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和那些土夫子,還有大湯的許多方士,一起下過秦始皇的地宮之中。
那些人拼命的尋找著那些寶物,可是湯章威卻感到了一陣陣噁心和不安。
這地下有的地方悶熱難當,有些地方則是讓人感到異常的陰冷。
在這些地方,湯章威是完全沒有任何理論準備和實際經驗的。
可是在這些地方,湯章威也有自己的主張,那就是用高官厚祿,將這些拴起來。
當高官厚祿將這些拴住的時候,這些人就不會和湯章威搗亂了,湯章威靠著的就是這些俗世間的魅力來吸引這些人替自己賣命。
在唐昭宗和湯章威他們爭相向秦始皇的地宮是深處進發的時候,湯章威忽然聽見那些大唐的方士嘲笑了秦始皇。
這些大唐方士,開始和想像中的秦始皇的方士們辯論,
他們質問:「那個秦始皇為什麼死的那麼久,還要重點防護他?」
唐昭宗感到了頭皮麻,而湯章威也不由得大為吃驚,他們連滾帶爬,迅速離開了那個秦始皇的地宮,唐昭宗沒有聽見腦袋裡的皇帝系統有任何反應,他腦袋裡的皇帝皇帝系統好像陷入了沉睡。唐昭宗不由得大罵皇帝系統,他說:「皇帝系統,你也太雞賊了吧!只要有好處你就上,有了危險你就讓,你將我當傻子嗎?」
可惜,唐昭宗的這番一輪,皇帝系統並不在意,他沒有得到任何回
應。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唐昭宗不再對自己進行土夫子的盜墓活動有任何期望,他對其他的土夫子也沒有了親近的興趣。
唐昭宗乾脆將那個土夫子的隊伍給解散了,而且他也不再參加那些土夫子的活動。
在唐昭宗的字典里,再也沒有了土夫子的名字。
唐昭宗不再有土夫子的朋友,那些博物館,唐昭宗都便宜處理給了萬富裕和其他富豪。
地下拍賣場,也不再見唐昭宗的身影。對於其他的人詢問,唐昭宗一概以自己轉而面向高端來解釋。
其實,大家都知道,唐昭宗是被嚇住了,那些不能解釋的奇怪現象,說明了秦始皇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隨隨便便就打開秦始皇的封土,那麼秦始皇自然有手段對付那些打擾他安眠的人。
秦始皇的手段不可小視,在湯章威的心目中,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天地。
可是,秦始皇分明就有,那個人魚膏長明火,雖然湯章威有科學理論,和許多方士能幫他解釋這個問題,可是在湯章威的心目中,這個問題他也有自己的答案。
湯章威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那樣下去了,因為要是他再那樣下去,自己就會被人們給罵死,在湯章威的心目中,只有那些不要命的人,才會當土夫子。
當初,湯章威主要是害怕在秦始皇的陵墓中,有什麼寶物,他生怕被唐昭宗給捷足先登了,可是到了後來,湯章威才有些後悔了,因為他感到了寒冷。
在湯章威的印象中,自己的膽色也好,其他的東西也好,自己從來沒有害怕過。
可是,當湯章威去了一趟秦始皇的陵墓之後,湯章威發覺自己的已經不能再那樣過下去了。
因為秦始皇的陵墓實在是太邪乎了,他發覺自己的精力居然已經開始不濟。
這讓湯章威感到了害怕,因為湯章威還從來沒有這樣窩囊過。
如今,湯章威就是這樣窩窩囊囊的過著。
費雪純對湯章威說:「你怎麼了?」
湯章威就將事情的原委和她一說,費雪純說:「如今,你有兩個辦法。」
湯章威說:「願聞其詳。」
費雪純對湯章威說:「一是你乾脆自己當一個縮頭烏龜,因為唐昭宗也當了縮頭烏龜。自然界有些不可知之事,你認一下慫,沒什麼。」
湯章威說:「如果我不呢?」
費雪純說:「那你就乾脆以毒攻毒,你將那唐太宗的墳墓給刨了,唐玄宗的墳墓也給刨了,還有武則天的墳墓也給刨了。」
湯章威說:「你這也太狠了吧!你這是要絕大唐的命脈呀!」
費雪純說:「」我知道有一個盜墓賊,膽大妄為,這個人的名字叫做溫韜,他曾經和唐昭宗友善,所以被賜名為
李彥韜。」
湯章威對費雪純說:「你說的那個事情太猛了,我不想做。」
費雪純說:「你如果讓土夫子做了這件事情,可以鎮住唐昭宗的天子氣。」
湯章威說:「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
費雪純說:「那竇建德怎麼說,當年大唐的李淵奪取楊家的天下時,那時還是大隋的天下,結果那個竇建德深得河北一帶百姓的信任,可是李世民一戰就滅了竇建德。相反,那個劉武周根本不得人心,可那個李世民卻差點陰溝裡翻船。」
湯章威說:「你不要說了,我想幹這個事情。」
不過,費雪純仍然暗自謀劃,她準備讓那些土夫子將唐陵一個接一個盜個遍。
湯章威很反感這個事情,但是費雪純決定不管如何,都要將這個事情做下去。
其實,大唐的百姓對那些盜墓賊並沒有好感,畢竟這個事情幹得是不太光彩,而且按照大唐民間的說法,盜墓也不太吉利。打擾那些逝者安眠,向來不是一個光彩的事情。
那些唐朝帝王的大墓,一個個樹立在那裡,不增也不減,就那樣在那裡等待著人們去發掘。
其實,在那裡不僅僅有大量的寶物,也關係著大唐龍脈。
所以,湯章威不想輕易動這些。可是,費雪純覺得這些陵墓不動是不行的,所以她暗自召集了許多土夫子。
湯章威知道現在費雪純是騎虎難下了,所以他答應挖陵墓。
不過,湯章威讓費雪純帶人去挖安祿山和史思明的陵墓。
湯章威說:「此二賊人神共憤,值得去挖。」
費雪純說:「只挖這兩個人的陵墓,有些太不過癮了。」
湯章威說:「按照大唐歷史的記載,安祿山和史思明都是死於非命的,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