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唐昭宗眼看自己無法挽回局面了,他乾脆和何皇后拋棄了在冰原上苦苦掙扎的部隊,和那個何皇后一起回到了大唐本土。
其實,那個何皇后與唐昭宗在那個大唐的土地上做了許多事情,現在他們又回來了,勢必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所以,那個湯章威不得不做好了準備,畢竟那個唐昭宗還是大唐名義上的統治者,那個湯章威是不能阻止那個唐昭宗做任何事情的。
湯章威對費雪純說:「我鬱悶就是鬱悶在這裡。」
費雪純旗下的一個馴獸女郎笑了,這個馴獸女郎是一個少女。
一般來說,那些貓科動物都是很訓練的,這些貓科動物總是有著自己想法,它們可是不會像狗一樣忠誠。
可是,這個馴獸女郎,讓那個大花豹比狗還老實,那個大花豹就那樣趴著,乖乖的為馴獸女郎在賣命。
湯章威想到那個何皇后也是有一套訓練野獸的方案,他就問費雪純:「你這個手下是你的親戚嗎?」
費雪純說:「這個女孩是我的乾妹妹。不過,這個馴獸的行當很危險。說到底,那些東羅馬帝國的馬戲團,他們和那些角鬥士一樣,都是用生命在取悅觀眾。」
湯章威說:「這個世界上,註定有許多人會被一些人控制。那些人被別人所操控,那些馴獸女郎能讓野獸坐著,卻看不透人心。」
「不知道你怎麼和我妹妹扯上關係的,一來看在我妹妹的顏面上,二來我也敬佩你有這個勇氣來這裡,我就給你這次機會,如果你能提出合適的理由,我就放過你們這些盜賊。」
還沒等我回話,他就轉到了另一邊,大聲道:「父王,本來我並不想給這些竊取我屬藩領土的夷蠻多說廢話。不過,既然他們的首領有勇氣站在我們的大廳上,作為騎士的我們就應該給他們這次機會,讓他們闡述自己的見解。如果確實有道理,為了懷頓諾爾的未來,我代表軍方,可以做出讓步。」
「王兒所言極是,這個……」指著我一時說不出話的懷頓諾爾王將詢問的眼光飄向王座下的宰相。
涅曼諾夫連忙踏上一步,道:「蘭帝諾維亞護衛團的團長,法普閣下可以發表你的意見。」
轉過頭對用銳利目光盯著我的唐昭宗笑了笑,我踏上了一步,開始了我的發言:「我並不想多說什麼,我知道,對懷頓諾爾,特別是懷頓諾爾的軍方來說,我們不過是些流浪的盜賊。如果我在這裡侃侃而談的話,也會被你們認為是不值一聽的妄言,所以在我說話前,先容我呈上一些東西。」
「好,准——」
十三個箱子被陸續抬到大廳上,廳中群臣的目光頓時被吸引到那上面,我掃視了四周,然後輕輕的打開其中一隻箱子,黃澄澄的金子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大多數人的眼睛,竊竊私語聲頓時如夏日的鳴蟬一樣響起。
「這裡為黃金千斤,珠寶三箱,總共價值二十萬金幣。」一邊說著,一邊一個接一個的將箱子打開,即便是懷頓諾爾的王也不自禁的站了起來,露出驚異的表情。
「不要把我們全當成那些貪財的傢伙,想拿錢來收買,你的智慧也只有這點呀。」唐昭宗在一旁冷哼一聲。
「哪裡,這個不是收買貴國的,這個只是作為我蘭帝諾維亞每年進貢的一部分而已。」笑著回答了唐昭宗,我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塊金磚,「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的懷頓諾爾為了維持在迴廊地帶的駐軍,諸如軍餉、糧草等等,每天要消耗的錢財大約是同樣這種金磚一百塊。如果我再沒記錯的話,在懷頓諾爾的國庫中,也只有相當這種金磚十萬塊。假如是原來的懷頓諾爾,當然有其它的收入,可以保持收支的平衡,不過現在……」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唐昭宗皺了一下眉頭。
「不是,這是給你們說個現實。如果我們的情報沒有錯誤的話,去年,貴國歉收,再加上商路的封閉,所有的稅收還抵不上支出。而軍費的開支,就占去了一大半。繼續下去,用不了十個月,貴國的國庫就會幹涸。到時候……」
「用不了十個月,我們就可以剿滅你們這些盜賊了。」唐昭宗冷哼了一聲。
「萬請王子殿下聽我說完。」
「王兒,聽他說完。」被黃金迷惑的國王顯然不能做出理智的判斷。
「比起貴國的軍力,我流浪兵團當然不及。不過由於迴廊地帶的阻隔,我們之間的戰鬥根本打不大。就算貴國強攻,所要面臨的損失,王子殿下也應該很清楚的吧。我的旁邊,緊盯在地圖上:「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只要消滅了你們,懷頓諾爾再修養一段時間,遲早會擁有足夠的實力。」
「那是現在南方的商路不通,一旦那裡通暢了,你還以為北方商路的利潤還會那麼高?畢竟北方的商路要走太多的海路,在風險上遠遠高於南南方的勢力被蠻族給困住了,自然沒什麼機會,但是北方呢?那要看懷頓諾爾能不能從蘭帝諾維亞的戰爭中脫離出來,如果不是的話,一樣疲憊的士兵怎麼也沒有力氣翻越金山阿登。然後,大陸的戰爭就是僵持,然後……我也不知道了……」
唐昭宗沉默了一會,走到
方。如果按照你說的,懷頓諾爾控制蘭帝諾維亞的時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也沒見它勢力超群。」
「哼,說吧,你到底打算幹什麼。」
「很簡單,保證商路的通暢,我們蘭帝諾維亞每年進貢必要的資金;作為交換,懷頓諾爾要宣稱對塔蘭維諾的全權維護,以及允許艾爾法西爾僕役民通過懷頓諾爾的領土。這樣,懷頓諾爾就有足夠時間儲蓄起力量,一舉南下吧。」
「真是不錯的主意呀,按照你的打算,懷頓諾爾很快可以聚集起足夠的力量,一舉南下。
只是,放著一匹狼睡在身邊,我會很不舒服。」唐昭宗退後一步,我可以瞧見他的手很自然的按在劍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