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對竇藏博說:「你們這些人,既然相愛就要在一起。」
竇藏博說:「感謝將軍大人成全。」
湯章威對楊曉月說:「如果你的父親願意到巴不紐幾內亞行省,和澳大利亞行省去發揮他的領導功能,我願意讓他從監獄裡出來。」
楊曉月說:「好的,我願意勸說那個傢伙來充當你的大唐海外行省開拓者。」
湯章威之所以願意讓楊曉月的父親楊真州出來,主要是因為那些澳洲的土著,和那些每周的印第安土著都不好處理。
一般的大唐官員,都不願意當那些土著的管理者,做他們的管理者一是語言不通,二是那些人十分野蠻。許多人都栽倒在那些土著人的手裡。
那些土著先是被大唐的海外行省嚴格管理著,這些大唐的海外行省官員之所以能夠能夠控制他們,這些人主要是因為他們能夠控制土著人的經濟。
那些土著人手裡沒有錢,到了後來,為了鼓勵土著人經濟的發展。
大唐的朝廷就給了土著人以特權,結果,這些人可以可以開賭場,並且可以在許多工廠和農場的建設中免交稅金,因此這些人就陡然富裕了起來。
人一闊,臉就變,等到這些人有了錢,他們就不再是那一份小媳婦的模樣了,他們說起話來,也開始大大咧咧的了。
當這些土著都擁有了大量的金錢,這些人靠著鈔票,僱傭了一些大唐的無賴。
這些人到大唐的海外行省去碰運氣,這些有著無數的夢想,只是他們沒有金錢去實現,到了這些海外行省的土著行省,他們就慫恿著這些土著開始和大唐移民爭奪資源。
楊曉月的父親楊真州被釋放之後,湯章威他們立刻開始給楊曉月的父親楊真州任命了一個澳洲土著管理者的職務。
在這個小小土著部落的聯盟里,有著十幾個澳洲的土著部落,在那裡面有著一萬多土著居民。
許多大唐的土著管理者剛剛來到那些土著聯盟的部落里,他們第一次的感覺就是兩眼一抹黑。
楊曉月的父親楊真州面臨著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他雖然被湯章威特赦了,可是在澳洲的那些土著居民居住地,他看到了自己管理的一萬多個土著人,他想使勁,可是面臨著這些土著人他卻使不上勁。
楊曉月去看自己的父親,這個老人說:「統治這個土著人管理大區的那個傢伙杜冉富,如此黑良心,他居然願意收了那些土著人的錢,然後讓大唐移民陷入賭博的深淵。」
這個時候,杜冉富過來看望楊曉月的父親了,他一見楊曉月就垂涎三尺。他說:「美麗公主,你來到我們這個貧瘠的海外行省,是想做些事情呢?還是來度假的。」
楊曉月說:「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杜冉富說:「這兩者的區別大了。」
楊曉月說:「我想知道一下。」
杜冉富說:「如果說你只想在這裡度假,那倒沒有必要搭理我們,但是如果你想在這裡發財。我這個人,是你們得罪不得的。」
楊曉月說:「我們這些人一定要討好你們嗎?」
杜冉富說:「你說呢?如果你想自己
對付那些土著居民,就當我沒說過什麼,如果你想和我們在一起做生意和發財,那就最好宣告和我們在一起。」
杜冉富一笑,說:「我們這些人,帶著大量的金錢,和大唐移民新組成的士兵,所以在大唐的澳洲行省,和大唐的巴布紐幾內亞行省,那些土著人都聽我們的。」
竇藏博帶著一小隊騎兵過來了,因為他知道在大唐的巴布紐幾內亞行省,和大唐的澳洲行省,這些地方的土著人都不容易對付。
在杜冉富的指揮下,那些大唐的騎兵們協助楊曉月的父親修好了官邸。
楊曉月對竇藏博說:「謝謝你!感謝你願意為我們服務。」
竇藏博說:「對我,你永遠不要說客氣。」
過了一段時間,楊曉月的父親請竇藏博吃飯了。
楊曉月的父親為楊曉月和竇藏博做了肉末雞蛋,這些人在澳洲其實生活水平很差。
這些土著人閒下來就是喝酒,以及和那些來自大唐本土的藝術家們畫畫,並不是每個土著人都有藝術天賦,同時也不是每個土著人都發財了,那些沒有發財的土著人就開始搶劫了這些人盯上了大唐百姓的錢包。
那些大唐移民他們盯上了這些土著人的土地,但是那些和大唐的混混們一起開賭場的傢伙,他們搶劫殺人無所不做。
這些澳洲土地上的遺民,這些土著人到處做壞事,他們搶劫,侮辱倭國女移民,還有許多大唐的農場主,也被這些人給搶劫了。
楊曉月的父親對這些土著人進行了專項治理,他讓那些大唐移民戴上了面具,形成了專門的假面騎士軍團。
這些人靠著大唐的武器,和先進的戰馬對那些敵人進行了打擊。
這些人的武器十分先進,他們靠著那些大唐的一流騎士的幫助,將那些敵人全部打退了。
楊真州得意洋洋,他對楊曉月說:「我們現在有了這樣的軍隊,就可以打倒杜冉富手下的那幫人了。」
楊曉月說:「我想用激將法讓竇藏博
和杜冉富火併,這樣大唐澳洲行省的土著,和巴布紐幾內亞的土著都歸我們指揮了。」
楊真州點點頭,說:「這是一個方法,我們可以用這種方法去對付那些敵人。」
楊曉月點點頭,她說:「好的,我去找那個竇藏博去。」
之後,楊曉月找到了竇藏博,她對竇藏博說:「你們這些人,擁有如此強大的軍隊,居然被杜冉富這樣的傢伙威脅著,真是丟臉。」
竇藏博說:「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隨時擊敗那些敵人。」
楊曉月說:「我覺得你在吹牛。」
杜冉富也聽說了那些自己的敵人正在聚集,他們像是要一起對付自己。
所以,杜冉富開始召集手下,準備和那些想進攻自己的人作戰。
可是,他的準備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