾天子,陛下,我......我不行.......我不行了!」
述律哈猛地被驚醒,連忙擺手大喊。
這一仗要了他半條命,再來一仗,他絕對撐不下去!
說話間,項武已經抄起第二根庭杖,握在手中。
「慢著!慢著!陛下,我錯了,我錯了........求陛下高抬貴手........」述律哈連珠炮似地說道,「外臣錯了,外臣不該咆哮朝堂,不該對大乾,對天子不敬!」
他做夢都沒想到,傳聞中的昏君竟然是這般殺伐果決的模樣!
「諸公,瞧瞧。」
秦軒一指述律哈:「誰說戎賊不可戰勝?區區兩庭仗不就打服了嗎?」
秦軒冷眼掃視全場,滿朝文武鴉雀無聲!
胡庸的臉更是像吃了死蒼蠅一樣,可惡又被這昏君裝到了!
馮去疾兩眼放光,心中大呼,陛下英明!好一手殺雞儆猴!
明面上是在殺述律哈的威風,實則在表明他死戰之決心!
昨日的一紙檄文,或許很多人沒放在心上,如今打了述爾征的弟弟,徹底與天狼營撕破臉,雙方除了死戰,再無任何言和的可能!
只有背水一戰!
述律哈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縱然口服心不服,此刻也不敢出言辯駁!
「述律哈,朕看到了你們戎族男兒的錚錚鐵骨,朕心甚慰!」秦軒再次坐上了龍椅,「把你戎族使者帶回去,然後順帶替朕給帶句話。」
「明日午時,城下決戰,既分勝負,也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