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搜捕

  白存孝帶著人封閉了那個白姜林的所有出口,他讓人用弓弩對準了白姜林的頭,他對白姜林說:「你個傻子,你幹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動我的上司?」

  白姜林說:「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我什麼都沒有做,我要去見唐昭宗。」

  白存孝說:「現在已經太晚了,唐昭宗肯定不會見你,他也不敢去見你,你個傻子,你為什麼要自尋死路。」

  白姜林說:「我冤枉呀!」

  白存孝說:「你別演戲了,你的手下都招供了。」

  分肥早幾年,韓時身邊可是奼紫嫣紅,群芳圍繞,可打前年,就像個和尚一樣,不近女色。身邊的朋友看著心急,免不了拉個皮條什麼的,可他愣是百毒不侵。就算是七仙女下凡,送到他身邊,也不多看一眼。

  大家那個失落啊!以前去哪好玩的地方不得叫上大哥,可現在人家根本就不甩。失去了主心骨,大家玩得也沒那麼起勁了。可日子還得照過。

  趙軍心想,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了,又熱鬧了。

  韓時見他眼珠骨碌轉,淡淡地說,「別瞎想了。」說完,拉著蘇小燕的手就走了。

  趙軍這次是徹底石化了。牽手!記憶中,那可是多少年前,才玩的把戲。就他所知,韓時女友交過不少,可大多只能算是女性朋友。正兒八經地談過得,幾乎是沒有。

  車子穿過一條條街道,駛向高速公路,下來後,馬路兩旁的莊稼地搭滿了大棚,路旁的松樹沐浴在陽光下,愈發蔥鬱。

  「出外走走,真好!」蘇小燕嘆道。

  韓時開得更慢了,路旁的景物在緩慢地移動,一切,幾乎都觸手可及。

  蘇小燕貪婪地看著,希望這條路一直沒有盡頭。

  難怪,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住在郊外。這裡有清新的空氣,廣闊的天空,大片的綠色,怎麼能不令人嚮往?

  手機鈴聲響起,蘇小燕下意識地摸摸手機,沒有震動。

  「路汶,什麼事?」韓時非常嚴肅地問。

  「隊長,今天我們抓到了一個慣偷,他有上次南山街飛車黨搶項鍊的線索。」

  「好,你們仔細審,我馬上去局裡。」韓時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好握著手機。

  果然,美好的事物都是不長久的。蘇小燕靠在椅背上,懶懶地看著外面的景物。

  「蘇小燕,我在北京路放下你,你自己坐車回家。」他說話的時候甚至有點命令的語氣,也許是平時發號施令慣了。

  她明白。可一天的好心情,在此刻被破壞得七七八八了。

  車子開得飛快,幾分鐘後就停在路邊了。她的手按在車把上。

  韓時的手掌恰在此時搭在她的肩頭,低聲說了句,「幹警察就是這樣。」

  蘇小燕背對他,點點頭,就下車了。可心情好多了。

  此後,一直到元宵,韓時也沒來找過她。

  劉心琴閒來無事的時候,會問上幾句,這人怎麼回事?哪有熱戀中的男女十天半個月不聯繫的。

  頭兩天,蘇小燕心裡像是少了什麼東西,空落落的。過了一星期,她開始冷靜地思索他的所作所為。對他的行為有了點理解。半個月後,就想得很清楚明白了。他一定是後悔了,然後就不來找她了。

  兩人在一起,原本就是月老牽錯了紅線。起初韓時或許是沒發現,或許是將錯就錯。

  等到他清醒的時候,紅線也就解開了。

  就算是想明白了,蘇小燕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錯過了他,她到哪裡再去找這麼個出挑的男人?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如果她一開始就沒遇見韓時,也就不會有什麼妄想,那找什麼男人不是找。可遇著了,還唾手可得,結果卻飛了,感受就不一樣了。

  蘇小燕悵然了半個月,心態慢慢地恢復平常。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要怪,只能怪倆人沒有緣分。

  元宵過完了,也該上班了。

  蘇小燕的惆悵,難受都在正月里消化掉了。只是眼看還有半個月,全家就要搬回以前的房子,那急切地想成家的念頭,如同雨後的春筍節節往上竄。

  走到大街上,看見青年男女親密無間的時候,她會幻想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

  晚上回家,坐在公車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她會幻想其中的一間小屋就是自己未來的家。

  就算是上課的時候,講到某些歷史人物,她也會幻想成自己穿越到古代,然後就成為了將軍夫人之類的。

  蘇小燕知道,她快瘋了,或者她已經瘋魔了。

  對那些人說

  痣見他沒反應,夾了個炸肉丸放在他面前的碗碟里,柔聲說:「大哥,你就吃一點,求求你,求求你了。」

  聲音嬌得都可以滴出水了。

  見韓時不為所動,索性夾起丸子遞到他嘴邊,「大哥,吃罷!」

  韓時終於動了。

  他抬手揮去她的手,丸子在半空中化成優美的弧度落入湯里,發出嗤的響聲。

  然後,他起身對著美人痣說,「別亂認哥,你還不夠資格。」

  說完後,推開椅子,就朝門外走去。

  大家都被這幕驚呆了。

  以往的韓時雖然不帶女伴,可真有女人上前獻殷勤,他最起碼會保持應有的禮節。

  絕非像現在這樣毫無風度可言。

  只有趙軍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蘇小燕。從上次在餐館門口見到韓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明白這個女人不簡單。

  門外的韓時起初是大步走,還來是小跑,最後是疾奔到了停車場。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急切離開,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汽車在馬路上飛奔。

  他的面上還是一潭死水,看不出喜怒,只是握在方向盤上手背的青筋比往常明顯。

  沒有人知道,剛才他看到蘇小燕的那刻,心裡突然就冒出一股無名之火,那火燒得他說出那些烏七八糟的話。

  什麼梅菜扣肉,什麼五花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居然還那麼逼真,連自己都信以為真了。

  原來不光女人會演戲,男人真要演,更勝一籌。怪不得,大製作里真正挑大樑的都是男的,女明星只能當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